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对自己已经算是和颜悦色了,好歹没有这么讨厌自己。
长公主自我安慰着。
想来她也孤独的久了,就想要几个朋友吧。
青兰陪着她胡乱的逛着,遇上了来找贺州的谢虞,二人不过点头之交,不过身上到底还有一个约定。
接触下来,也算合得来。
青兰适时的提醒长公主身上有伤,不宜多走,谢虞得知昨晚的事 也是义愤填膺,同为女子,怎能不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何况谢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暗害女子清白的伎俩,不自觉的多关心了些。
长公主指了指自己的腿,笑道,“看来今年我们不能分出胜负了。”
谢虞道,“我们学舞,本也不是为了争先,长公主安心养伤,等伤好了,你我同舞,也不是不可。”
“不行,你必须得去争得第一,你准备了这么久,咱们两个人,必须有一个得第一,不然遗憾不是又多了一个。”
谢虞便道,“那好,十年之后的下一场,你再来争第一。”
“你不要太乐观了,你的对手可不少,听说这次五国大会重开,来了许多舞者,想要一举取得五国第一。”
“我别的天赋不如姑姑,跳舞一途,还算有些天赋,在姑姑的督促下,多年勤练不辍,这个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长公主笑道,“自信的女子,怎么看都是不同的,你们很像。”
两人交流一些舞蹈上的经验。
姊颜他们随意的出门了,听说谢运最近也忙的很,齐国想和楚国开辟商道,关于钱粮的事,自然交到了户部手上。
可是齐国处境特殊,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但是又依附着商国而存。
并且提出这个的,是齐国太保,齐帝的叔父,来商议的,也是太保的嫡子。
齐国好像向商国看齐,两国皇帝都不理朝政,这位叔父,可不同于连晋这个太子。
齐国太保能力虽然有些,但也不似连晋那般出众,明明可以有把持朝政的机会,却一直苦口婆心想要齐帝重立君威,振兴齐国,脱离别人的控制。
若不是商国一直没能完全坐大,太保又没能翻出大浪,齐国恐怕早就成了商国的目标。
与齐国合作,本身就是一种赌,赌商国不会出手,赌商国还有耐心。
这种险,如果要冒,就必须有足够的利益。
谢运也顶着巨大的压力,此事发利弊,谁又能说清楚。
他发动各方的关系,尽量对这件事多些了解。
甚至写信给四叔谢渊,让在各国都有生意的谢渊,帮他看看齐国的前景,以祝他能得出更为正确的判断。
此事自提出之日,一直悬而未决,知情人各执己见,不肯想让,皇帝不堪其扰,让他们先整理出具体思路再去奏报,所以户部近日热闹的很。
在加上因为商楚两国的事,楚国军队多处调动,甚至兵部已经开始传令各处开始募集新兵,各处的钱粮供给,户部也要负责。
谢运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事都不是一时一地的事,都是关乎国家大计,一点儿也不能马虎的。
作为一个管钱的人,谢运也是很累了,最近的支出越来越多,银子哗啦啦的流走,一找陛下哭穷,陛下就头疼。
谢运只觉得现在的陛下不是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陛下了,您头疼,我找谁哭去啊。
姊颜看了也无能为力,因为其中一项很隐秘的支出,正是她和天沉二人导致的,借调兵之命,调用银两,制造伤药和新型的武器。
卿月的方子早已秘密进献给皇帝,皇帝自然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
姊颜他们虽然已经命人筹备人手制药,但是也比不上国令的生产力,两相配合,早日储备,才是正道。
至于武器,乃是学宫数百年来,许许多多的能人设计,然后有不断改造而来,只是对材料的要求也极高,普通的冶炼所无法达到,所以也需要特别对待。
在二人的授意下,学宫向皇帝进言,建一个秘密所在,做这两项使用,而且要绝对保密,所以连户部上下都瞒着,这项开支很大,还不能有破绽,所以皇帝虽然是真头痛,但是装傻也是真的。
也是上次,深入楚京内部稷下学宫的密地,二人才知道,先祖谢玄与定安帝并不是没有一统天下的壮志,只是时局所限,终其一生,还是难以实现。
所以在定安帝当政时期,拔高了帝师与学宫的地位,成为他们志向的延续,使得大多是象征意义的帝师,拥有了无上的权威。
学宫三百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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