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被这一脚踹得脑袋直发蒙,用尽了吃奶的劲才从地上爬起来,脱口骂道:“我日^你^娘……”
忽然看清楚了那飞踹自己之人竟是直属上司,立马便止住了口,忙赔出一张笑脸,道:“吴捕头,怎么是你呢?”
吴三立冷目如电,喝道:“是不是耳朵聋了?滚——”
刘全吓得屁滚尿流,带着自己的几个属下拨开人群,狼狈的逃了出去。
吴三立急忙走至道远跟前,面露关切道:“先生,您没事吧?”
道远此时已恢复了镇定,暴怒之气消减了不少,向梵羽道:“今日叨扰小友了,改日我做东,到时候还望小友能够赏光!”
梵羽客气一番,说道:“道远先生相请,不敢推辞。”
道远听了“不敢推辞”这四个字,心中宽慰不少,拱手执礼道:“那道远就先行一步,他日再聚。”
梵羽执手回礼,目送他离去。
吴三立简明问清了梵羽的落脚客栈,说道:“梵老弟尽管放心,刘全的事情我回去就处理,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添乱。”
说完,两人分道扬镳。
吴三立出了客栈之后,闪身进入一条不怎么起眼的小胡同,径直来到一座院落,然而刚进去就被人一脚踹中胸口,倒飞了出来。
他咳着血从地上爬起来,一句话不说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罢了,这次不怪他,让他进来吧。”屋内传出一道淡淡的声音。
吴三立低头进去,跪倒在地道:“属下保护王爷不周,罪该万死!”
那被称作“王爷”之人俨然就是先前与梵羽谈经论道的道远,此人字道夫,姓童名贯,被徽宗皇帝封为广阳郡王,权势滔天。
当下童贯淡淡说道:“那个刘全送他一个全尸吧,宗族家人连坐,男的发配为奴,女的充军为妓……世世代代永不得为良!”
吴三立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应声道:“属下领命!”
童贯想了想,又问道:“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莫非还有什么后台?”
吴三立回复道:“刘全是东平府团练使戍九源的人。”
童贯“哦”一声,冷笑道:“怪不得敢如此无法无天,原来如此啊!我记得你从阳谷县传来的情报中,这个戍九源与梵羽有嫌隙?”
吴三立说道:“是。据属下所知,刘全就是得到戍九源亲信贾逢源的指示,才处处陷害梵羽,双方恐怕是不死不休了。”
童贯冷笑道:“不死不休?好啊,本王看上的猎物他们也敢染指?你回去之后即可查找证据,看来是东平府团练使这个位置太安逸,须换个人了……现在的团练副使是谁?”
吴三立不敢有所隐瞒,说道:“此人名叫张泽全,阳谷县人士,因剿匪有功,刚升任不久,他与梵羽有些交情,到任之后一直被戍九源打压,郁郁不得志!”
童贯呵呵笑了起来,道:“怎么又是阳谷县,又与这个梵羽有关呢?剿匪有功……”
童贯忽然忆起自己最辉煌的一战就是南下江南剿匪,灭了方腊起义,而这个张泽全亦是因为剿匪有功获得升迁,倒是有些巧合,因而说道:“戍九源下来之后,就让这个张泽全顶上去吧,一个小小的团练使而已,是不是自己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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