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刑警队召开了案情分析会,刑警队10名队员参加了会议。屋子不大,又放了几张办公桌,就显得更小了,大家自己找位子坐了下来。
队长杨国安40多岁,浓眉大眼,中等个头,虎背熊腰,国子脸上透着刚毅。
副队长陈刚则是个白净的漂亮小伙,他是公安干警学院毕业的本科生,参加刑警队的工作才两年多,却已经显露出独有的才能,尤其是在案件的推理分析方面,善于从纷繁复杂的案情中理出清晰的头绪来。
汪晓玲则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长得甜美清秀,热情很高。
马忠良长得人高马大,30出头,眼睛不大,与他那稍胖的脸相比显得有点滑稽,但却非常有神。
冯涛作为特约人员也参加了会议,他本来就长得瘦小,再往人群后面一躲,就更看不出来他了。
杨国安抬头看了看大家,然后说道:“现在把昨天案发现场的情况说一下,大家分析分析。”说着看了一眼汪晓玲。
汪晓玲拿着一搭材料说起来。“从法医的验尸报告上看,两名死者死亡时间是在10月7日午夜11至12点之间,在死前有过性行为,男死者身上有七处刀伤,其中心脏部位有一刀、右胸部有一刀、小腹部有两刀、*三刀,手和胳膊上各有一刀,均为割伤;女尸颈部一刀、胸部有一刀,均为致命伤,腹部一刀、*有两刀。由于尸体已经高度腐败,尸体本身已经提供不出什么表面的其它证据,只能看化验结果了。
从现场情况看,所用凶器为橱用餐刀,并没有带走,但是经过水洗,所有痕迹都被破坏了。厨房阳台的防盗窗有撬压痕迹,有两根钢筋从一面折断,有弯曲痕迹。房间内留有一大一小两个半截的旅游鞋印,均是前半部分,另一部分被擦掉了。所有箱柜都被翻动过,翻得很乱,但是却没有留下指纹,屋内很明显留有处理过现场的痕迹。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两名死者的外衣,显然也被翻动过。”
杨国安问:“楚天雄回来没有?”
冯涛说:“半夜回来的。”
“什么反应?”
冯涛说:“表现很激动,开始很生气,后来很伤心。”
杨国安问:“没说什么?”
冯涛说:“四个字,死有余辜。”
杨国安又问:“他没说丢了什么东西了吗?”
冯涛说:“现金不好说,但黄美娟的一些首饰不见了,其它的就记不得了。”
听到这,杨国安即象是在发问,又象是在自言自语:“记不得,自己家的东西怎么会记不得呢?”
冯涛说:“这个事我也问过他,他说有些贵重物品并不在家里,而是在他父亲那里。”
杨国安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楚天雄说实际上两人早就不合了,一来他对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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