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虚无缥缈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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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大门关上地一刹那，端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枕畔絮语——

    夜已经渐渐地降临了。西方的最后一抹夕阳沦落到了重重叠叠的楼房和远山后面。暗夜终于统治了这个世界。黑色的帷幕在天穹上掳掠开来。星光微弱到了一种不可见的程度。偶尔有模糊的云影在月亮周围游荡。

    楚云和苏菲在日本楼的宿舍里面，在同一张床上面，悄悄地说话。

    “这会是怎么样的一次旅程呢？”苏菲小声在楚云的耳边说。

    楚云说：“我想绝对不会是一次安全的旅程。一定会有许多危险，一定会有许多奇遇。一定会有许多敌人。一定会有许多不可预知的因素。一定……”

    苏菲打断楚云的话说：“你说了许多个一定，但是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确定。一切都是未知的因素，对吗？”

    楚云说：“是的。这是我听到的，你所说的唯一一句聪明话。”

    苏菲微微地撅着嘴，说：“谁说的？我养父端木就经常说我聪明，如果我不聪明的话，他会这样说吗？”苏菲笑了笑，像小孩子一样的天真。

    楚云笑了笑，说：“也许在端木的心中，正在想，这个丫头真是蠢啊！蠢得不可救药啊！”

    苏菲说：“我养父才不会那样口是心非呢。”

    楚云说：“我看正好相反。你养父其实真的很深不可测呢！”

    苏菲和楚云陷入了沉默。

    苏菲又说：“sc省，是不是很远啊？”苏菲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当然了。”楚云在苏菲的耳边轻轻地说，“从我们j城，到sc省的芙蓉城，有两千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你说远不远啊？”

    苏菲笑着轻声说：“我不知道到底远不远，我对于两千三百多公里根本没有概念。是不是比到京都要远啊？”

    楚云从枕头旁取出自己的大屏幕手机，打开一幅华夏国地图给苏菲看。“你看啊。我们的j城，在北方的这里。而芙蓉城在华夏国西南方的这里。你光是看一看这距离，就知道有多远了。”

    苏菲看了看楚云手机上的地图，说：“好像真的是蛮远的。但是我们坐火车要多长时间才能到啊？”

    楚云说：“大概要走将近两天的时间。精确地说，要四十个小时左右。也就是一天零十六个小时。坐车很辛苦的，你还是早些睡吧。明天晚上就要出发了。上午没有到芙蓉城的火车。”

    苏菲挺委屈地说：“我养父也真是的。如果坐飞机去，就好了。那样我们就省去了许多旅途劳顿了。”

    “是啊。”楚云说：“如果坐飞机的话，我们只要四个多小时就可以到达芙蓉城了。坐火车很辛苦的，你早些睡吧。”

    “我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苏菲说，然后将头枕在了楚云的肩膀上。

    楚云说：“说实话，我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我的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次出行非常奇怪。我总是想，我们的旅途会不会有危险，我们会不会死去？”

    苏菲用小手捂住了楚云的嘴巴，说：“别说那种丧气话。我们怎么会死呢？我们还要回来，在一个月之后结婚呢。我们一定不会死的！”

    楚云说：“希望如此。”

    他们俩又沉默了一会，窗外的街道上传来了夜间汽车驶过的声音。

    楚云说：“可是，我总是感觉你父亲同意我们结婚的事情有些蹊跷。你觉得他为什么前后的态度变化那么大？而且，我觉得你养父似乎有些更令人害怕了。”

    苏菲问：“你觉得他可怕？他有什么可怕的？”

    楚云说：“难道你看不出他的可怕之处吗？”

    苏菲摇了摇头说：“我从来不觉得端木有什么可怕。也许是他平时太宠我的缘故吧。”

    楚云说：“这是我的直觉，具体他哪里可怕，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我觉得这一次他同意我们结婚很不正常，所以我对这次旅行有一些深深的担忧。”

    苏菲说：“不用担忧了。如果我们很难完成这次任务的话，端木是不会让我们去的。所以即使危险，我想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因为这一次是去找贤者之石，而贤者之石的下落也许只有我们和少数几个人知道。这样的话，即使有竞争者也不会很多。我想，我们到达那里，也就是一次旅行、一次探险、顶多碰见几个丛林野兽什么的。根本对我们构不成威胁。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当这次是一次旅行好了。”

    楚云叹了口气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就好了。可是，事实往往最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好了。我们睡吧。”

    楚云这个时候，将床边的台灯关闭，顿时苏菲的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窗帘没有拉上，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在苏菲的胳膊上镀上了一层银色。苏菲的胳膊就好像玉石一样晶莹。

    楚云闭上眼睛，试图睡觉，但是心中思绪翻涌，根本就睡不着。过了一会，楚云听到了苏菲轻轻的鼾声。显然已经沉沉地睡着了。这个丫头，没心没肺的。刚才还说睡不着，但是现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梦周公去了。

    楚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手臂从苏菲的头底下轻轻地抽出来。苏菲并没有醒。这个时候，楚云枕头边的电话忽然想起来。楚云害怕吵醒了苏菲，于是马上接起来。

    “喂？”楚云轻轻地说。

    电话那头是安如烟的声音。安如烟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焦躁。安如烟说：“楚云，我想见见你。”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楚云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到了客厅里，以防吵醒了苏菲。

    安如烟在电话那头说：“楚云，我真的想见见你。我真的有话要对你说。”

    楚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楚云想安如烟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这么晚了，安如烟也早该睡了。于是对安如烟说：“好吧。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在哪呢？”

    安如烟顿了顿，说：“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你回家来就好了。”

    “好。”楚云挂上了电话，然后披上一件外衣，就离开了日本楼苏菲的宿舍。

    ——如焚——

    楚云开着自己的汽车，很快就来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只见安如烟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裙，已经等在了门洞口。楚云将汽车停在了楼边，然后从汽车中走下来。

    “如烟。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晚了。难道有什么心事吗？”楚云问。

    安如烟没有多说什么，用手指了指楚云的房间，说：“我们可以上去说吗？”

    “当然可以。”楚云和安如烟肩并着肩，走上了电梯，然后很快就来到了七楼，楚云的家门口。

    走进了屋子，楚云打开了灯。看了看有些凌乱的房间，刚想说一句什么“家中太乱了，不好意思”的话，但是自己却一下子被安如烟从背后抱住了。这让楚云着实慌乱了一阵子。

    楚云用手轻轻抓住安如烟的手臂。发现安如烟的手臂有些发烫，好像发烧了一样。楚云说：“小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安如烟紧紧地抱着楚云，不说话。楚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轻轻地掰开安如烟的手臂，转过身来，看着安如烟。

    只见，安如烟面色苍白，但是脸颊上却又有一抹绯红。楚云又问：“小烟，你……到底怎么了？”

    安如烟说：“楚云，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个问题让楚云不知道如何来回答。楚云知道安如烟是一个好女孩。若论长相，甚至要比苏菲还要漂亮几分。而且人品又好，性格也没的说。但是自己爱的是苏菲，虽然如果质问自己爱不爱安如烟，自己也不敢理直气壮地说不爱，但是爱情这回事很奇怪，自己对于安如烟的感觉就和对苏菲的感觉不一样。对于苏菲的感情那叫爱情，而对于安如烟的感情，那叫友情，叫哥们义气。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安如烟见楚云不回答，于是又说：“可是，楚云，你知道吗？我是爱你的。”说着，安如烟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楚云，眼睛一眨不眨。充满了深情。

    而楚云这个时候，觉得自己也有一瞬间的冲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楚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如烟，我爱的人不是你。你知道的，我爱的人是苏菲。”

    安如烟听到了这句话，就如同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但是安如烟并不放弃，因为她已经决心要表白，要争取一下。

    安如烟说：“可是，我哪里比苏菲差？我到底那里比不上苏菲？你倒是说说啊！”安如烟的情绪有些激动，这让安如烟和楚云都痛苦不已。

    楚云说：“爱情是无法比较的。如烟，你是一个好女孩。你是一个比苏菲更可爱，更美丽，更聪明的女孩。如果你想要找到一个好男孩作为男朋友的话，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孩。……”

    楚云还没有说完，安如烟就打断了他的话。安如烟说：“可是，我爱的只是你。我所爱的唯一的一个男人就是你，我欺骗不了自己。我无法说服自己。虽然我知道，你和苏菲的感情。但是我压抑了很久很久，最终我还是败下阵来。我不能欺骗我自己的感情。因为，我爱你！我爱的只是你！”安如烟说着，眼睛里似乎都噙满了泪水。由于屈辱，安如烟的表情很痛苦。这是她不愿意说，但是又不得不说的一些话。这些话已经压抑在她心中很久很久了。自己曾经无数次地否定这些话，但是最终，这些话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发出来，没有人可以阻止这场感情的喷发，包括安如烟自己。

    楚云轻轻地牵起了安如烟的小手。楚云感觉到这双手是如此的冰凉。就好像，死人的手一样。楚云心中非常清楚此刻安如烟的痛苦和，但是楚云却无法冲破心中的犁杖，跃出雷池一步。

    安如烟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此时此刻，安如烟知道这是抓住楚云心的最后机会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感到非常的怜惜。楚云此刻的心情也非常的矛盾。一方面想要安慰受伤的安如烟，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无法不负责任地抛开苏菲和安如烟坠入爱河。也无法同时拥两个女人入怀。因为这个社会和法律都是主张一夫一妻制的。

    楚云看着安如烟美丽的脸庞，和楚楚可怜的表情，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拥抱住安如烟的身体，然后亲吻安如烟的脸庞。但是，楚云却轻轻地放开了安如烟的手。

    安如烟如坠云雾，如临冰川。忽然安如烟感到很冷。她用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楚云说：“小烟。你是个好女孩。这一点每个人都知道。但是，我无法接受你的感情。我不能毁了你。更不能毁了苏菲。虽然，我从内心上来说，我非常不想伤害你的心，非常想接受你的感情，但是，……”楚云停顿了一下，说：“但是，我却不能这样做。这样做，我会最终害了你，也害了苏菲。”

    安如烟听了这些话，颓然地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步子而跌倒。

    安如烟说：“如果我这样还不能换来你对我的感情。那么这样呢？”

    楚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安如烟将双手伸到自己的身后，然后解开了自己白纱裙的纽扣。然后，白色的纱裙就从安如烟的身上倏然滑落。露出了安如烟那如同阳春白雪一般晶莹如玉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座白色大理石雕刻的女神雕像。身体玲珑曲线，凸凹有致。肤白如玉。腰如蜂而乳如峰。

    楚云愣在了那里，就如同被吓到了一般，呆在了那里。楚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一时间，他也如同一座雕塑一样立在了安如烟的对面。脸色窘的绯红。

    可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还没等楚云从石化中解脱出来。安如烟又做了一件更惊人的事情。

    安如烟一边流泪一边笑着说：“如果，这还不能让你接受我，那么这样呢？”

    楚云看见安如烟将手又一次伸向了自己的身后，将自己的乳罩轻轻地解开。然后胸衣从安如烟的胸前滑落，那一对隐藏在胸衣下面的小兔子就那样赫然地呈现在了楚云的面前。楚云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被什么照亮了。一时间血气翻涌。心中有一种不可遏止的和恐慌。

    还没等楚云来得及阻止，安如烟已经将自己的内裤脱去，脱得赤条条，如同一条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梭鱼。又如同一尊用玉石雕刻而成的美神雕塑。只是，一行热泪从这个“雕塑”的眼睛里流淌下来，让人知道，她是多么地爱着楚云。

    楚云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什么。安如烟一下子跑过来，抱住了楚云。楚云有些晕眩，甚至配合地抱住了安如烟。手指接触到了安如烟那滚烫的身体，一种让楚云几乎冲昏了头脑。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就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楚云自己脱下了衣衫，还是安如烟主动解开了楚云的纽扣，总之，楚云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了自己的上半身。

    安如烟的手向楚云的裤带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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