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柠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不等她深思,一道清冷的声音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是谁的头发?”
低眸看去,只见即墨砚川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假发的发丝。
苏梓柠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从他的手里抽回假发:“这、这是我的头发。”
即墨砚川:“……”
该怎么告诉苏梓柠,他是瞎子,但不是傻子?
苏梓柠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尴尬的轻咳一声:“这是我用掉的头发便知的假发套子,想着用来学习下挽发的。”
这倒不是她胡说,古代很早就有假发这种东西了。
不过几乎都是王公贵族才会用,而且大多是用自己的掉发慢慢积累。
当然,也有不少的穷人会选择卖掉自己的头发。
即墨砚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不到苏小姐年纪轻轻,就掉了这么多的头发,想来,平日里未曾好好照顾头发吧?”
“我……对、对啊,我比较随性嘛,呵呵呵……”
苏梓柠笑的十分牵强,心情颇为郁闷。
早知道,就说是买来的假发好了!
幽怨的苏梓柠丝毫没有注意到,即墨砚川唇角噙着的那一抹弧度。
大事精明,小事迷湖,爱憎分明,还真是——可爱的紧。
“慢慢练习,这种事情最忌讳急躁。”
安抚的揉了揉苏梓柠的头,即墨砚川轻声劝说着。
苏梓柠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即墨砚川:“你……”
尽管她不知道何为喜欢,但也清楚,这动作太过亲昵,在人类世界,属于只有情侣或者长辈才会做的动作。
“怎么了?”即墨砚川偏了偏头,面露疑惑。
许是他的神情太过坦荡,令苏梓柠觉得,是不是她多心了。
虽然动作很亲密,但她对苏旭也经常这般做,说不定,这在他心中只是一种安慰的意思?
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不确定的看了眼即墨砚川,确定他没有任何的异样,苏梓柠便没再多想:“没什么,我继续练习挽发了。”
肯定是她多心了,即墨砚川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与人亲近的模样。
只是这动作太过亲昵,对她做过的,也只有投食官一人。
想到投食官,苏梓柠的心情不免低落了几分,默默的拿着假发继续练习。
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即墨砚川及不可见的蹙起眉。
她心里,似乎一直有个人?
这个认知,还真是令他十分的不爽呢……
眸光微敛,即墨砚川刚刚摸过苏梓柠的手微微收紧,仿佛掌心里,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度。
既然这般忘不掉,他便帮帮她好了。
总归来到了他的世界,他便不会……让她轻易离开了。
专注联系的苏梓柠全然没有发觉,身边男人的童孔,不知何时已经从灰色变成了黑色。
眼底蕴藏的风暴,宛若能将人撕碎一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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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梧州城某间青楼后门。
“你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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