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没想,站起来跟着她往外走。
赵司辰更懵了,“小马!你去哪?”
“你先回酒店,我去办点事!”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出了饭店。
阿索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我在后面紧随,怎么都追不上她。我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十几分钟后,她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巴扎附近。
所谓巴扎,就相当于我们平时所说的集市。
“这里有人可以给你们当向导”,她看着我,“可是我自己进不去,你帮我一下。”
“怎么帮你?”我问。
她一指旁边的一个卖头巾的大妈,“你去买个头巾,我就可以跟你进去了。”
我走到大妈的摊位前,那维吾尔大妈赶紧站起来,“小伙子,要头巾么?来来来,随便挑,我的头巾,最好的!”她操着声音的汉语说。
这些头巾花花绿绿的,看着都挺好,没什么区别。
我随便选了一条,“那条,多少钱?”
“那个,两百!”她伸出两个手指头。
我一怔,心说这不是要抢么?就这么个头巾,在北京也不过几十块钱而已,她竟然要我两百?
“太贵了!”我摇头,又指着另外一条问,“这个呢?”
“那个,三百!”她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我操!”我无奈,“得了得了,给我拿两百的那个吧!”
那大妈笑了,赶紧把那头巾拿下来准备给我包好。
“不用包了,直接给我吧”,我掏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心说这也就是为了办事,老子不计较了!
拿着头巾回到来,我看看阿索,“你进来吧。”
阿索一笑,“你要把头巾包到头上,那样我才能和你说话。”
“什么?”,我一皱眉,下意识的看看四周,“这可是女用的头巾,让我包?”
阿索点点头。
我心说算了,包就包,老子时尚青年,怎么了?世俗之人,爱他妈怎么看怎么看,老子是为了办事!
打定主意,我将头巾包在了头上,阿索身形一闪,消失了。
其实这是个挺危险的事,她附在头巾上,而头巾包在我头上,那我很容易被她压住神识,要是一般人的话,神识有可能会被她夺魄。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退一万步讲,她就是想害我,也没那么容易。
我修炼出神术,随时可以出阴神,如果她压迫我神识,我只要一动心念就可以用变神术将她制住。所以,我并不担心她害我,只是一想到这幅打扮在人群里穿行,脸上有点发烧而已。
其实是我多虑了,这个时代,你只要穿的还像个人,就没人在意你穿什么。
巴扎里很热闹,各族商人都有,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客商更是来自世界各地。我混杂在人群中,不慌不忙的向前走着,观察着每一个看上去像是能给我们带路的人。
“别看了,一直往前走”,耳边传来阿索的声音。
“嗯”,我加快了脚步。
直到走到一个卖古董的摊位前,阿索让我停下了,“这个老板的儿子,可以为你们带路。”
我一看,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模样应该是汉人。
见我停下来了,那人也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小兄弟,看看?”
跟前面大妈那态度正好反过来,这个人对客人并不殷勤,看上去好像没睡醒似的,没什么精神。
我蹲下来看了看摊上的东西,都是一些古代的物件,比如瓷器,铜壶,佛像和刀具,珠串之类的东西。不用说,这些东西八成都是赝品,放在这里骗游客的。
“有上眼的么?”他问。
我看他一眼,“你儿子在不在?”
他一愣,“你认识我儿子?”
“不认识,找他谈点生意”,我说,“朋友介绍我来的。”
“哪个朋友?”他怀疑的看着我。
我心说是啊,哪个朋友?总不能说是阿索吧?
“你就说,昨天夜里他儿子见过的那个朋友”,阿索在我耳边说。
“昨天夜里,你儿子才见过的那个朋友”,我一笑,“你问问他,还有印象么?”
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吃惊的看着我,“你……你是什么人?”
我也站了起来,“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找的是你儿子,他在不在?”
他打量了我一阵,回身喊过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然后看看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位小兄弟,跟我来吧。”
他把摊子交给那男孩,自己带着我来到了巴扎附近的一个小酒吧里。
“请小兄弟稍坐”,他说,“我儿子在楼上,我去喊他。”
我点点头,“好!”
一个维族小伙子走了过来,“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我想了想,“你们新疆的格瓦斯,给我来一杯,要那种劲儿大的那种。”
“好的!”小伙子很有礼貌,不一会给我端来了一大杯橙黄色,半透明的饮料。
格瓦斯是俄罗斯的传统饮料,中国的东北和新疆也有这种东西。不同的是,东北的格瓦斯没有酒精,而俄罗斯的含有酒精,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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