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大惊,只是面上不动声色:
“有点眼熟,只是南风馆人来客往的,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官爷若是信得过,不若把这个交给我,我日后要是看到,第一时间跟您汇报?”
捕头略微思索,拿出一张画纸丢了过去:“那你可给爷好好注意了!要是知情不报,小心你的脑袋!”
说着,捕头拔出腰间的长刀,恐吓着龟公。
“哎幼~”
龟公抬手将他的手按了回去:“官爷这是做什么?奴家胆子小的很,可莫要吓到奴家。”
“嘶……”
捕头被他恶心的够呛,连连后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好嘛,那捕头可要留下喝杯茶?”
“不了,你记得注意点。”说罢,捕头转身离去,仿佛多留一秒都要吐出来般。
望着捕头的背影,龟公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阿爹,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去把后门的告示摘下来。”
龟公漫不经心的收拾好画纸,眼底闪烁着狠绝。
“您的意思是……”
“虽然挺可惜的,但人家姑娘不是早就给出选择了吗?”
龟公唇角微勾,挑眉看了眼小厮。
毫无疑问,小厮听不懂,只能听话的去摘告示。
龟公有些可惜的叹息一声,起身来到后院的驴棚。
棚子里,一个满身横肉的壮汉正在铲粪。
他本是村子里的屠户,只可惜不小心打死了妻子,所以跑来这里求庇护的。
当然,他玩的很花,男女通吃,只可惜他下手也狠,玩过的人身上都是青紫红痕,久而久之,便没什么人跟他玩,他平日里也是寂寞的很,从他这里赚点钱又都花在这里了。
若非看在他干活麻利,且不抱怨,还能替他解决不少的麻烦,他也是不肯留着他的。
也罢,今日倒也算是便宜他了。
龟公慢悠悠的来到驴棚前:“老周,后院那个,要不要玩玩?”
老周动作一顿,狐疑的看向龟公:“什么意思?”
“十文钱,你可以随便玩,最好是……你懂得。”
闻言,老周瞬间领悟了他的另一层意思:“可是,他不是新来的?”
“不是,只是旁人送来的摇钱树。”
可惜,只能摇一天半宿。
老周虽然不明所以,但只要能玩,他自然是愿意的。
掏出十文钱,老周递给龟公便要过去。
“诶!等等,先等着那些客人玩完。”
老周动作一顿,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认命的继续铲粪,心中却已经想好要怎么玩了。
看着老周的动作,龟公满意一笑,看来那位会被好好招待一番的……
可别怪他,要怪,只能怪送他来的那位小姐!
很快,天色暗了下去,南风馆后院最后一位客人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饱受摧残的李鸣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破布娃娃一般的李鸣,老周嫌弃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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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毕竟花了钱,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