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这里干什么呢?是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要庆祝吗?”詹文乐装作好奇的看向一群妇人,神色无辜而疑惑。
对“不知情”的詹文乐,妇人们也没有迁怒,只见一位柔弱的妇人出来道:“小伙子你不知道,我们心好意的招待这群蒙娜尔人,也没有想到这群人是土匪,竟然把我们的儿子都给杀了!”
说着那妇人不禁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我儿我儿。
这位妇人的话让其他妇人都哭了起来,又一妇人说道:“群白眼狼呀,想当初我儿才给他们送过肉呢!”
“对呀对呀!还送过棉被呢!”
“这地方也是大家借给他们的!”
“一群白眼狼!”
……
声音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妇人们谈天说地的能力在这儿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把霍拉一行说得猪狗不如,活脱脱一个人渣的形象。
詹文乐沉默下来,在妇人们哭着诉说的时候道:“可……我昨天出来看到你们儿子把蒙娜尔人的帐篷围住了,手里面还拿着可怕的武器!”
这话出来整个村子都安静下来,一位哭的眼睛都红了的妇人听了这话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不可能的!我儿子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弄死,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对呀对呀!我儿子是最乖巧的,还我给这群白眼狼送东西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你看错了!”
“对呀!没错这个小伙子也跟那群白眼狼是一伙的!”
……
话风忽然的转变让詹文乐神色也不禁一变,心里也不知道该感叹这群妇人自我欺骗的能力,还是说有些妇人伪装的好。
看向那领头的妇人,詹文乐瞅着她脸上的悲切,嗤笑了一声,也不对这群妇人柔和了。
从腰间把匕首给抽出来,詹文乐甩了甩看向这群妇人:“你们都说你们的儿子善良无辜了,为什么他们会去村子边缘的小屋?手里还拿着刀?”
说完詹文乐横扫一眼妇人们,也不怕他们手里的武器:“你们的儿子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们心里就没点数吗?”
“你这个臭小伙在说什么?我儿子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每年就靠着自己种点粮食活下来!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为首的妇人说道。
詹文乐冷哼一声:“哦?那你说就是你儿子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为什么他的尸体会在边缘的小木屋里?难不成是他自己带着刀去那里自杀的?”
这话让某些妇人一愣,而为首的妇人却是涨红了脸,强词夺理道:“就算他们想要做什么,可事情都还没做成,他们还丢了性命!那群蒙娜尔人也还出来赔罪!一命抵一命!”
话里面的道理听的詹文乐一愣一愣的,随后反应过来这是被害者有罪论,心里的不屑更多,他冷哼一声,把匕首给丢出去,正好落在为首的妇人面前,差一点点把她给刺中。
“哦?按照你的意思现在你也应该赔我一把匕首!”
这话让为首妇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