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疯女人?我看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秋梅就像是好斗的公鸡,一刻都不能让自己受到委屈。
李大齐一脸苦相,连忙拦着秋梅。
“李大齐,你这个怂包,你女人都被人这样骂了,都不敢放一句屁,你还是不是男人?”秋梅使出了撒泼打诨的手法,将怒气都撒在自己男人的身上。
或许就这样逆来顺受惯了,李大齐除了像鸵鸟一样埋着脑袋,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看了一眼姜芷若,叶飞云淡然一笑:“没错,他就是个怂包,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还反过来反咬自己的老公,抹黑自己的老公。换做是我,早就把她给休了。”
“你说什么?”
秋梅和李大齐几乎是同一时刻变脸。
“我说的很清楚,你老婆现在找私家侦探调查你,而且还四处抹黑你。”叶飞云耸了耸肩,“当然,我还曾经瞧见过她跟别的男人在一块,共同搜集你的证据,我看他们八成是合谋好的,离婚之后分割你的财产吧。”
这一番话,叶飞云说的一半事实一半夸张。
既然这泼妇喜欢兴风作浪,那叶飞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对待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李大齐却是眼睛一亮,追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人在做天在看,不信你问问她就是了。”叶飞云看了一眼秋梅,冷哼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刘部长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最近跟秋梅合谋拉姜芷若下水的事情,所以走的比较频繁。
如果他们之间的事情被抖出来,那就有理说不清了。
“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秋梅涨成了猪肝连,浑身的肥肉都在不住地抖动着。
不过,她的眼神分明有些闪躲。
李大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像是换了个人似地,一把揪住了秋梅的衣服领子:“贱人,老实说,你到底是跟谁走的那么近?难怪你现在蹬鼻子上脸,原来你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我没有……”秋梅嗫嚅地说道。
在她的眼中,从未看过自己软弱惧内的老公会有这样的一面,当场就被吓的呆住了。
李大齐是农村出来的凤凰男,当初若不是秋梅家条件较好,在他们恋爱的时候扶持他读完大学,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对秋梅惧怕,一则是李大齐惦记着秋梅一家当初的恩情,二则就是他本性不喜欢惹是生非。
不过,出轨这种事情,李大齐却是绝对不能容忍了。
这个死肥婆,老子都没有嫌她,她竟然敢嫌老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像是压抑许久的郁闷和不满瞬间爆发,李大齐抬手就是两个嘴巴子:“贱女人,你到底说不说?”
打在秋梅的脸上,跟打在猪脸上绝对没什么区别,那感觉让李大齐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别提多爽了。
秋梅捂着脸,拼死抵赖:“没有,绝对没有……”
任谁都看得出秋梅的气势不足,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一个威风凛凛的悍妇,如何会变成这样子呢?
叶飞云几乎只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他绝不会想到,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将这种事情给戳破了。
轻咳一声,叶飞云意味深长地说:“大齐哥,打女人嘛,绝不是个好的办法,但是假如这个女人实在太阴险毒辣,倒也不是不能下得去手。”
听到这番话,在一旁的姜芷若抿嘴一笑,伸手偷偷地掐了他一下腰间的软肉。
“这个家伙神神叨叨,鼓动人打老婆还说的理直气壮。”
叶飞云安之若素,皮厚的机枪都扫不动。
李大齐像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腰杆挺直,抬手又是啪啪两耳光:“到这个时候还抵赖,你当老子是傻的吗?你说不说?”
在这一瞬间,李大齐感觉自己好似古代的男人,顶天立地,说一不二,乃是真正的顶梁柱。
这种感觉,可是他结婚二十几年一直不曾有过的啊。
农奴一朝翻身做主人啊!
秋梅这泼妇撒泼蛮横,但又是欺软怕硬。软柿子一样随意拿捏的老公不举了这么多年,今天却是男人的一塌糊涂。
前前后后四个嘴巴子,彻底将她打懵了。
点燃一根香烟,叶飞云也不怕事情乱:“那天晚上,我在望月路上看到了你老婆跟刘部长在一块,也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刘部长吓的亡魂皆冒:“叶飞云,你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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