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寒山派。
庄清平的神色焦虑而又疲惫,他没有用早膳的胃口,匆匆地走进了书房,伴随着他的脚步声的是山下的喊叫。
“有种你们下来啊!你们下来和我们这些门派堂堂正正打一场啊!”
“缩头乌龟!你们寒山派是些只会躲在山上的缩头乌龟!你们还要龟缩到什么时候?缩一辈子吗?”
“缩着等死啊?你们敢不敢下来和我们死战一场?你们寒山派上下都是一些软骨头!软骨头!”
……
在这些小门派的骂声里,寒山派的弟子们倍感羞辱。
庄清平已经下了命令,无论下面的人怎么骂,都不要试图闯过八门金锁阵,去山下和他们打!
有些冲动的弟子,不堪羞辱,打算穿过八门金锁阵,下山和他们干一场,可还没等他下山,便在阵法中或伤、或死了。
有了这些前车之鉴,终于,没有人敢再下山了。
整个山上笼罩在一股绝望的气氛中,众人像是被困在了海中的孤舟一样,不知未来在何处。
在这样的气氛中,本派内的弟子的斗殴难免发生,而且一旦发生,就不容易制止,他们好像是要借着斗殴,来发泄心中的郁气一样。
庄清平进了书房之后,向叶清寒行了一个礼。
叶清寒头也没抬,他浏览着程十三发给他的信件,从这字里行间去感受着叶琼丹在这几日的所作所为,然后,他珍重地将信纸折了起来,重新放回了信封里。
“何事?”叶清寒终于抬头问道。
“咱们……只能一直忍着吗?”庄清平难受地问道,忍着,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不必,事情很快就能有转折。”叶清寒镇定地说道。
原本,他还以为要拿出一张底牌呢,没想到叶琼丹竟然帮他成功地拉来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
“很快是多快?”庄清平没有信心地问道,“那些人在下面骂得很难听,使得门派内人心浮躁,叫人担心……”
“马上,他们就不会再骂寒山派是‘缩头乌龟’了,”叶琼丹推开门,青丝上还涂着一层薄露,带着满身的风尘,微笑着走了进来,她披着一层逆光,耀眼到让人看不清轮廓,“百花堂会帮助寒山派,与我们共同御敌!”
“你说什么?”庄清平难以置信地问道,“百花堂会帮我们?可是我们与百花堂向来没有来往啊,百花堂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比寒山派高多了,又怎么会愿意纡尊降贵地帮助我们?这弱者无外交啊!”
“百花堂欠我一个人情,这就够了,”叶琼丹展眉,看向身后的一群来自百花堂的高手,朝他们拱了拱手,“那么,拜托了!”
“叶姑娘请放心,我们一定会谨遵堂主的命令,好好协助寒山派御敌!”为首的一个高手,也朝叶琼丹拱了拱手。
庄清平欣喜地笑了起来:“山下都是一些小门派,在江湖地位上远不如百花堂,有百花堂的高手坐镇,他们肯定不敢再造次了!”
书房中的下人们,闻言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走,我们现在就下山!”庄清平激动地说道。
叶琼丹带着那些百花堂的高手,向山下走去,边走边撤掉了布置好的八门金锁阵。
阵法撤完了之后,大家也走到了山下。
山下的各个门派的掌门一看到庄清平,就愣了一下。
“怎么?不做缩头乌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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