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内心一阵隐隐作痛,我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伙伴,兄弟!
又仔细想了想,操作的过程,看了看古玉出的坚韧的光幕,似乎,怎么样,都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开始加大了真气的输送力度,使得,力透剑尖,向绯红色的世界,戳了过去!
伴随着辟邪真气的注入,辟邪剑,仿佛一个垂暮的老人一样,重新激起一点活力,一道微弱,纤细的金芒,夹杂着,参差不齐,星星点点的绯红,射了出去,融入到外面的绯红的世界之中!
天地,似乎震荡了一下!
呼啸声,剧烈燃烧声,风声,就连大地的苍凉和天空的苍茫,都为之一滞!
绯红的幕布,缓慢的回缩着,融入到了暴漏在碧绿光幕外的辟邪剑之上,缓缓的融入进去。
而垂暮的剑身,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声。
剑身,逐渐出一股奇异的吸力,无边的绯红色的幕布,奔驰着,向中间收缩着。
而辟邪剑,此时,像一个永远吃不饱的无底洞一样,任凭融入的度,越来越快,岿然不动。
剑身,逐渐出蒙蒙的黄芒,而剑脊上,从剑尖,一直延伸到剑柄的绯红,逐渐变得鲜艳,笔直了起来。
我惊喜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暗自为自己叫好。
似乎,剑魂也不用“死”了!如此懂事,体贴的剑魂,如果死了,我也是会非常的伤心的!
扩张,迅捷如闪电,回缩,却用时漫长。
当天地间,绯红色的星空之火,全部收回到,辟邪剑的时候,辟邪剑,竟然人性化的打了个饱嗝。
出一声响亮的剑鸣。
我:啥意思?吃饱了?该醒了吧!
剑魂:哥们,不光吃饱了,似乎,还多了点什么,以前是星空之力,宇宙之力,悲悯之力,如今好像还多了点空间之力和杀戮之气!
我:这他么的可不是好事儿啊,能消化不?你会畸形的!
剑魂:想我游离于宇宙间,数十亿年,啥没见过,只要再给我这么长时间,我啥消化不了?
我:那我还要你啥用?你瞅我,像能活数十亿年的样子么?
剑魂:。。。。。。
我沉默了起来,作为我最主要的强力武器,辟邪剑,我真不希望他,出一点岔子啊!乍一听,又多了空间之力,又多了杀戮之气,可能是好事儿,但是,多了驳杂不纯的能量,反而会使得辟邪剑,因为能量太过混杂而威力大减。搞不好,以后剑魂,都没那么好说话了。变得畸形,暴力,不顾家起来!
空间之力,说的不好听点,不就是四处瞎溜达嘛?杀戮之气和暴力有啥区别?甚至更胜一筹,而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哎,只能等它慢慢消化了。
收起,辟邪剑,站在山顶之上,望着空荡荡的天空和大地,心里,似乎也空荡荡的。
若兰没有死,这是个好消息,而我,却有了新的目标:不告而别,事出有因。今生有缘,前路艰险。若想再见,天鬼之泪,五行之躯,万年炎阳花,天帝心头血。大地之中,沸腾之上,两界之石,相聚幽冥。妻若兰,顿!
苦寻良久的结果,不算完美,但也不坏,我漫步向山下走去。
事了拂衣去,新的征程,开始了!大战之后的落寞,十余天的等待,似乎都渐渐离我远去。
“高人,高人?请上车!”朱小丫的声音,清脆而蕴含着磁性!
“恩公,恩公,快上车,呼呼。”大洪的声音,紧随而至。
我扭头,望着这二人,十几天的折腾,我也够累了,此时,方觉得,无限困倦之意,如潮袭来。
“好!”我轻声道!
虽然这一个记者,一个摄影师,奇葩了一点,好在都是“人”,不是么?而且还是,“共患难”这么长时间的人!从心底,让我生出一种亲近感!
“乌拉!”二人双掌互击了一下,欢叫着,一左一右,扯着早已睡去,但还保持着微笑姿势的我,向山坡上,停着的那辆,采访车,走去!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人间的气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