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杀光我寒山派的弟子?你们就不怕江湖上的人说你们是心狠手辣的邪教吗?”
“怕?有什么好怕的?杀了他们之后,我们放火烧了寒山,就说寒山派走水了,弟子们没能及时逃出来,都被烧死了,不就成了吗?”玉燕派掌门冷笑了一声,“谎言是拙劣了一些,可是无所谓!人们会愿意相信这个谎言的!毕竟,谁会闲着没事儿干,乱管闲事呢?伸张正义?不存在的!”
八个门派的掌门朝庄清平走了过来,示意庄清平抬起双臂。
庄清平闭上了眼睛,心里满是屈辱感。
就在他要拔出腰间的剑,以自刎捍卫自己的尊严时,一道如冷泉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想对寒山派做什么?真当寒山派没人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八个门派的掌门愣了一下,而庄清平则是欣喜若狂。
庄清平的眼角,滑过了一滴眼泪。
他激动不已,没想到到最后,主上竟是没有抛弃寒山派!
“主上快走!你不是他们所有人的对手,”庄清平大喊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我来为主上拖延一点时间,主上快走!”
“我来,就是为了护住寒山派。”叶清寒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威压,让八个掌门都有些胆战心惊,从心底升起了一股臣服感。
但他们很快就将这种感觉给压了下去,玉燕派的掌门说道:“看来,庄清平这只狗是将秘籍的残卷交给他的主人了,我们一直以来,都逼错对象了呢!这位小后生,只要你交出秘籍残卷,我们就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你还没那个资格!”叶清寒眯了眯眸子。
“放肆!”玉燕派掌门大怒,“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让我先来领教领教阁下的功夫,看看阁下有什么本事,成为这寒山派之主!”
“光是比武,那太没有意思了,”叶清寒沉稳地说道,“加个赌注怎么样?”
“你想加什么赌注?”玉燕派掌门自傲地问道。
她就不信了,凭她三十多年的内力,还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若是你赢了,我认你为主,寒山派我拱手送上,”叶清寒微微挑眉,眸光微冷,“若是我赢了,你认我为主,玉燕派你双手送上!诸位掌门,你们谁想得到寒山派,都可以跟我打这个赌!”
庄清平脸色大变,主上这是疯了吗?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八个掌门?
还是说,他是要借此机会卖了寒山派,来保自己的性命?
这也不对啊,主上若是想保命,几日前就可以一去不回了,又何必在他受辱的关键时刻,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呢?
“你说得可是真的?”几个掌门难以置信地问道。
“真的。”叶清寒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那你可就输定了!”青湖派掌门捋了捋胡子,“我们能成为一派掌门,自然不是吃干饭的人,一个打八个,还是车轮战,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就是,你怕是连我们一个人都打不过,”云岭派的掌门人冷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任天行,十几二十岁便可以无视内力的壁垒,打遍江湖无敌手了吗?”
“那便来吧!”叶清寒的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他像是屹立的高山一样,任尔东西南北风,却依旧是岿然不动。
玉燕派的掌门人吩咐自己的亲传弟子,拿来了笔墨纸砚,写下了一纸赌约,念给了众人听。
众人对赌约上的内容并无异议,然后,掌门的亲传弟子将赌约写了九份,又让叶清寒和八个掌门分别按了手印,各自拿走了一份。
玉燕派掌门收好赌约之后,迫不及待地对叶清寒说道:“来吧!让我来领教一下你这后辈的本事!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成为庄清平的主人!”
玉燕派掌门的武器是一把天丝浮尘,浮尘的每一根丝线都十分锋利,堪比刀锋。
她上前一步,也没跟叶清寒客气,直接就将浮尘甩了过来。
浮尘中带着的罡风,让周围的树叶像是被割断了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然而,下一刻,她的浮尘就被挑飞了。
而她的身体飞向了和浮尘相反的地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胸前的衣服上,赫然印着一片凹下去的剑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叶清寒的剑没有出鞘,却已经打得她受了重伤。
玉燕派掌门艰难地爬了起来,眼中满是惊骇:“四十多年的内力?这怎么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