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害你躺在这里的不肖女,你把我放在哪里,我就是要打她,就是要骂她,她应得的。”
谢渊迷上眼睛,平复一会儿,正色道,“不可理喻,你出去,我有话跟颜儿说。”
“我不会出去的,我带你回苏越。”
姊颜方才道,“只要爹爹不愿,谁也不能带走他,包括你。”
谢夫人冷笑,“你给我让开,现在喊爹爹喊的这么亲,我不想看见你。”
谢渊却无能为力,她们母女两个,自己一个都搞不定。
正要重起争执时,门外响起叩门声,是卿月,“伯父,喝药了。”
姊颜转身开门,看见人都站在外面,错身让卿月进来,有外人进来,此时谢渊也醒了,谢夫人能持重一些,接过药,道了谢,卿月眼神询问姊颜怎么样,姊颜点点头,表示没事。
卿月一出去,贺州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替天沉问道,“怎么样,没打起来吧。”
“没事,伯父的情况也还好。”
众人松了一口气,虽然谢夫人不对,看姊颜的样子,也不会还手,不会躲避的。
谢灵道,“四婶虽然冲动,也是大家族之人,不会太过分的。”
贺州道,“还不过分啊,天沉怎么样,刚刚那一下有没有受内伤。”
天沉白了他一眼,“伯母不过太过担心,做做样子出气罢了,一点也不疼,还内伤。”
那刚刚“啪”的一声也太大了吧。
不一会儿,姊颜出来了,接受到大家询问的目光,“爹他说过几天,就和我母亲回苏越。”
谢灵道,“那你呢?”
“我随你们一起去京城,此事,还没完。”
看样子,她已经从打击中走出来了。
只有谢虞,担心道,“姑姑,你不如和四爷爷他们一起回苏越休养吧。”
“我没事,我必须却京城,你不用担心我,我爹有我母亲照顾,也会好起来的。”
谢灵心里却是担忧,以四叔和四婶的关系,真的能修养好吗?却也没有当场问出来。
而守在外面的谢夫人的心腹丫头,却递给姊颜一封信,姊颜接过一看,是爷爷的信,想来爷爷知道母亲到来,一定会有矛盾,他又不能硬阻拦母亲到来,所以特意让人带来的信。
心中一暖,将信放好,走出院子,姊颜轻声问天沉怎么样,天沉道,“没事,我是练武之人,伯母伤不到我。”
谢渊夫妇,却是相顾无言,谢夫人喂他喝完药,姊颜爹爹是真心想要回去,也没有干涉,虽然一家三口关系紧张,但是没有人比她更希望父母相亲,其乐融融。
母亲也日渐苍老之态,到底也可怜,她不过是想和相爱之人相守罢了,只是爱而不得变成痴,骨肉亲情也不再在乎,也不怕在别人眼里的疯魔。
姊颜让人把乐儿带下去,安排好衣食,日后再做安排。
乐儿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头走了。
卿月道,“这孩子也是可怜,日后也是没有家的人了,你想怎么处理?”
“还没想好,就算我原谅她,也没法子看着她在面前晃悠,我母亲也不会容忍她。”
“不如交给我吧,我见她双目清明,也算是聪慧的样子,不如我收她做徒弟,一来给她一门本事,也免得被人掌控,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二来,我虽然不得空,我师傅在山上一个人孤寂,也好让她去叨扰叨扰。”
姊颜看看她,“此次真是幸苦你了,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你既然想收了她,就收了吧,我也说不上,是她害了我爹,还是我们害的她没了家。”
“没事,我朋友不多,你和天沉算是两个,何况在京城,也多番仰仗,没有你们,我也不可能轻易就能报恩。”
贺州道,“你俩就不要谢来谢去了,我本来还想,这女孩儿没人要,我就收了做徒弟,反正我也是孑然一身,收个徒弟不让我家越刀失传了。”
“你个酒鬼,还想跟我抢徒弟,一个小姑娘,跟着你吃苦啊?”
众人大笑,这些日子,也领教了他没事就喝酒的本事,比他的武功还厉害。
姊颜道,“不如就让她自己选吧,自己选的路,免得日后后悔。”
既然谢渊也醒了,众人心里总算是安心了,只要醒了,就说明快好了。
这些日子,陆陆续续传来不少消息,西边见见稳定下来,朝中也没有大事,倒是姜瑜那里,被人追杀,受了些伤,珺王遇刺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成功,不过险之又险。
看起来形势大好,只等收网,谢灵暗道,珺王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