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雪丫头蹙了蹙眉,“除了他,谁会跟我们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你想想,自古以来,杀人跟放火,不是连在一块儿的吗?”
叶琼丹笑出了声:“他要是真的这么不长记性,那他跟叶继武又有什么区别?”
“这倒也是,”雪丫头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他,那就更叫人害怕了,谁知道那个纵火的人,下次又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呢?”
“别想了。对了,我这里有个事儿,要请你帮忙,”叶琼丹将香丫头的事情,和雪丫头说了一遍,“你尽量争取办成此事吧。”
“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好,让我姐姐认清楚那个畜生的真面目,”雪丫头咬了咬牙,攥着拳头挥了几下,“我真想冲去铺子里,把那个畜生先打一顿!”
“哪用得着你动手?等我们撕开了那个畜生的伪装,让你姐姐死心之后,你娘会第一个扑上去揍他!保证揍得他鼻青脸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去祸害其他女子!”
雪丫头点了点头。
叶琼丹转身进了厨房,给大家做了几碗肉酱面。
用完早膳之后,叶清寒去村里找人打听建房子的工匠的事情去了,她则坐着老驴头的车去了镇上。
七里镇有些大,镇上有十多家当铺。
她先去了最靠近镇头的一家当铺,伙计见刚开门就来生意了,脸上立刻就挂上了笑容。
“姑娘,敢问你是来当东西、赎东西还是来买东西啊?我们这里应有尽有,保你满意!”伙计微微弓着身子,嗓门清亮。
“我是来买东西的,”叶琼丹拿出那张图纸,在他面前展开,“你对这块玉佩有印象吗?”
“玉佩?”伙计凑了过来,认真地打量着她手里的图纸,慢慢地说道,“这枚玉佩我见过……”
“真的?”叶琼丹喜出望外。
“不过,已经不在咱们铺子了,”伙计摇了摇头,“昨天傍晚,有个年轻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揣着一块玉佩进了当铺,那人刚好就是我接待的,我领着他去了柜台前,让他把东西放进窗口里,给老师傅鉴定。就在这时,一个黑衣男人来了,这个黑衣男人我从没见过,听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也不知要来当东西,还是要来买东西。”
“然后呢?”叶琼丹迫不及待地问道。
“然后,那个黑衣男人便盯上了那枚玉佩,我问他什么,他也不回答,像是盯得入迷了一般,”伙计叹了口气,“待那个年轻男人将玉佩当给我们铺子之后,这黑衣男人就将这玉佩从我们当铺买走了。”
“这个年轻男人是谁?”
“这我不能说,这涉及到顾客的隐私呢。”伙计摇了摇头。
叶琼丹也不与他多废话,直接从钱袋里拿出了一两银子,又对那伙计说道:“那玉佩是我家的失物,我家是打算报官抓贼的,你若是不肯说出那男人的名字,自然有那官府的衙役来盘问你。”
伙计在叶琼丹的这番恩威并施之下,自是缴械投降。
他解下腰间的钥匙,走到柜台后面,打开了最上面的一层抽屉,将一个本子放到了叶琼丹面前。
叶琼丹直接翻到了最新登记的一页,赫然在上面发现了三个字——叶继刚!
原来真的是叶继刚!
他怎么会知道二哥手里有一枚玉佩?
他拿玉佩当了换钱是想干嘛?
如果他想拿玉佩多换点钱,自然要在镇上、县里货比三家,他这次要钱要得这么急,到底意欲何为呢?
“那买走玉佩的黑衣男子又叫什么名字?”叶琼丹急切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伙计摇了摇头,“但凡有人来我们铺子里当东西,我们会记名入簿,但若是有人来我们当铺买东西,就不需要登记顾客的姓名了。”
“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记得,”伙计肯定地回答道,“因为他是我们铺子里昨天接待的最后一位客人。”
“给我描述一下。”叶琼丹又给了他一两银子。
伙计挠了挠头,为难了起来。
“我形容不出来……他长得很普通,就像是街上的随便一个人似地,没有什么特征,我对他的印象,又有些模糊了……”
叶琼丹的一颗心沉了下来。
最怕的就是这种长相普通的人了,这种人见他的时候,觉得自己能记住他,可一旦他走了,由于他的脸上没有显著的特征,你很快就记不起他的样子了。
“好,我知道了,”叶琼丹失望地点了点头,收回了那一锭银子,“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来码头边上的九味饭铺找我,我是九味饭铺的掌柜,只要你到时候能描述出那个黑衣男人的样貌,这一两银子依然归你。”
“好嘞。”伙计瞅着那块银子,点了点头。
午时,猴子山。
猴子山是官道附近的一座小山,山顶有一个隐蔽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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