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要是黎染这上千万的钱是给他的会有多好。
辛辛苦苦工作,却赚钱还给别人。
想到这里黎强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儿子欠债难过这事,黎强一句安慰话没有,要不是碍于盛霖烊在,他可能会一耳光给黎染抽上去。
抽死这个败家玩意儿。
“既然是这样,那你好好工作。”黎强勉强说了这句。
黎染怔怔地看着他爸,他哭诉这么多,只换来黎强一句不冷不淡的安慰,严格来说,甚至不算安慰。
眼里刚起来一点的亮光转瞬暗淡。
黎染咬了咬下嘴唇,笑容苦涩:“嗯,我会好好工作还钱的。”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定的是哪家酒店,爸爸自己去就行,你再多陪陪盛总。”黎强已经开始笃定儿子和盛霖烊有特殊关系,这样的儿子,他不想和对方坐一块。
控制着郁闷的情绪,黎强茶一口没喝,起身告别。
黎染站起来:“爸,我送你过去!”
“不用,明天你也不用过来了。”黎强在黎染靠近时,直接避了一下,脸上的嫌弃清晰可见。
坐着一言不发的盛霖烊拳头攥紧,眼眸里的光极度危险,有隔板挡着,黎染他爸看不见。
“爸……”黎染满脸的难受。
黎染的哭脸在他爸眼里是越看越嫌弃,怕黎染的霉气感染到自己,黎强一个字都不愿再多说,转过身疾步走了。
离开的背影分明透露着一种冷漠和绝情。
在黎强走出茶楼大门时,黎染略弯的背脊一点点直起来,上一刻还有的悲痛伤心转眼间烟消云散。
挂在眼角的泪水被黎染手指一抹,他唇角一勾,笑容充满愉快。
回过头坐回到茶桌前,黎染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
这种全身心投入去演戏,有那么一点累人,喝了水黎染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对面男人神色冰封般严肃,黑眸幽沉,正凝视着黎染。
黎染垂了下眼,抬起来时他笑颜如春花:“是不是想到之前我在你面前哭诉演戏的时候了?”
盛霖烊确实突然就想到了曾经的那一幕,黎染演技太好,是盛霖烊见过这么多人里面,最真情实感的。
“不过两次不一样,你知道哪里不一样?”黎染勾着唇角,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面对这样一举一动都撩拨人心房的狐狸,盛霖烊唯一想做就是把狐狸给摁到怀里,堵住对方的嘴,让这人脸上的笑转为哭。
不是难受的哭,而是爽到哭。
黎染的问题盛霖烊没回答,他不在意不同点在哪里,他只在意黎染是不是完全属于他。
没等到回应,黎染也不催,反而自问自答:“这次是演给讨厌的人看,那一次是……演给我喜欢的人看。”
情理之中但意料之外的解释成功触动到了盛霖烊,他盯着黎染的眼,迸发出肉食猛兽的凶狠光芒。
“黎染,今天算是例外,谁都不能欺负你,如果再被我知道了,我不会给对方机会,不论那人是你的谁。”
看在黎染的面子上,盛霖烊克制着不会动他爸爸,但就这一次。
还有下次的话,盛霖烊不会再这么仁慈。
他喜欢的人,捧在掌心里都怕摔的人,谁欺负黎染就等于挑战他的权威。
“这么霸道啊?”黎染身体往前,他双手撑着下巴。
左手上空无一物,盛霖烊蹙眉看着黎染的左手。
目光落下去,黎染见左手空空的,缺了某个东西,他笑了一声:“差点忘了这个。”
说着黎染从兜里拿出早先取下来的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东西戴在手上,一开始其实不太习惯,现在似乎已经没什么感觉,戒指和手指连成了一体一样。
见黎染戴回戒指,盛霖烊眉头却只是舒展了那么一点。
因为他觉得戒指戴在黎染中指上似乎没有底下那根无名指戴起来好看。
在茶楼里随便聊了会天,两人离开茶楼一起乘车回家。
这边黎染因为暂时解决了一个麻烦,心情相当不错。
另外那边,他爸那里,这天晚上想也知道睡不了一个好觉。
回家后,洗过澡,两人关灯进被窝。
凶猛的食肉野兽把调皮爱演戏的小狐狸给牢牢摁住。
扒了狐狸皮,把狐狸鲜嫩的肉给嚼吃进腹。
吃得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酒店里黎强第二天起床,昨天快凌晨才睡,夜里睡着了,却做了个噩梦,梦
作者有话要说:到一条毒蛇朝他吐蛇信,他拔腿狂奔,还是被蛇给咬了口,后来他直接毒发身亡。
醒来后黎强一张脸黑如锅底,想来想去他都觉得那条毒蛇像是他儿子。
未免黎染给他打电话真找他借钱,黎强干脆把黎染号码给拉进了黑名单。
刚拉进去,一个电话打进来,黎强手快,没看清是谁,以为是儿子,立马就挂断了。
翻了一下记录,发现备注是章总,黎强对章潜印象还可以,准备打回去,章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这次黎强没再挂断,接通了电话。
……
下章,下章一定争取都解决掉,啊,我也想早点进入甜甜的撒狗粮环节,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