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连晋扶着太子妃坐下,“你不要多想,晋国家族之间的矛盾,是立国之日就有的,五国之中,也只有晋国,总是受家族势力所妨碍,崔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引子罢了,这些人自私自利,早就不在乎什么国政了。”
“殿下雄才伟略,只等一个机会,就可以解决这个困扰晋国几百年的问题了,不能急切。”
“我不急,只是看着他们,觉得厌恶罢了。”
太子妃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靠在连晋怀里,“臣妾和孩子们,都支持你。”
连晋笑道,“他还没出生,你就知道了?”
“那当然,他可是在我肚子里,他的父亲,可是最伟大的父亲。”
“你呀,老是说些孩子气的话。”
“策儿想要一个妹妹呢,这样啊,他就能刁难将来来求亲的坏小子们,你说,他是不是和我大哥当年一样。”
想起当年,连晋也是神往,“你不知道,若不是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又是太子,他啊,早不知道把我绑到哪个小黑屋里,狠狠毒打一顿,让我滚开了。”
“要是生个女儿,咱们就儿女双全了。”
“生个和你一样美丽动人的女儿,我一定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
“那臣妾呢?”
连晋好笑道,“还会少了你那一份吗?”
太子妃心满意足了,有此夫君,此生无憾。
“对了,崔月在楚国很好,虽然有尾巴跟着,还是很自在,游山玩水,等使团出发,到了楚国与她会和,她就是代表我晋国的使臣了,他们不敢对她如何,在你生产之前,她就能回来陪你。”
“那就好了小辈里面,她最聪慧,这次遇劫能够逢凶化吉,日后也也有好处。”
“好了,那你该安心了吧,我的娘子。”
二人虽是老夫老妻了,太子妃还是红了脸,“夜深了,还是歇息吧。”
太子一把抱起太子妃,“好,听你的。”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听说今天太后让你陪着逛了半天的院子,你的脚都快肿了吧,我抱你回去。”
“殿下,臣妾真是幸运。”
“平日里,我少有时间陪你们母子,能爱护你的,我都尽力。”
太子妃安心的靠在连晋怀里,年少相识,成亲后十年如一日的恩爱,不知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气。
连晋抱着太子妃一路回房,一路上的仆婢都避开目光,不敢直视主子,心中不免感慨二人的恩爱。
远在军营的崔捷,接到崔月,太子的来信,才安心,太子已经将崔月写进使臣名单中,崔月的救命恩人宁明,也以太子府詹事之名,在使臣之列。
一切进展顺利,崔捷脸上也放晴了,叶澜也为他高兴。
二人在晚训之后,策马同游,站在军营旁边的山丘上,看着井然有序的军营,这些年的经营,一腔心血,尽在此处了。
“我在平昌军中近十年,得全军全心信任,还遇到此生所爱,足矣。”
叶澜一直以为大将军不善言辞,可是自从他上次表明心意之后,总是说一些让人不知如何作答的话。
崔捷见她不答,转脸看她,夕阳的余晖,落在她的身上,眼中尽是柔情,心中一动,伸手拉住她的手,攥的紧紧的。
不禁道,“我后悔了。”
沉浸在羞涩中的叶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反应了几秒,恼怒起来,这些世家子果真是耍人玩的吗?
崔捷见她脸色变化,心道不好,忙道,“我是说,后悔承诺要帮太子殿下完成大业,才娶你,我娶妻,关他什么事,我应该尽早娶你为妻才对。”
叶澜又羞又恼,一拳打在他胸口上,拽回手,牵着马就转身走了。
崔捷摸摸胸口,一点儿也不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牵马跟上。
叶澜终究是个女孩子,见他该说好话的时候,又不说了,不言不语闷着,更是恼怒,索性骑上马走了,也懒得理他。
二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小跑回营,崔捷只当自己失礼,惹她不开心了,也不敢拦她,由着她气呼呼走进自己的营帐。
自己回营,百思不得其解。
不懂就问,应该没问题吧,想到这里,崔捷研磨铺纸,写了一封问错书:
叶女将军亲启,我今日无故惹你生气,不知其因,苦思不得。若是因我有无礼之处,我愿赔礼道歉,若有别的错处,还请指正,万万不要气着自己,待回信,崔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