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受惊了。”
“云媚无事,有谢小姐在。”
皇后道,“咦?你们怎么换了衣裳?”
姊颜先道,“是琼妃娘娘的赏赐,盛情难却,姊颜就先换上了。”
大家看了看身后侍女捧着的托盘,心中有数,这位琼妃娘娘想必是很喜欢谢姊颜了。
皇后闻言自是不悦,谢家谁的示好都不接受,偏偏接受一个无权无势的琼妃的讨好。
长公主道,“方才与义宁公主走散,无意走到了琼华宫,露水打湿了衣摆,琼妃娘娘不仅让人送云媚回来,还送了云媚衣服。”
皇后还要说些什么,皇帝便笑道,“义宁这孩子,太小孩子气了,公主莫怪。”
长公主道,“是云媚不识路,不过遇到琼妃娘娘和谢小姐也是幸事。”
“也对,快快入座吧。”
二人依言回座,月娥将东西交给青兰,便悄然退下。
天沉也跟着混回了座位,这么一来,没人管他了,也没人管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事儿了,主要是这个女人太狠了,方才那一刻的杀气,大家相信若是在旁的地方,那剑身估计就插到那人身上了。
后面再也没人敢向三人挑战了,虽然暮天沉好像实力没有那么强,但是谢姊颜的脾气实在是不好。
过了不就,琼妃也换了一身衣裙来陪着皇帝,皇后心中只觉不安,借故回宫。
此夜也是是宾主尽欢,宴会举行到半夜,也是灯火半残了。
众人散去,长公主并姊颜等人还未离去。
皇帝累了一天,也是十分疲累,看他们这样,想必是有要是。
长公主当先上前一步,朗声道,“请楚皇陛下为云媚做主。”
楚帝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长公主有何委屈,朕一定为你做主。”
长公主一脸愤懑之色,道,“方才义宁公主诓云媚到了冷宫,设计令云媚中了龌蹉之药,幸好南世子出来寻找,与贺少侠一起,救了云媚,云媚在楚皇寿宴之夜,差点儿遇害,还请楚皇还我公道。”
皇帝第一反应是觉得不可能,义宁什么样子,他还是清楚的,但是长公主也不可能拉着这么多人,替她说谎污蔑一个于她无害的义宁。
“此事可是有何误会?义宁心思单纯,怎会无故害人?”
长公主索性道,“义宁公主以皇后要私下与云媚商议联姻之事为由引诱云媚前去的,今晚若不是南世子等人搭救,云媚就没脸再回秦国了。”
南祺也站了出来,从怀中掏出一只染血的钗子,仔细看,与长公主头上的是一套,“长公主中药,全靠用叉子刺伤自己保持理智,臣才有机会救出公主,为了稳住药性,我们在御花园的河中泡了许久,幸好贺兄帮我们找了解药。”
“未免坏了姑父的宴会,公主委曲求全,在姊颜的掩护下,换了衣服,回来参加姑父的寿宴,等人都走了,才敢申冤。”
琼妃也忙道,“长公主的确受了伤,满腿是血,臣妾瞧着心疼的不得了,但是长公主要顾全大局,臣妾也只能帮着暂时遮掩了过去。”
皇帝自然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出此事,对楚国的危害有多大,自己这个楚皇,会成为五国的笑话。
“长公主的伤要紧吗?要不让太医来看看。”
长公主道,“云媚还忍得住,现在只求一个公道。”
人家顾全大局,替自己维护了面子,自己自然不能让人家失望,皇帝道,“朕一定查出真凶,重重处置,来人,把义宁给我叫来。”
边又给长公主赐坐,长公主也不矫情,自行坐下。
去传令的人出去了还没一会儿,又回来了,皇后一行人带着义宁和五花大绑的几个嬷嬷,一脸的委屈。
一进大殿,都来不及行礼,皇后强忍委屈的哭诉就已经开始了,“陛下,给臣妾做主啊。”
皇帝现在见她就烦,不安分的主,害人不浅,“你又有什么事。”
“义宁这丫头,差点儿被人害了。”
长公主听了,一脸不悦,冷声道,“皇后娘娘此话何意?谁要害义宁公主?”
皇后忙转向长公主道,“此事还连累了长公主,臣妾管教下人不利,甘愿受罚。”
皇帝不耐烦道,“到底什么事,好好说话。”
皇后道,“把人带上来。”
那几个嬷嬷被人推了上来,顿时殿内一片哭声求饶声,皇帝被吵的脑袋疼。
皇后道,“臣妾不妨,身边竟然还有那郑氏安插的人手,他们怀恨在心,竟然设计长公主欲嫁祸于臣妾,还想顺便害了义宁,给郑氏报仇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