将它粘好,岔道:“烟儿刚才的话,很有意思。你们看,柳兄就像这柚子,个大稳重,有大师兄的风范。
“庄姑娘就像这杨桃,香甜多汁,又叫星星果,还能帮人治病。李妹妹就像这椰子,清醇诱人。金妹妹就像这香蕉,绵柔白净。周妹妹就像这木瓜,单纯芳香。小沙……就像这莲雾,个头不大,粉红外表,清凉解渴。至于烟儿,我觉得就像这芒果,甜中带酸。”
柳晗烟啐道:“小色鬼你在乱说什么,又是诱人,又是白净,又是可口、解渴的,姐妹们,我们用芒果来堵他的嘴,看‘臭榴莲’还敢胡说八道。”李智贤笑道:“我们又不是芒果,要堵你去堵好了。”
小沙见他们打闹,笑着跑进屋去,取出脸盆和毛巾,又自院子的井里,拎出一桶水,让众人洗了脸。庄昭雪问道:“小沙,你们住在海边,没有淡水,平时就饮用这井水吗?”小沙应了一声:“这井里的水可甜呢,我平时就直接喝呢。”
王厚用竹舀从桶里舀出一些,漱了口后,喝下一口,果然清凉爽口,赞道:“我刚才说错了,其实烟儿就像这井水,凉凉的,甜甜的,很解渴。”柳晗烟喜道:“真的呀,我来喝一口。”接过竹舀,凑到唇边,却趁王厚不注意,将竹舀的水泼了出去,“我让你很解渴。”
王厚离她很近,又没有防范,半舀子里的全泼在身上。小冷一旁叫道:“呀,阿烟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们这儿有泼水的风俗呢?……臭榴莲哥哥,不要擦,这水泼上去不仅一年不生病,还可以避邪呢。”
金敏慧却道:“这下王哥哥就不叫‘臭榴莲’啦。”李智贤故意问道:“怎么就不叫了呢?”“味道被水冲掉了……”王厚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众人看着他的窘态,笑得更欢。
忽在此时,门外传来女子的惊叫声!众人一怔,小沙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屋里跑,却见眼前一晃,一道人影已经冲了进去。
此时天色已经微黑,屋内光线更暗,王厚掠进屋内,却见一个道人模样的人,一手抱着妇人,一手在她身上乱摸,刺啦一声撕开妇人的长袍,嘿嘿笑着:“老子几个月没开荤了,今天正好开个洋荤……哎哟小乖乖,不要叫不要叫,一会保你舒舒服服。”
王厚怒喝一声:“什么人?”道人似乎没料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一愣之下,反应过来,将妇人推到一旁,反手拔出宝剑。王厚觉得他有些眼熟,只是光线暗淡看不清楚,沉声道:“咱们到门外分个高低!”“好!有种你跟我出来!”道人折身跃出门外。
此时,小沙已经跑了进来,柳晗烟几人也紧随其后。王厚说道:“你们照顾好小沙和阿娘,我到门外看看。”说罢,大步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妇人低低的哭声。
王厚走到门外,仍是怒意未消,却见外面站着三人,并非别人,正是雁荡山徐掌门、天一阁何阁主和三清观尹观主,刚才的道人就是尹观主。王厚对他们并无好感,在庐山的除夕之夜,不可大师和大痴道人遇袭,然后自己夜探天池寺,正好遇到他们和天池寺圣光方丈在谈论统一庐山各派,称霸中原武林之事。
于是自己出手废了圣光方丈的武功,并告诫其他三人好自为之,助纣为虐必将引火**。从随船名册上,知道他们在“天钩”号宝船上,没想到竟然在此遇到,而且刚才尹观主的行径太过无耻,这次绝不能轻饶。
尹观主见屋里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弱不禁风,不由得恼羞成怒,骂道:“狗日的,敢坏老道的好事,待老道杀了你,再进去快活!”“恬不知耻,你们三个一起上吧!”王厚怒意更盛。
“哈哈!尹观主,这小子坏了你的好事,还口出狂言,根本没把你这个江西高手放在眼里呀,有趣,有趣,我看你如何杀他。”说话的,是天一阁何阁主。尹观主经他这么怂恿,呸的吐出一口浓痰,挥剑向王厚冲了过来。
两人相距有二丈之多,王厚见他冲来,并不避让,右掌拍出“舟去行不穷”,一股力道激,不等招式用老,又是一式“舟去行不穷”,第二股力道追上第一股力道,撞出“砰”的声音,犹如平地炸响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