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徒弟一看见英叔登时就蔫了,垂下头讪讪不敢说话。
英叔威严的走过来,把小僵尸和香案一望,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冷笑一声:“看来你们很有精力啊正宗的本事你们不学,偏偏这小茅山的邪术你们可是练得还不错啊!”
阿山虽然知道这是英叔的讽刺,心中揣揣不安,但经得英叔一声夸赞,他亦然觉得窃喜!
“师傅夸奖!”阿全可就没这样聪明了,他抬头一应声,话音刚落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像是夸赞他们的。
英叔自然是气的火冒三丈,登时一抬手,劈手三巴掌分别打在三人头上,喝道:“混账!”
三个傻徒弟具是一缩脑袋。
英叔面色一沉:“既然你们这样的有精力我看你们也甭睡了的,现在都给我练功去!”
“英叔啊明天还要干活呐!”阿山哭丧着脸。
英叔冷笑:“原来你们也知道的了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放心吧再过一两个时辰再休息也不算晚的!”
三个人没办法,只能收拾了香案僵尸,去客厅练气打坐。
好在阿山已经筑基,也不觉得怎样难,从表面上来讲,看不出他是在睡觉还是练功,王润已经十分适应这种修炼方法,对于他来说每天晚上都是修炼,也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自在的就只有阿全了,练气他走神,睡觉他不稳,最后折磨了半天才是迷迷糊糊的歪着身子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醒的最早的依旧是王润,现在所有人都习惯他做的饭了,换做别人做那自然是口感极差不愿意下口的,师徒四人吃好了饭,王润三个人就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功。
“阿山!”英叔叫道。
“怎样英叔?”
“你去村里把仵工都给叫来,告诉他们带好工具呐!还有啊记得这次买黑狗血可不要再搞错了,要不然嗯?”英叔眉头一挑就要冷笑。
阿山登时自作聪明的接道:“我知道的!要不然英叔你老人家也看不出来的?”
英叔老脸一红,顿时恼羞成怒,身子一转拾起竹椅旁边的藤条作势要抽!
阿山可不想他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一缩脑袋拔腿就逃。
于是不一会儿,七八个仵工就拿着工具来了,阿山拿着个酒瓶,英叔瞪了他一眼又说道:“这次总不会错了罢!”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阿山一扬脑袋说道:“那自然是不会错了的黑狗血总是要颜色深一些的!”说着就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光看颜色就能够知道血的品种,当真是胡说八道!
阿全在旁边冷笑道:“这样说白狗血就一定是颜色浅一些的喽?”
阿山登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一气道:“喂!”
眼见几个仵工已经是忍俊不禁,英叔朝两个活宝威严一喝:“闭嘴!还不过来帮忙!”
于是等一会儿,英叔师徒四人领着仵工们抬着装有小僵尸的棺材去了昨天晚上指定的山崖下面,那山崖下面已经站了不少人,李约翰赫然也在其中,镇长李大爷和一干乡绅在旁边陪站。
这样奇特的葬礼,关乎以后镇上的埋葬事宜,他们当然也要来做个见证。
英叔掏出罗盘,不停地走走点点,一干仵工站在身后抬着棺材也不敢擅自放下,葬礼这种事总是规矩多的了,他们干这一行多年自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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