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换到旁边的按藦间。
按藦间里有两张按藦床, 房屋内部装修雅致, 角落里摆放有翠绿的绿植。
阳台上更是放了盆吊兰。
空气中隐隐浮荡着清幽怡人的气息。
黎染进屋后就坐到一张小床.上, 他身上穿一件宽松的浴袍, 衣带松松地系着。
因为刚在浴池里泡过澡的缘故, 原本瓷白的皮肤,这会泛着一层浅浅的粉红。
发尾还在滴水,有几滴沿着黎染额角滑落, 在他脸上蜿蜒出水痕。
盛霖烊深沉的目光从黎染那张精致清隽的脸庞往下移,移到黎染轻轻摇晃的小蹆上。
分明几个小时前,才把人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透彻,如今看黎染着衣袍半遮半掩的模样, 盛霖烊竟又觉有股邪火在往他心里烧。
稍一抬眸, 黎染视线敏锐看见面前男人微变的瞳色。
黎染弯起自己的嘴角, 他两肘撑在身体两侧, 脸微微扬起。
“盛叔叔,那边有卫生间,如果你有什么特别需求,我建议你去卫生间里解.决。”因为这里是按藦室,一会就有按藦师要进来, 所以黎染不惧, 故意这么一说。
至于刚才章淮滨的事,对黎染而言,完全就算是个小插曲。
章淮滨说的那些威胁的话, 例如让他小心,后面要是盛霖烊不宠他,就把他给送去某些欢乐场所,供别人亵.玩。
别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不是法治社会。
能一手遮天的人,怎么轮都轮不到章淮滨。
在章淮滨动手之前,黎染有的是方法,让章淮滨失去一切。
黎染一脸顽劣笑容的望着盛霖烊,他有时候还挺喜欢看男人这种明明想教训他,可又控制着不下手的样子。
这种情况应该称作什么?
恃宠而骄?
对,就是恃宠而骄。
似乎这样的事,对黎染而言,信手拈来,好像他天生就会。
不过说实话,黎染能在盛霖烊面前这样肆无忌惮,他自己很清楚一点,他能这样,全都是因为盛霖烊喜欢他。
哪天盛霖烊不喜欢他,或者移情别恋。
黎染想,那个时候,盛霖烊说一声就好,他铺盖都不卷,立马抽身走人。
至于说眼下,人生得意须尽欢。
盛霖烊站在黎染面前,黑压压的身影像堵厚实坚实的墙壁。
他指腹抚着黎染嘴唇,指尖抵开黎染唇肉,往里探了点。
触到黎染嘴里柔軟的舌头。
盛霖烊荤话说来就来:“我那里的东西全都是你的,等再积攒多点,到时候一滴不剩,全都喂给你。”
耳根瞬间通红。
在说荤话这上面,黎染不得不承认,他再道高一尺,盛霖烊都能魔高一丈。
老男人过去几十年里,身边男女都没几个,却在遇到黎染后,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
把他那些所有不对外显示的一面,在黎染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
黎染眼尾弯着,男人会说荤,他也不是不会。
一把抓住男人手腕,黎染用舌头绕着男人还探在他嘴里的指尖转了一圈。
那一圈配合黎染眼底翻涌的春色,带有某种强烈的暗示意味。
“好啊!”黎染眯起眼微笑,“要是喂不饱我怎么说?”
盛霖烊挑挑眉,没吱声,静等黎染的下言。
“罚你一个星期都开自动挡怎么样?”
“行!”盛霖烊是答应了,可到时候别说喂饱黎染,他能让黎染哭着求他。
小情人喜欢在嘴巴上占点上风,盛霖烊目前对黎染的兴趣,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还要浓。
比公司的年终报表,还要让他有兴致。
宠一下小情人,这一点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到这个房间后,都没有谁刻意去提到刚刚见面的章淮滨。
那个人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是无关紧要的。
不多时两名女工作员来了房间,客人来这里,都需要换上浴袍。
盛霖烊去里间换衣服,换好后出来,黎染已经在一张床.上趴下了。
“他月要那里多揉揉,也别揉太重。”盛霖烊叮嘱了工作员一句。
趴着的黎染偏过头去看盛霖烊。
有外人在的时候,男人就换成了惯常的那种严肃生人勿进的神情。
哪怕这会穿着浴袍,也给人一种只能远远看着,不能太靠近的威慑感。
勾着唇角,黎染心里嘀咕了一句‘闷骚’,他还真想看看,那天男人另外那一面被其他人发现会是怎么一个情况。
或者他偷偷拍个小视频?
工作员的按藦技术相当好,黎染本来微酸的月要,在工作员的按揉服务下,很快就缓和了不少。
一直趴着,黎染闭着眼紧紧享受,后来转过身体,换到正面,黎染余光往旁边小床上看,突然发现那里没有人。
另外那名女员工也不在了。
黎染微微睁大眼,他看向在给他摁揉放松手臂的技师,询问对方盛霖烊去哪里了。
“刚你朋友接到一个电话,出去接电话了。”技师回复道。
听到这个回答,不知道为什么,黎染心中竟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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