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落魄的回到家,我几乎记不清是怎么回来的。
舅公说让我现在就回去简单收拾一下,然后他送我离开。
就这么着急着让我走,我还饿着肚子呢。
吱呀一声推开门,清晨朦胧,令人困顿。
走,我要去哪?
从小不会说话,我连一天学堂都没有上过。无事的时候翻山越岭,可我却连山外的集市都没去过。
可是不走,妈和大哥被我克得重病在床,更让我于心不忍。
算了,就当是外出游玩一趟。
进屋,我得先跟大嫂打声招呼才行。
可是屋里除了妈跟大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以外,大嫂却无影无踪。
屋里屋外到处喊遍了都找不到大嫂的身影,难道是大嫂也出了什么事情?
原本安下的心瞬间又吊了起来。
妈跟大哥都病着,此时大嫂又不知踪影了,这种情况下我也走了留下两个病人在家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怎么可以?
此时的我就跟油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森林啊,收拾好了吗?”
正急着,院子外林贵带着一群人来了。
尼玛,这群人就这么迷信吗?万一我走了,但是村中的瘟疫还是没好,那妈跟大哥该怎么办?
“幺弟,谁在外面喊啊?”
真急得七上八下的时候,歪在床上的大哥睁眼了。
“没,没谁。”
与其让大哥知道是我克了村里人,叫他们生病的,我宁愿他们以为我自己跑了。
“哦,幺弟啊,你大嫂,哎,怪我以前对她不好,她现在跑了,我不怪她,但是她不能带着爸留给妈的镯子走,幺弟,你去帮我追到你大嫂,帮我要回来。”
大哥眯着眼,说话有气无力。
原来,在我去老山找舅公的这段时间,大哥又跟大嫂吵架了,大嫂负气离开,连同着把他们结婚时大哥送给大嫂的镯子也带着走了。
那个镯子是爸爸年轻的时候送给妈的定情物,听村里老人说是件值钱的玩意。
“幺弟,你帮不帮大哥这个忙啊。”
大哥撑着身子,作势要起来。
“好,我去追,哥,你睡下。”
大嫂跑了,现在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离开的理由,但是我总有点担心,不知道这一离开,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来。
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我捡了两个红薯啃。
院子外林贵一伙人已经等了好久,我跟他们约定好,他们不能告诉我妈跟大哥我离开的原因。
转眼,一群人便到山头路岔口,顺着这个岔口走便是外面的世界了。
“森林,你别怪我们硬逼你离开啊,实在是你弟弟太小,经不住病痛折磨。”
林贵家媳妇擦着眼泪,塞给我一包肉干,又悄悄在肉干包裹中夹了十几块钱。
其他人也都纷纷上前来送我各种吃的用的,我瞬间富裕了起来。
“那,我走了。”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最短。
我收了众人各种各样的东西,想赖也赖不下去了。
岔路口唯一一辆通往集市的车来了,我上了车,望着越来越远的林家岙,心里满是忧桑。
离开之后我该何去何从?
崎岖路,车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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