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救了我,不要这么见外,你就叫我云媚就好了。”
姊颜懒得理她,手上还是没停。
外面的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人,她们说话又没遮掩,自然是都听到了,相视一笑,对付姊颜最好的办法就是死缠烂打,不过前提是没有坏心,这位长公主还是很聪明的嘛。
姊颜这人就是这样,初识都觉得她不可接近,只有走近了之后,才会发现她的一颗七窍玲珑的热心。
长公主只当她没有拒绝自己,还在自说自话,自问自答。
姊颜索性闭上眼睛。
幸好路途也不是很长。
到了谢府,姊颜当先跳下马车,长公主柔声道,“我腿好疼,谢小姐帮帮我吧。”
被点名的人满头黑线,众人也不帮她,贺州忙道,“我是男人,不方便,还是你帮她吧。”
天沉也摇摇头,表示不会碰其它的女人。
谢灵在一旁笑的幸灾乐祸。
姊颜看了看他们,突然一笑。
三人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只见姊颜进了马车,只听长公主一声尖叫,姊颜有跳了出来,肩膀上抗了一个人。
三个男人的嘴角齐齐抽了一抽,她竟然将长公主抗了出来。
姊颜笑道,“云媚~我这就送你去医治。”
说着,脚下一动,扛着一个人,轻功丝毫不满,很快就到了卿月的院子里。
姊颜本以为这样无礼的举动,会吓走长公主,不过她太低估这位长公主了。
长公主只是初时吓了一下,后来却觉得欢喜,谢姊颜跟她开这样的玩笑,是不是就是接受她的第一步。
看着长公主不但不怕,还笑嘻嘻的样子,姊颜也搞不懂了,
只好叫人出来,把长公主抬搀扶到屋子里去。
进去一看,果然,卿月还在看医书,这段时间,卿月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的看书,不知道谁送来那么多书,卿月都快不吃不喝了!
卿月看她半夜带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姑娘过来,问道,“这位是谁?”
姊颜道,“这位就是秦国的长公主了。”
卿月想起前些日子姊颜提起要带自己去看的那位长公主,瞠目结舌道,“你把长公主劫来了?”
这话倒是稀奇,长公主倒是觉得奇怪,也顾不上痛了,“此话怎讲。”
卿月意识到还有外人在,便笑着解释道,“别人送了我许多医书,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姊颜怕我走火入魔了,便说带我去看一位长的漂亮的长公主,我没去,今天她突然带公主来,我还以为她趁夜把公主街劫来了呢。”
长公主听了也是笑,“不过,说到漂亮,谁比得过姊颜。”
卿月听她叫的亲热,也有些疑惑,姊颜皱着眉道,“某人的腿还要不要了。”
她身上还有南祺的嘱托呢!
卿月听到这话,知道肯定有事,也不指望姊颜解释了,而是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也不矫情,坐下提起裙子,卿月就看到亵裤上隐约的血迹。
卿月看到此处,也不再说别的,而是蹲下解开纱布查看伤口。
这伤口可比义宁手臂上的伤口重多了,刺的又深又狠,下手不知轻重,还把口子撕裂了,虽然处理过了,但是伤口还是淌血。
三人都不再说话,卿月仔细处理伤口,长公主握紧拳头,面色惨败的快要没了颜色。
好不容易处理了伤口,卿月又给她把脉。
“失血多了些,肺腑中还有寒气,消化不畅,食欲不振,内里不调,月事不正,体质偏虚。”
长公主心想,不愧是神医,说的都在点子上。
出于医者的习惯,卿月嘱咐道,“年纪轻轻,心思不要太重,会影响身体,一些毛病药可以调,有些毛病药是不能治的,我给你开药方你照着喝调理调理吧,伤口用伤药每日一换,十日之后再用我特制的药膏,应该不会留太大的疤痕。”
太医可从来不会说这些,长公主欣然接受。
姊颜道,“先给她弄点驱寒的药吧,要是得了风寒什么的,有得麻烦你。”
卿月笑着照做了。
至于皇宫里发生了什么,公主怎么会无缘无故染上寒气,卿月也不多问。
照例是先药浴,卿月上次之后,常备此药。
长公主在这里,可不敢端公主的架子,该喝药就乖乖喝药,该泡药浴就泡药浴。
卿月在外面道,“你倒是挺关心这位公主。”
姊颜皱着眉头道,“不过是受人所托,真是麻烦。”
“对了,琼妃说陛下近来开始依赖清虚炼制的丹药,好像还挺有用,不知道有没有害处。”
这下轮到卿月皱眉了,“哪有那么好的事,大多只能止痛罢了,还是消耗元气的法子,不是长久之计,陛下太心急,只是怕丹药里面的成分会与我的药相冲,想来我又得换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