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陵郡的入学考试的考纲范围内。”
“小女子不胜感激,日后定当相报。”
“不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赵院长摆了摆手。
赵院长领着叶琼丹去了书房,拿了七八本书给她。
叶琼丹拿了书之后,就和叶清寒一起离开了旌德学堂。
这天晚上,旌德学堂的斗诗大会依然进行得如火如荼,只是再没有人做出过在叶琼丹那三首诗之上的诗了。
叶琼丹的四首诗让整个旌德学堂叹为观止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七里镇,成为了人们在茶余饭后所津津乐道的谈资。
甚至,有茶楼的说书先生根据叶琼丹的平生,写了一个小传,在茶楼内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其夸大之后的传奇性,听得人如痴如醉。
叶琼丹所写的《春江花月夜》,在不久之后,更是从镇上传到了县里、县里传到了郡中、郡中传到了州内,成为了瓜州人人争相抄写的名诗。
《春江花月夜》在叶琼丹的上一世,乃是唐代诗人张若虚所写,素有“孤篇盖全唐”的美誉,能在这个时代引起轰动,不足为奇。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晚,叶琼丹便将女子学堂入学考试的事情告诉了香丫头,香丫头听了之后,又是紧张又是高兴。
连向来刻薄的二房媳妇,也拉着叶琼丹狠狠地夸奖了一顿,直言自己这大闺女性子沉稳,若是能去学堂好好读书,将来的学问,肯定在那拒婚的李秀才之上。
如若有一天,还能再遇到那李修德,她一定要狠狠地将那个眼瞎的穷秀才羞辱一顿!
这边,叶家二房、三房的人是高兴了。
那边,大房的叶继武却是不高兴了。
叶继武不久前被叶琼丹扭断了双臂,被叶老太太拉着去了医馆。
叶老爷子觉得叶继武深深地丢了他的脸,拂袖离开了。
叶老太太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让医馆的大夫给叶继武把脱臼的双臂给接上了,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孙儿回家,可叶继武就是不听,向叶老太太要了一些钱之后,又在镇上游荡了起来,想找些又赚钱又轻松的活计,一到天黑,他就住到同窗家里。
同窗将斗诗大会上发生的事情,与叶继武详细地说了一遍。
“想不到你堂妹居然这么有才,叶兄,不如你做个媒,让我和你堂妹认识一下?说不定,我还能成为你的堂妹夫呢,”同窗咽了口口水,有些贪婪地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对吧?”
“如果你不想被祸害,你最好还是歇了那个心思,那个死丫头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狠毒而又无情!”叶继武冷哼了一声。
“我说,你该不会是看不起我,不想把你堂妹嫁给我,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同窗有些不悦了。
“还真不是,”叶继武脸色阴沉,“这段时间,我们家发生的一切变故,全是因她而起!”
同窗不置可否地摸了摸鼻子,他比较了解叶继武,叶继武的性子又混又拧,很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对了,你说她要将女子学堂的入学考试名额让给谁?”叶继武又问道。
“好像叫什么香……”
“叶琼香?”
“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同窗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叶继武的眸中划过了一丝凶狠的冷光。
叶琼丹,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害得我不能读书了,我也要害得叶琼香不能参加入学考试,只要能让你不好过,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还只是个开始呢!
叶继武从钱袋里掏出了二钱银子,问道:“你在这镇上认不认识什么地痞流氓?”
“你要干什么?”
“我要花二钱银子,教训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叶继武冷笑了一声。
“怎么教训?”同窗贪婪地看向了银子。
“打断右手,让她从此不能写字。”
“男的?女的?”
“女的。”
“那还用找别人吗?”同窗将银子抢了过来,“我和我弟弟出马就够了,我们两个大男人,难道还打不断一个女子的右手吗?你跟那个女子熟不熟?能不能将她骗过来?”
“能。”叶继武点头说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明天就干!”同窗伸手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
“她每天要早起去集市买菜,你们先埋伏在集市附近的僻静处,待我将她引来之后,你们立即动手!”叶继武阴狠地说道。
“好!”
叶继武又和他商议了一些细节,他越说越兴奋,对明天的事情越发期待了起来。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二房媳妇便打着哈欠,和叶琼香一起出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