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着看着,长公主有些着急,“这使者棋艺的确不错,只是姊颜下棋太过随意了些,让人看不懂路数。”
南祺则是边看边笑,“无事,她会赢的。”
又指着谢灵道,“自小啊,我和他棋艺都不如她,这人的棋艺还不及谢灵呢。”
长公主闻言,也不着急了,到要看看后面如何。
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心思自然不在什么下棋上,时不时的看像长公主,见她与南祺走的近,心中不悦。
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上,诸位皇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和,反而相谈甚欢,时不时还要推杯换盏。
皇后见了,心里更不痛快,觉得委屈了陵王,要他与不喜欢的人虚与委蛇。
那王使者刚开始下棋还很顺畅,到最后落子越来越慢,但是看对手气定神闲,也不肯认输,不愿思索太久。
只是棋局越来越复杂,发现自己进入困境,不得不思考很久。
旁人看了棋局,只觉得王使者很惨,一下子又踢到铁板了,虚长一大把年纪,却被人渐渐逼的无路可走,苦苦挣扎。
这种场景何其眼熟,这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贺州只能无聊的边喝酒,边看那使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打发时间,猜测着这无聊的事,还有多久。
谢虞从贵女那边偷溜过来,与他们一起看,给贺州灌输着,“姑姑好厉害,姑姑快要赢了,之类的话。”
贺州道,“你就告诉我,还有多久。”
谢虞道,“看这样子,那老头最多再走七步。”
“这老头真讨厌,好好的宴会,拉人家下棋。
“姑姑估计没想到对手这么弱,肯定很后悔跟他下棋。”
一旁的谢灵故作老成的拿扇子敲了她一下,“要谦虚。”
谢虞揉揉脑袋,有点儿委屈的瘪了瘪嘴。
贺州就不高兴了,这小子才多大,仗着辈分欺负人,“谢兄,这里太无聊了,不如我们去比划两下。”
谢灵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没兴趣,你要是无聊,对面多的是跟你一样的,你挑几个玩玩。”
贺州气结,谢虞忙阻止道,“人多眼杂的,不要引起注意了,等姑姑回来,我们出去透透气。”
贺州自然听她的话,这些日子的相处,二人越来越了解对方。
贺州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生活散漫,但是缺少关心,谢虞行事周全,性子柔和,二人倒是互补了,但是二人估计还没意识道自己的感情。
谢灵现在见了天沉和贺州就糟心,自己没几棵白菜,倒是都被这哥俩惦记了,不能让你们太过容易了,也懒得点破。
林姿与林远也出席了宴会,只是不在大殿之列,拜寿之后,就不在大殿了。
谢灵倒是想溜出去找他们,但是现在人多眼杂,走不开。
小半个时辰之后,下棋的二人高下立判,王使者输的很惨,姊颜也懒得与他纠缠,自顾自走了。
旁人看了棋局,惊叹不已。
谢灵道,“姊颜从小由祖父亲自教养,棋艺为常人所不及,近些年,与祖父下棋,已经啊赢多输少了,老爷子现在就只喜欢和姊颜对弈。”
谢太傅名满天下,棋艺自然不弱,甚至罕有敌手,可见姊颜的棋艺。
贺州却听出另一层意思,“也就是说你也下不过她咯。”
谢灵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你这会儿讨好虞儿也没用,能轻易娶到虞儿才是怪事。
谢虞也是哭笑不得,这样说七叔,七叔可是会生气的,不过七叔喜欢教训人的毛病也应该改改了。
那些人还在那看棋局,姊颜已经回到座位,懒得理他们。
南祺对长公主一摊手,“看吧。”
只有一个人向姊颜走来,正是晋国的贵女孙燕然,方才本应是她受人瞩目,却因为王使者找事,让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谢姊颜身上。
她虽然稳得住,看了一场好戏,此女也算细心之人,看了一场热闹,也明白了这位谢小姐不是说大话之人,凡是她说出来的,必然是能做到的。
方才她的确是要以音律打脸王使者,不过王使者避过这一节,反而与她下棋,被她淡定的胜了。
如此看来,谢家小姐的本事,必然不止大家所看到的那些。
一番考虑之后,孙燕然向姊颜盈盈一礼,“谢小姐,学艺之人,应当博取众长,燕然希望能聆听谢小姐一曲。”
大家一听,又有热闹看啊,棋局也顾不得看了。
姊颜见她态度诚恳,不卑不亢,只是要求听一曲,而不是比试什么的,微微思索,也就答应了。
皇后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姊颜,把义宁叫到身边,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