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也快掰开了,娘娘不必担心,只管坐等便是。”我笑着看向容漾姑姑道:“本宫相信姑姑,只是姑姑却有没有想过……”
容漾姑姑连忙谨慎地看着我,我继续道:“姑姑这该查的东西是查出来了,可是还有那些个本不该由你查的呢?”容漾姑姑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会子,然后道:“恕奴婢愚钝。”我笑着道:“有时候帮主子除掉了那些个咬坏锦缎的老鼠并不是症结之所在,到时就算你办好了主子吩咐的事,也只是分内罢了,可若是你能一举找出那藏满老鼠的鼠洞,帮主子拆了那鼠洞,那姑姑便是要立了大功了。”
我看着容漾微微凝眉思索着,便同子衿使了个眼色,子衿了然的点头,然后笑着道:“容漾姑姑。”荣漾姑姑忙笑道:“子衿姑娘。”子衿笑着道:“我家主子其实一直有心结难舒,不知姑姑可能替我家主子排忧解难?”
容漾姑姑看了我一眼,然后忙道:“娘娘既是看得起奴婢,奴婢自是荣幸不已。”我笑着道:“姑姑可知从前本宫从御花园石阶上摔下,还有淋池遇险一事?”容漾思索了一会儿便道:“奴婢记得,此事乃是梁五官,哦不,梁庶人所为,如今梁庶人不是已幽禁了北苑么?”说完她抬眼偷瞄着我。
我笑着道:“有时候表面的答案却不一定就是正解,姑姑是聪明人,莫要只看那浅薄的一层。”容漾姑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娘娘的意思是……此事还有内情?”我笑着看她道:“有无内情,皆看姑姑做的了,本宫也想等姑姑给我一个更好地答案了,不知姑姑,可否能帮得本宫?”
荣漾姑姑一听连忙笑着道:“娘娘看得起奴婢,奴婢自是会竭尽全力,必不让娘娘失望了去。”我笑着道:“好,本宫便在远条馆等着姑姑的好消息了!”容漾姑姑笑着道:“奴婢必不负娘娘意,不论是谁,就算是跟鸭子嘴一般硬,奴婢只要叫那几十道刑罚一一用上去,不教他死,却会是生不如死,到时候刑具不过半,什么能吐的不能吐的都得一股脑咕噜出来。”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好了,姑姑如今忙着查问,本宫便也不多扰,这会子也该回宫了。”容漾姑姑忙道:“娘娘玉体,在这污秽之地也不易久留,奴婢便恭送娘娘了。”说着便离座跪地,我笑着命子衿扶起了她,然后道:“走吧。”子衿忙上前扶着我走了出去,李朝恩与抱琴也忙跟了上来。
待走出了敬法殿,我便抬首看着刺目的阳光,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子衿在一旁道:“容漾姑姑是出了名的厉害人物,此番必会如主子所想,将以前的事抖落出来,到时候旧账新事一块儿算来,掖庭殿的马庶人只怕是再难逃脱。”
我凝视了着碧空,然后收回视线看向子衿冷笑道:“逃脱?自她次次至本宫于死地时,就不要再指望能逃脱出去,此番事一出,别说是漪澜殿的保不住她,就算是保得住,按漪澜殿的行事手段,也断断会弃卒保车,如今她只不过是漪澜殿眼中不值一哂的弃子,再无甚用,更何况,漪澜殿原就想借本宫之手除掉她,本宫本不想如了漪澜殿的愿,可她却是漪澜殿手中的那把匕首,随时都会落在本宫身上,本宫决计不能再留她下去。”
子衿微微颔首道:“以奴婢所查,近日掖庭殿的守卫确实松了些,而有这能耐的只有协理六宫的昭仪娘娘,看来郑昭仪是撺掇起马庶人对您的恨意,教她这般做出偏执的事来。”
我笑着道:“若是马庶人除掉了本宫,漪澜殿便少了个眼中钉,若是本宫除去了马庶人,那便少了个知道她秘密的弃子,不论如何,她都是赢家,何乐而不为呢?她倒是坐山观虎斗,摆了个隔岸观火的样子,亏得马氏姐妹对她如此忠心,却也不过是混的如斯下场,可见她心肠狠毒,终究她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对于漪澜殿要万分小心才是。”子衿她们忙道:“是,奴婢们回注意。”我点了点头,然后道:“好了,回去吧,本宫也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