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他们一出去,曾学知便道,“谢家兄妹,真是不知好歹,我帮着他们,他们还敢威胁我,今日不知是不是他们在陷害我们。”
“父亲,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说别的,那暗道也是确实在啊,那不是一时就能建造出来的。”
曾学知哪儿听得进这话,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让曾家脱罪的办法,正在心中仔细斟酌。
曾仕帆以为他还在生气,不肯说话,忙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父亲,孩儿想去国子监当先生。”
“嗯?当先生?”
“是,国子监的先生可不是一般的先生,凭借我们家剩下的声威,还有我的一些名气,尚且还可去试一试。”
“曾家百年望族,你是二品大员的儿子,怎么能去当一个先生,不行。”
曾仕帆忙道,“当国子监的先生,可以积累人脉,为我们家积累机会,孩儿不是入仕的料,也只能做些这样的事儿了。”
“那要等到那门子去,我自有办法,你不要再说了。”
“除了这个,孩儿喜欢研究学问,去国子监也有机会实现孩儿的希望,也有人交流,两全其美,为何不可?”
“哼,咱们家还没有没落到要让你去当个教书先生,我说了,我有办法,你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
“回去吧,好好休息,目前的一关,还没过呢,那个暮天沉不过一介江湖人士,就算误打误撞立了功,也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以为国子监就厉害了,你不要听信他的话。”
说完,站起来,准备回去了,要好好利用一下谢曾两家的矛盾,让陛下相信,是谢家陷害曾家的,这样曾家就能摘出来了。
曾仕帆本以为父亲会赞成,没想到他如此瞧不起教书先生,还瞧不起暮少侠,人家刚刚怎么说也算是帮了自家啊,父亲这是怎么了?
姊颜三人刚刚出去,贺州就忍不住问道,“那曾家父子明显不知好歹,你还指点他们干什么。”
天沉道,“要是他们把目标转到别处,也能省了谢兄许多心思,也省得阿言看他们心烦。”
姊颜听了,心里一阵波澜,却没有开口,那曾家老头,明显是还想坏主意呢,救无可救了。
天沉见她在想事,也不打扰,而是吩咐了人,去暗中跟着押送重犯的队伍,不要让人劫走了,要在牢里也安插人手,那些人一定会不惜代价的来救人,如果不成,他们甚至会选择灭口。
不得不防啊。
谢灵和珺王此时,在兵部尚书府前,被拒之门外。
命人不断的敲门,里面也不见答话。
“里面的,再不开门回话,我们就撞门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兵部尚书的声音,“本官是二品尚书,你们无故来闹事,本官不会开门的。”
谢灵摇了摇扇子,凉风习习,也不生气,“本官查到大人府上有人勾结他国,请大人开门,让我们抓人验证一番。”
“你们有陛下手令吗?”
“没有。”
“那你们有何权利搜查二品大员的府邸。”
谢灵继续摇着扇子,“陛下将查证奸细一时权权交由我们处理,跟本案有关的人,本宫都有权利上门抓人,大人执意阻拦的话,本官就要怀疑大人窝藏奸细了。”
“哼,谢少卿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给人扣帽子的吗?”
在一旁眼馋谢灵扇子很久的珺王,被太阳晒的有点不耐,此人一看就有问题,还敢反抗,“本王亲自监督,尚书大人还要怀疑谢少卿的做法吗?”
“原来珺王也在,下官失礼了,但是本官不能开门,搜查二品大员府邸是需要陛下手令的,还请殿下见谅。”
“放肆,珺王殿下亲自上门,你居然敢将殿下拒之门外,连行礼也不出来行礼了?”
“殿下,不是本官不肯啊,是你们的阵仗,太过下吓人,等他日,下官一定亲自向殿下上门赔罪,行大礼。”
珺王冷笑道,“本王不稀罕。”
软的来过了,可以来硬的了,谢灵一招手,十来名禁军,抱着重木,开始撞门,朱红色的大门,在沉重的撞击下,发出将死的挣扎惨叫,最后轰然倒下。
尚书府一干人等,还想反抗,却被训练有素的禁军吓住了,珺王一进去,里面就跪了一地,那硬骨头的尚书大人,也俯倒在地,的确是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