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我向往的生活是有一个小小的房子,有自己的所爱组建的小家,现在我拥有这么多,这个小小的心愿却变得遥不可及。”
卡基洛笑笑:“如果要我选,我宁愿要现在的一切,牺牲爱情,我不是不爱丁林,只是不想连累她,宁愿远远的注视,二哥,你就是什么都想握在手里,逼死了林黛柔,害了文雪,其实像我们这种人,命运是不能自己把握的。”
“为什么不能把握,如果老头子死了……”
卡基洛赶快捂住了他的嘴:“二哥,你在说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万一传到父亲耳朵里……”
王道甩开他的手:“为什么不能说?他把我们当儿子了吗?在英国的前三年,我们十几个兄弟,哪一个不是他的儿子?他让我们互相残杀,我的凶残都是他造就的。我妈妈你妈妈怎么死的?作为一个男人,玩弄了女人之后还要杀死她,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王道越说声音越大,尽情滴发泄他的不满与怨恨。
“二哥,你读过历史,不管是中国的、法国的、还是英国的,那一个帝王不是双手血腥,中国有句老话——可怜生在帝皇家,你我生在帝皇家,争夺是没有办法避免的,现在父亲在世,大哥不敢对我们下手,万一哪天……你以为为了争夺公爵的爵位,大哥不会对我们下手吗?”
“那就先下手为强!”王道真是喝多了,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卡基洛把玩着酒杯若有所思。
这时,隔壁的房间里传来莺莺燕燕的嬉笑声。
“丁总,您今天是新郎官,怎么有时间来捧我们的场?”
“是呀,你娶了个绝代佳人,既是市长千金,又是皇廷集团的七公主,谁都知道,这皇廷集团的幕后老板是英国皇室中的雷诺比诺公爵,您现在是英国的驸马,怎么不回去陪老婆呢?”
“她怎么有你们几个这么有风情呢?”是丁狂的声音,这小子新婚之夜都出来鬼混!
王道一跃而起,一脚踹开隔壁包间的门,只见丁狂身边围着七八个身着暴露的妖艳女人,手里举着酒杯频频敬酒。
丁狂脸上、衬衫上,外套上印着五颜六色的口红印,左拥右抱。
“丁狂,你在干什么?”王道一声咆哮。
丁狂斜眯着眼睛:“二舅哥,一起玩。”
一个妖艳女人当即认出王道,端着酒杯过来:“原来是主人呀。”小手搭在王道肩上。
王道一翻手,将女人推了出去,大吼一声:“滚!”
这一声如虎啸龙吟,在场的女人们都打了个寒颤。
卡基洛进来挥挥手:“都出去。”
女人们纷纷退了出去。
“原来三舅哥也来了。”丁狂说着倒了两杯酒,“过来一起喝。”
王道一把揪起丁狂的脖领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把文雪置于何地?”
丁狂拍拍王道的手臂,满不在乎地笑笑说:“二舅哥不是看到了吗?难道你希望我回去搂着你的女人吗?”
“二哥,放手。”卡基洛分开两人。
“丁狂,不客气滴说一句,文雪论相貌、论年纪,论身份,是你高攀了,更何况我们爱格华家已经给你的家人最丰厚的补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卡基洛说。
“补偿?你们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丁狂反问。
“对,钱是不能买到一切,可是事已至此,难道你要和文雪离婚,重新回到你那个家吗?你要不要问问你的妻子,是想要这八千万,还是你这个丈夫?”卡基洛说着拨通了黄美菱的电话。
“谁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讨厌,乱接我电话。”这回是黄美菱的声音,“喂。”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丁狂质问道。
“关你什么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不用你过问吧?卡……”黄美菱直接挂了电话。
“听到了吧?离婚才三天,你老婆就另结新欢,你以为这个男人是她刚认识的吗?”卡基洛笑笑,“文雪只不过帮你做了个决定,丁狂,做男人如果连这个都能忍受,你就不配当男人。”
丁狂沉默,心中暗暗想着:原来这女人从来就没改过!
“据我所知,你刚创业的时候,你老婆在外面偷人,还差点儿把你刚创立起来的公司搞垮,是我二哥往龙业地产注资,对吧?”卡基洛依然微笑,“虽然,这次是文雪逼你离婚,逼你娶她,也是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要怎么样,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