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求情声,要求严惩声不绝于耳,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罪臣将卿正贪赃枉法,上下勾结,贿赂皇子,罪无可恕,罚没财产,按律叛斩刑,以儆效尤,念其家人不知,罚成年男子流放南疆,成年女子为军妓,未成年者,没奴籍。”
“罪臣叩谢隆恩。”
“皇三子陵王,结党营私,造成无心大错,罚没府中财产,用作赈灾,卸下身上所但所有事物,于太庙禁闭思过,无诏不得出。”
“儿臣领旨。”
就简简单单结党营私就算了了?许多大臣感到不服。
“陛下”
“不用说了,此事闹了一个多月,早些结了吧。”
那些人看着谢灵没有说话,情知改变不了这个结局了。本以为这次能让陵王再也翻不了身,可惜啊。
看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陵王母族,忠国公府,明白陵王还未彻底倒下,陵王此次并未动用实力,莫非是以退为进,趁着陵王式微,必须趁势追击。
“大理寺等人查案有功,赏”
“谢陛下。”
“谢灵做的不错,日后多向前辈学习,日后必定是我国之栋梁。”
“多谢陛下夸奖,臣自当尽力。”
皇帝手肘着龙案,轻轻揉着太阳穴,“诸卿可还有别的事?”
众大臣知道陛下想退朝了,也没有别的事,当即停下讨论,依次站好。
徐公公察言观色“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待到了后殿,徐公公忙让人送来温水,取出国师进献的仙丹,給陛下服用。
谢灵正跟着舒赋谢运一同出宫,却被国公爷叫住,说了一句“果然是意气风发啊。”
便拂袖而去。
许多大臣看到这一幕,心知虽然谢灵得了陛下赏识,却彻底得罪了陵王一脉,挡了许多人的路。看着谢灵不为所动,依旧从容微笑,也只不论结局如何,陵王一脉,依旧输了风度,如此看来,日后还有波澜。
龙吟和王仪匆匆赶到滨州,赈灾事宜已经接近尾声,失去的民心还待收拢,好事者暗中挑拨,二人初来乍到,哪怕是一州长官,同样是有些棘手。
原州牧将卿等一干主要官员被押往京城,滨州上层官员空出三分之一,后续工作不好展开,却也给了二人整肃上下的机会。
伍元传递的最新消息也已经到了谢灵手里,原来那张旭,流昔当真是别国细作,一个在州牧身边潜移默化的影响他的决定,一个深处烟花之地,收集传播消息,流昔正是滨州的负责人。
将卿正被抓之后,张旭趁机为流昔赎身,二人从众人眼前消失,怀疑的人并不多,已经派人暗地里跟着了。己方手里大概掌握了半数细作的身份,只待公子下令。
将卿正被抓之前,他夫人回娘家探亲,谁知他早已为其准备了休书,还写下婚书令其女儿与他昔日的一个部下的儿子定下婚约,如今正在准备婚礼,准备在旨意到达之前成亲。有个姨娘怀了孩子,也因为顶撞主母被谴往庄子上除名了,还给她儿子准备了假身份,外出游学,不知他们一家人如何处置。
其它证据等即日送到公子手中。
谢灵提笔:
滨州其它事宜只需关注,不用太过插手,必要时提醒一下新上任的二位大人即可。至于将家诸人,既然我等与其先有约定,保其一脉也无不可,休妻嫁女无妨,至于其它,两位大人自有处置。
滨州的细作,至少要掌握九成,查出起消息渠道,传递方式,幕后主人为主,万事小心,勿误。
搁笔后,坐下闭上眼睛,脑袋里面整理着各种线索。
一日不能确定对手,一日就如鲠在喉,只守不攻,着实有些憋屈。
宜城张家是将卿正的夫人,不对,是前夫人的娘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在这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尤其是女婿是州牧大人。
此次将夫人带着女儿回娘家不久,将卿正就出事了,将夫人惊慌担忧之下,想起临走夫君郑重交给自己的三封书信,让自己必要时打开,如今打开一看,一封书信交代事情起末,夹着一张休书,不禁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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