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虚渺入宫后,姊颜几人就回府等着谢湍夫妇的好消息了。
谢灵也在午膳时间之前,赶回府中,虽然心里早就有地儿了,还是想要亲身确认一番。
谢湍夫妇倒是回来的最晚的,到了正厅一看,大家整齐的等着。
他们还没开口,就看到夫妇二人满脸喜意,心知是成了。
一向稳重的谢灵,也忍不住先问了一句,“父亲,母亲,如何了?”
李氏终于端不住了,笑的开怀,“自然是成了,林府已经同意了。”
说着,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这是定亲的信物,你可要收好了。”
“我准备的信物,母亲可交给她了?”
贺州看着热闹,坏笑道,“交给哪个她啊?谢兄如今如此婉转,让人不习惯啊。”
谢灵瞪了他一眼,看破不说破懂不?
李氏道,“这事怎么会忘,今日略见了一面,相谈甚欢,你父亲也很是满意,人家就这一个妹妹,你日后可要好好对她。”
谢湍在一旁轻咳一声,在孩子们面前,还是要兜着点,不能失了长辈的体面。
谢灵道,“孩儿定会好好待他,多谢父亲母亲为孩儿操心。”
“七哥倒是把盒子打开看看,是什么信物。”
谢灵知道想偷偷一个人看是不可能的,自家母亲若不是顾着长辈的架子,早就要来抢着看了好吗?
打开盒子,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枚精致小巧的玉梨花扇坠,打了个黑色的络子,看着郑重些。
定亲信物,左不过这些金玉器物,玉佩钗环,只是因为人不同,心意不同就有了别的意义。
谢灵小心的拿在手里把玩着。
谢湍夫妇也算是满意,毕竟送些饰物,出不了错,况且对于灵儿来说,他手中扇子,是他的武器,就是护他身家性命的后手,原来的玉骨扇被打烂了,这把银丝扇是姊颜所赠,意义更是非凡,一枚扇坠,再合适不过。
天沉默默说了一句,“君子佩玉,无故不离身。”
这话甚得谢灵之心,“我会一直带在身上的。”
姊颜心中动了一动,扇坠如此,那剑穗又当如何。
“前日我遇见她在向人学习打磨玉器,这坠子,应该是她亲手打磨而成准备送给七哥你的吧。”
谢灵从腰间取下扇子,小心的将扇坠子挂上,左右看看,十分满意,“只要是她送的,我都很满意。”
李氏忍不住提醒道,“婚期定在两年后,我和你父亲已经代你同意了,你没有意见吧。”
“我哪敢有意见,两年而已,您儿子我,还没有这个耐心?”
用午膳时,姊颜特意把埋在医书中的卿月拉了出来,和大家一起。
自从谢灵等人搬入大宅,卿月也随姊颜一同搬了来,和姊颜住在姊颜小时候住的梅园,正巧胡府已经处理好丧事,将胡太医生前允诺给卿月的医书送来了。
卿月就又开始没日没夜的研读起来,除了进宫给陛下请脉,帮老侯爷和南祺医治
伤病,其他时间都待在屋内。
谢湍夫妇本来有些好奇四弟口中的义女是什么样的,这一见之下,才知道又是个和姊颜一样倔犟的女子,让人心疼。
卿月闭关多日,今日突然一见大家满脸笑意,尤其是谢灵,满面春风。
“是有什么好事吗?兄长何以如此开怀?”
李氏道,“今日他啊,定亲了,都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卿月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大梦初醒,难怪伯父伯母来了,原来是操持大事来了。
“我真是看书看糊涂了,恭贺兄长得偿所愿。”
“多谢多谢,你倒是第一个恭喜我的,他们一个个的都想看我的笑话。”
“大家是为你高兴。”
李氏看卿月心地善良,不为俗物所扰,心中突然觉得她和林远很配。
那林远心性旷达,为人正直,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儿,他家世清白简单,心思也不重,若是娶了大家之女,难免卷入纷争,难以脱身。
卿月为了报恩,学艺多年,只身入京,也是个纯粹之人,二人真是配极了。
想到一个好主意,李氏心中按捺不住,在桌下,踩了踩谢湍的脚。
谢湍知道她又有了主意,眼神示意知道了,先忍一忍。
谢灵定亲之事,传遍京城,除了嫉妒的,看好戏的,还有怒气难消的。
张缇在家气愤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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