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不断地摇晃自己的身体。楚云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胡子拉茬的男人一边摇晃自己一边说:“客官,我们这里要打烊了。您还是清醒清醒走吧!”
原来是酒店的老板。楚云看了看窗外已经黑了。四周也已经一个食客也没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十二点了。
于是楚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出了小酒馆。眯着眼睛,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路灯下的光影左摇右晃,楚云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痛,也不知是晚风吹送,还是什么原因,只觉得眼泪不断地涌上来,又退下去。
“骗子!都是骗子!”楚云自言自语。不自觉地张嘴,吐了一地。
酸涩的液体从嘴角滴落。让楚云感到很厌恶。
这个时候,楚云的眼角闪过一丝光芒。原本颓废和痛苦的表情都消失了,转而代替的是眼角的英气和杀机。楚云微微回头,问:“你是谁?”
在楚云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身影通过路灯的投射,投在楚云身边的地面上。
一把匕首抵在楚云的腰间,但是并没有刺入楚云的身体。刀尖已经变得钝了。那是与楚云身体接触留下的痕迹。
那个人微微地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我们见过面,而且彼此印象都很深刻。难道你忘了我吗?”
楚云回过身来,一只手揉了揉腰间,立目说:“原来是肖塔克将军。楚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看出来是您。不过,像这种偷偷下手的作风,我又怎么想到会是您呢?”
肖塔克冷笑。将那把变了形的匕首扔在一边。手指轻轻地触摸了一下旁边的一个电线杆子。只见电线杆子上光亮一闪,“生长”出来一把更长、更为锋利、坚实的、形状怪异的刀刃来。
肖塔克说:“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修炼到这种程度!竟然普通的刀刃无法刺破你的皮肤。但是,我不相信你小子会在异能上超过我。而且,现在你的这种醉酒状态,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看一看,我的这把‘穿云刀’可不是吃素的。”
肖塔克一抬手,‘穿云刀’的光华在楚云的眼前一闪,楚云下意识地向旁边一躲,但是感到面颊上微微地疼了一下。一道细细的伤口出现在楚云的脸上。一滴细密的血珠从楚云的伤口上流淌下来。
楚云轻轻地擦去了面颊上的血珠,微微地笑了笑,说:“肖将军,何以对我如此不依不饶呢?想我们俩之间恐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恩怨吧?”
肖塔克,说:“恩怨都是由利益而来。以前我们没有恩怨,并不代表我们现在没有恩怨、将来没有恩怨。怪只怪你不该趟入这趟浑水来。第八军军长的职位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担当的。说实话,如果不是由于你的意外出现,我所暗中联络的人选就可以顺利的登上第八军军长的职位了。利益所趋,你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肖塔克一阵冷笑。穿云刀在楚云的面前轻轻晃过,然后大叫一声,穿云刀以一种诡异的路线和难以想象的迅捷速度向着楚云砍来。
楚云迅速用双手在地面上轻轻一击。然后身体向后跃去。地面上顿时生长起来了一堵十厘米厚的石墙。炼金术达到了某种境界之后,可以融会贯通于战斗中,一切都是武器、一切都是招术。穿云刀不费吹灰之力,就划破了石墙,轻轻地一抖,石墙就粉碎开来,碎屑向着四周飞溅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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