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唐悠悠肯细看,是一定会发现异样的。
男人绷着全身的肌肉,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陈知樊打量着床铺的唐悠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艰难的吞咽着唾沫,使得喉结一上一下,他千防万防,还是中招了,这下可真是如了那些老人的愿了。
男人身上的气场变化,唐悠悠敏锐的捕捉到了。同样的,她也在咽着唾沫。直到现在,她还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现在,她就是那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由于之前,唐悠悠将自己蒙在了棉被里。全身出了不少的汗,那些汗分布在她的身体。
陈知樊看着她身上的红裙,联想到了清晨带着露水的玫瑰。热烈美好,让人有采摘下来的冲动。。
除了热还是热,为数不多的理智正在摧毁着他的意志。
该死,医生怎么还没到。
终于,那根线断了。
唐悠悠眼前一黑,被人压住动弹不得。男人毫无章法的啃着她的嘴巴,似乎还咬出了血。
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陈知樊被弄得得心下一跳。
他闭着眼睛,喉咙里泛起一阵恶心,狂风骤雨般,似乎已经将唐悠悠拆进了肚。
“喂,放开我,我要……”趁着休息的间歇,唐悠悠骂了出来。随即便遭到了对方无情的打压,这次,她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玫瑰花终是凋零,一片片谢下它的花瓣。随着一声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唐悠悠如了愿,终究是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她捂脸,要知道这么轻易,她早就……
唐悠悠心满意足的笑了,她任由陈知樊托着她的脸细细品尝,眼泪是咸的,可吃进嘴里,甜到了心间。
王医生拖了药箱,急匆匆的赶到陆家。在接到雇主电话后,风风火火的从外地跑回来。可陈知樊始终都不接电话,他愁得头发都白了。
没有陈知樊的吩咐,他也只能在客厅里面呆上一整夜。
隔天,陈知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他伸手,在上面点了点。
看来,对方已经走了很久。
陈知樊撑着头从床铺坐起,然而床铺是洁白的,怎么会这样,那样的人居然不是……
他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能看见一张纸条。
一想到昨晚上出现的人,陈知樊心头一阵暴躁。
和美人玩游戏,那就是快乐。何况,他们昨晚可是玩儿了很久。
“喂,我是陈知樊,帮我查一个人……”电话挂断,陈知樊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吃了就跑,势必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的多少,由他陈知樊说的算。
唐悠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她被家里派来的司机接回了御园。趴在床铺哪哪儿都疼。
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的。一时半会儿消不了。
她抽了一口气,嘴唇都破皮儿了。
陆子澜抱着超大桶的爆米花,拉着徐瑾州找座位,气场看起来与电影院格格不入的霸总稳稳的拿住陆子澜的可乐,坐下不到五分钟,电影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