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是我这兄弟初到京城,我来带他来见识见识开开眼。”
周锦鱼这才看向站在向南天左侧的高大男人,拱起手来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周锦鱼一边行礼一边眯起眼来,细细打量之下,只觉得此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相貌堪堪称得上俊美二字。
他的身形比一般男子高出许多,甚至比身为漕帮帮主的向南天都要高出半头,只是他虽然穿着一身汉人的衣服,但周锦鱼一眼便看出来了,他不是汉人。他的脸要比汉人男子要白上许多,但同北方契丹人和突厥人的粗狂又有所不同,定然是个西域胡人。
男人闻言,盯着周锦鱼冷哼一声,并不言语。
向南天接过话来,笑着介绍道:“他叫库尔班,是我在西域经商时认识的好兄弟,所谓入乡随俗,我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司马夜。”
“司马兄,为你引荐我的周兄弟,”向南天指着周锦鱼对司马夜道:“这位,便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周锦鱼,也是我的结拜兄弟,是自己人。他的身份可是了不得,长安城庆丰年米铺周家的人,可是长安城里顶有钱的公子。”
“向大哥竟会拿我开玩笑,”周锦鱼拱起手来对司马夜道:“向大哥的兄弟便是我周锦鱼的兄弟,司马大哥在上,兄弟有礼了。”
司马夜依旧冰冷着一张脸,不肯言语半句。
周锦鱼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眼睛里尽是敌意不说,甚至还带了丝隐隐的杀气,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么?
向南天道:“周兄弟,司马兄初来我朝,晋话还不怎么会说,周兄弟你别见怪。”
“无妨无妨,不会说晋话有什么怪不怪的?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周锦鱼笑着打了个哈哈,只说回府晚了会挨鞭子,便要告辞,向南天也便不再拦着。
宝香阁门前揽客的姑娘对她不依不舍:“周四公子,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
周锦鱼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们向她身上乱摸的手,笑着说:“等小王爷孙皓再做东的时候。”
姑娘们闻言“咯咯咯”的直笑:“您周四公子还是差银子的人么?哪里用得着人家做东。”
周锦鱼郑重的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唉声叹气:“谁知道呢?指不定哪天就是当爹的人了,总要省点银子养儿子不是。”
姑娘们闻言,顿时被吓的花容失色。
直到她走出了好远,有姑娘还在后面大喊:“周四公子,您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呐,那……那奴家给您做妾也是可以的呀,求您收了奴家。”
她这一喊,其他姑娘也在后面哭喊道:“周四公子,奴家给您当通房也愿意呐,不要名分的!”
得,连通房妾氏都出来了。
她一个女人,收那么多通房妾氏做什么?
一个个如狼似虎夜夜笙歌,那她的手不待酸死?
想到此,她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在蜘蛛精窝里多耽搁了,她要赶快回到府里去躺着。反正小王爷孙皓此时应该还在跟那花魁娘子告白,她也就用不着喊他一起走了吧。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小王爷孙皓早已经被带到了漆黑的刑部大牢。
此时,孙皓坐在漆黑的散发着酸臭味的草垛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满脑子都在想,自己就逛个青楼,就跟姑娘说个话,怎么就被人抓到刑部大牢来了?
他喊了声:“有人没有?”
入了夜,大牢里静的吓人,没有人回答他。
过了会儿,他听着自己身后窸窸窣窣有动静,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身后便贴上一个男人来,男人的力气显然比他大,把他顶到牢门的木栅栏上,一只腿卡着他两腿间的缝隙,让他动弹不得。
他拼尽全力的挣扎,嗓子喊得嗷嗷叫,背后的男人不为所动。
挣扎中,他摸到了男人的胸膛,光溜溜的竟然没穿衣服,再往下摸,他似乎摸到了一个软乎乎热乎乎的东西,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他全身骤然僵硬,如遭雷劈。
男人竟然什么都没穿!
这是黑灯瞎火的耍流氓?
孙皓扯着嗓子挣扎着大喊:“来人啊,本王乃归宁王府的小王爷,快来人啊!”
依旧没有人来。
孙皓都要绝望了。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
但过了半晌,那人只是扒了他的外衣,一阵动静之后套在了他自己身上,然后说道:“我说,就借你一件衣服穿,干嘛这么怕?”
孙皓反应过来,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混账,你连个屁都不放,上来就一阵乱摸,谁知道你是跟我借衣服穿?”
男人停顿半晌,说道:“唉,我方才练功,又废了一件衣裳,你总不能让我一直光着屁股吧。”
孙皓:“……你给本王闭嘴。”
20190120/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喜欢
鞠躬
嗯……
明天又是礼拜一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