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永远都是小孩子的模样才好,这样他才可以落得个清静。“就算恢复了也别瞎闹,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地盘。”他再开放也没开放到在他人视线之中上演活春宫的程度,最多也只是让阿尔她们听听壁角。
“不会让他们看的。”不甘示弱的从另一边凑了过来,波塞冬笑着安抚着阿波罗心中的担心。他们才不会让别人看见阿波罗的身体,那是只属于他……们的。
翻了个白眼的把两个越凑越近的人推开,阿波罗移开了些脚步靠近了哈迪斯和卡俄斯,比起宙斯和波塞冬毫无遮拦的暧昧,还是这两人比较保守一些……他仅仅是指言语之上,至于床上?阿波罗表示往事不堪回首所以就别回首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喜欢在别人的地盘。”
“这样啊,要不我去把地盘抢过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意了。”
直接在做出如此提议的宙斯脑壳上敲了一击,阿波罗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没办法跟上这几人了。“抢来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一直呆在这边不回去吗?”抢一块最终肯定会扔掉的地盘?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不是啊,这不是可以当我们蜜月之处吗?”什么时候得空了就可以把阿波罗偷渡过来享受一下两……五人世界,彻底隔绝了那群对阿波罗虎视眈眈的女人。
蜜月……阿波罗一口气差点岔了,这人越说越不像话了,什么蜜月之处?他当他们是新婚夫妇吗?“我们只是……”
“床伴嘛,我知道。”笑眯眯的借口,宙斯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听见这个定位就把不满浮于表面了。既然阿波罗觉得床伴这个定位让他觉得安全那就随他喜欢吧,反正只要自己一直这样霸着,这床伴一词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空谈而已,实质关系早已定论。
虽然宙斯说的就是他想说的,只是阿波罗总觉得这话从宙斯口中说出来那味道就变了几变,无端端的生出了几许亲昵,就跟纵容似得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宠溺了。
“可这床伴不也是短暂的情人吗?度个蜜月也是很应当的。”不脱节的短暂成就了永恒,情人这个位置他是霸定了。
“听你胡扯。”拉了拉几乎被扯的掉落的衣袍,阿波罗也懒得在和这几人讨论这个永远都谈不到一处的问题了。事实上连他自己都快糊涂了,他们现在这样还算是单纯意义上面的床伴吗?
在他想来,床伴只是床上激情,等下了床就又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了。可是他们呢?床上的确激情到一塌糊涂,可到了床下似乎也没变得冷淡啊,一个个跟抹了蜂蜜似得粘的死紧,他不赶就不走,赶了不出多久又会重新粘上,甩都甩不掉。
而且,这几人的态度也着实算不上是合格的床伴啊。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人底下的小动作,把他以往交好的女性一个个都警告了一番然后驱逐出他的视线范围,这种独占欲已经超出了安全的界限了。
但最危险的还是自己的态度,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自己那种默认的态度才是最让他不安的。在得知床伴排除异己的时候难道不该是站出来严肃警告或者直接断掉关系吗?为何自己会是默认?
这不是爱情,这点他很确定,但不是爱情又是什么呢?或许,是习惯吧。宙斯他们曾说过,注视的太久成了习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在宙斯他们因为他的挑衅而一直注视他的时候,他又何曾没有因为对宙斯他们的愤怒而注视他们呢?出发点只是想报复回去,但一路走来,终点却被偏离的不成样子。
这几人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只是这不同究竟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他还不清楚。或许,该收一收了,这对自己而言才是最安全的,当彻底沦陷时,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不准想哦……”低缓的嗓音尽管带着小孩子的清脆却依旧不减其中的暧昧,耳边的气息打断了阿波罗的思绪,回眸,就对上了波塞冬的双眸,蓝已成墨,深沉的若黑夜下的海面,蕴藏着吞噬一切的危险。
抿了抿唇,阿波罗想退开一些却发现早已无路可退,最终,他只能咬了咬唇,从略显干涩的咽喉挤出了几个字音,干巴巴的毫无底气:“你说什么?”
笑的宠溺,波塞冬愈发的靠近,灼热的气息烧着阿波罗的侧脸,也染红了空气之中的温度:“阿波罗刚刚想的事情,以后都不准想哦。要不然……”
低若清风的话语让阿波罗睁大了双眸,愕然回首,对上的却依旧是波塞冬的温柔,就好似刚刚那句话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字字句句还在自己耳边徘徊萦绕。
要不然,我会忍不住将你囚禁,直至你我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