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苏某愿赌服输,不在清河县开全福楼,将这间酒楼改做它用。”苏老爷掷地有声地说道。
前来看热闹的人听了,纷纷议论了起来。
“哎哟,那这苏家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在这清河县这么好的地段买下一间楼,就花了不少钱了,这装修了数日,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今日的比赛,苏家若是输了,竟然是说不开酒楼,就不开酒楼了!这不等于是把大把的银子,砸在了水里吗?”
“可不是嘛,照我说啊,一开始苏老爷就不该应了付管事的挑战,八珍楼那可是响当当的招牌,响彻北地,跟八珍楼比试,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咱们就静静地等着苏老爷将这酒楼改做它用吧。”
……
整间酒楼里,只有一个看热闹的路人,没有参与讨论,这人就是武氏商会在清苑县的总管事。
付管事眼尖,早早地便察觉到和管事来看热闹了。
哪怕和管事怕全福楼输了,付管事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进了酒楼后,用布巾蒙住了半边脸,付管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冷哼了一声,你遮掩什么?
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死敌,你以为你挡住半边脸,我就发现不了你了么?
哼,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想到这里,付管事得意洋洋地走到了和管事坐的那一桌,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朝他敬了一下:“不知和管事前来,有失远迎啊。”
和管事装不下去了,只好揭掉了脸上的布,没好气地说道:“这可是别人的地盘,用不着你借花献佛地来欢迎我。”
“和管事,今日是来为我呐喊助威的?”付管事带着假笑问道,“也是,今日这事,虽说只是八珍楼和全福楼的一场比试,可这也关系着武氏商会的颜面,你前来为我呐喊助威,也是理所应当。”
和管事冷哼了一声:“可是从私人恩怨上来讲,我倒是不希望你今天大出风头。”
“和管事,你可得做个公私分明的人呐,如若公私不分,怕是今年的升任考核你都没有资格参加,”付管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希望我这善意的提醒,你能听到心里去。”
“虚伪,”和管事别开了目光,沉着一张脸冷飕飕地说道,“我就是见不得你得意的样子。”
“那今天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付管事微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又将茶杯放进了和管事的手中,“好好看戏。”
和管事握着茶杯,恨不得将它摔在地上。
付管事心情舒畅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展开了折扇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叶琼丹凑到苏老爷身边,低声问道:“人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苏老爷点了点头,紧张了起来,“如无意外,我们肯定能获胜。”
“若是有了意外,那就见机行事。”叶琼丹小声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负责盯着厨房的厨娘,就走到了县令夫人的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这位厨娘是县令夫人自己带来的人,会负责今天的比赛当中的一些重要的环节。
县令夫人听完了厨娘的汇报之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全场渐渐地安静了下来,看向了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拢了拢袖子,端庄地说道:“既然八珍楼和全福楼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就绪了,那么,在比赛开始之前,我们就先选出十一位路人裁判官吧。一会儿,我会让我的侍女阿珍上楼抛下绸缎球,街上的路人们,谁能接住这绸缎球,谁就能成为一位尝菜的裁判官。”
全福楼外面顿时热闹了起来,坐在大堂里的一些路人,也蠢蠢欲动了起来,他们既想跑出去抢绸缎球,又心疼这得来不易的座位。
大堂内座位有限,实在是座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县令夫人身后的侍女阿珍拿出了一个绸缎球,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之后,来到了酒楼最高的三楼,将绸缎球高高地抛了下来。
一轮又一轮的抛球之后,很快,十一位路人裁判官便被选了出来,坐在了事先摆好了一排桌子后面。
“本夫人先来说一说这比赛规则,”县令夫人从怀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用清朗的声音,缓缓地念起了上面的字,念完了之后,她将纸重新折叠好,放在了桌上,用茶杯压住了,“那么,比赛开始,时间不限。”
为了今天的比赛,两个酒楼的厨师从昨天就忙碌了起来,很多菜都已经是半成品了,只需要经过最后的加工,就可以端到桌上了。
半柱香的时辰后,县令夫人带来的一个侍女,将八珍楼的主厨做出的第一道菜,端了出来。
这道菜一上桌,光是观其色、香,就已经获得了一致好评。
“八珍楼可真是名不虚传啊,这菜做得跟画一样好看!”
“可不是嘛,这香味也十分诱人,闻得我直流口水!早知道我就出去抢绸缎球了,说不定凭我这灵活的身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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