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你这样做很有意思还是怎么样?或者你觉得这样你很厉害?别傻了。”白哲吸了一口气对司熠言说。
司熠言在一旁,男人对他说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只不过他不想听这个人给他唠叨,他做什么和他们什么关系。
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烟,刚递到嘴边,就被一双手拿走了,有点湿润的感觉,是被人含过的地方,皱了皱眉头,把烟扔在一边。
“还吸烟,我觉得你很可以了,我跟你说的当屁放了是吗?”白哲皱着眉头把打火机扔进垃圾桶,然后对司熠言说。
最近到底在想什么,连这种低级的错误都犯,而且在明知故犯!
“你管我?”司熠言又抽出一根烟,这次他的烟没有被拿走,是那个人懒得拿走他的烟了,反正他有一盒。
打火机被动了的声音,白色的烟雾从司熠言的嘴里吐出来,烟雾就像一层雾霭,把人的脸都遮挡在后面。
反正人管他也管不了,让他自己难过去算了,他只要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随着自己的心就好了,快乐最重要,不是吗。
“苏离,我觉得这样不可以,你去给他道个歉吧。”陈粒粒的手挽在苏离的胳膊上,而苏离的眼睛有点红。
换了谁被说不好听的话都不快乐,苏离也一样,她不是神仙也不是机器,有她自己的思想,所以她才会这么难过。
陈粒粒还在安慰苏离,嘴里说的大概就是让她去认个错之类的,或者说几句软话,也不像是软硬不吃的人。
苏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嗯自己,拿出化妆品给自己固定了一下妆容,然后转过身对陈粒粒说。
“我不会的,谢谢你粒粒,但是我不会去的。”
“做我的舞伴吗?”颜粱伸出自己的手,然后对苏离做了个绅士礼仪,尽管再苏离的眼里并不是那么吸引人。
人都在自己面前问了,把自己的自尊压的挺低的了,但是苏离不是很想同意颜粱的邀请。
但是她拒绝的话颜粱就会很尴尬,但是,要以自己为中心吧,苏离这么想着,然后抱歉的拒绝了颜粱。
“对不起,不可以。”
“你必须来舞会!”父亲把电话挂掉之后,苏离叹了口气,她刚拒绝颜粱,父亲就让她必须去舞会。
在舞会上没有舞伴是很丢人的,而且颜粱似乎找到了舞伴,虽然她没想再去问他要不要舞伴。
不知道旁系的人会不会去,苏离觉得那些人可能会去的,毕竟这样的舞会不是很多见,而且他们嗯人脉也不一定能来。
这一次他们能来的话真的是便宜他们了,来就来吧,苏离这样想,然后又端起她虚假的笑容。
“父亲……”还没等苏离说话,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就响起来了,苏离父亲刺耳的声音和伤人的话语竟是那么的廉价。
苏离淡漠的听着电话里的事情,然后以父亲让她必须去舞会的结束语告终,她反正得到了想知道的东西了。
旁系会去,她可以查和母亲有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