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心中则是满满的羡慕和祝福。
张丰年和李浩也明白,两人错过了最初对付梵羽的机会,如今想要再动他时,梵羽已经羽翼丰满,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富家公子哥能得罪的起的。
“听说武大郎没有参加第三场解试考试,这次八成要落榜了。”张丰年别有深意的说道。
他还是喜欢用武大郎这个名字来称呼梵羽,似乎也只有在曾经那个三寸丁谷树皮面前,他才能从梵羽身上找回一点自信。
李浩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张丰年手摇折扇,遥望梵羽远去的背影,冷笑道:“我的意思就是,既然解试落榜了,那么就无法参加后年的院试,而你我已备考多年,此次一旦榜上有名,就能授予官职,到时候他还不是任你我捏的蚂蚱……”
李浩看向张丰年,疑惑道:“秋后算账?”
张丰年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口恶气我实难咽得下!”
李浩听了眉头微皱,他忽然想起最近读的一则故事。
《世说新语》记载:管宁与华歆,俱为东汉末人。初,二人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视而不见,与瓦石无异。华捉而见喜,窃见管神色,乃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者过门,宁读如故,华废书出观。宁割席分坐,曰:“尔非吾友也。”
想到这里,李浩起身向张丰年告辞,说道:“那就先恭祝丰年兄马到功成,小弟先行一步,大考在即,我准备闭关一段时间,全力攻读。”
说完,不待张丰年回应,转身离去。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李浩对梵羽的所作所为心悦诚服,甘拜下风,而张丰年却心生怨怼,伺机报复……既然如此,那就效仿管宁与华歆,割席而坐吧。
梵羽与西门如兰两人穿街而过,转眼间就来到了南城门,张泽全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笑道:“梵老弟真乃神人也,老哥佩服!”
大病初愈,接着就开始泡妞,并且还把阳谷县最漂亮的妞泡到了手,泡到手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高调秀恩爱,这真不是一般胆大妄为之人能够做出来的事,能不佩服么?
那些守城的士兵们,望向梵羽的眼神之中满是羡慕嫉妒恨,西门如兰在阳谷县很少抛头露面,但县里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美人儿。
不过,那些对西门如兰有觊觎之心的男子,都忌惮西门庆生前的威势,有贼心没贼胆,没想到这朵娇艳的兰花如今被梵羽折去了。
梵羽策马穿城门而过,笑道:“张大哥,恭喜升迁,庆功宴上少谁可都不能少了我啊!”
张泽全挺胸抬头,喜不自胜道:“梵老弟尽管放心,你就在家等着请柬吧,到时咱们兄弟一醉方休,哈哈哈!”
西门如兰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一声不吭的偎依在梵羽怀中。
自从她明白了梵羽的心意之后便不再挣扎反抗,一路上都很安静,此刻见梵羽居然策马出了城,不禁问道:“你还要去哪儿?”
梵羽望着远处从张秋镇蔓延过来的荒林,说道:“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