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田涛一开始还经常来卫校接她出去玩,但后来突然不来了,并在电话里告诉她,目前他的工作很忙,抽不出时间陪她了。
赵双对此显得闷闷不乐,心想等下次见到他,要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可是,让她压根没有想到的是,在今后的时间里,再也不见到对方的人影。一直到她结束第一个学期,田涛始终没有露面。
她不禁急了,立即打电话质问:“田涛哥,学校已经放寒假了。你让我去哪呀?”
她的手机里传来田涛疲惫的声音:“双儿,实在对不住了。我目前在海河市施工呢。目前工程特别的紧张,如果不能按时竣工,就会损失一大笔违约金的。所以,我不能陪你了。你还是回村里的二婶家吧。”
赵双气道:“我已经好久没跟他们联系了,现在还咋有脸去人家?”
“你放心去吧。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不会亏待你的。”
赵双心里一动:“要不我去你家吧?”
“不行。目前我俩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去我家算咋回事呀?再说,你让你二婶的面子往哪放?”
赵双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做出让步:“你既然有这方面的顾虑的话,那我现在去找你吧?请你把在海河工作的地址告诉我。”
不料,手机里又传来田涛无情地拒绝:“不行。我这里条件很艰苦,不适合女孩过来。”
“你···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咱们可以住宾馆呀。”
“那我陪你住宾馆,还能正常工作吗?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赶紧回你二婶家过年吧。”
赵双对田涛反常的态度惊呆了,她不会忘记她的田涛哥平时是怎么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可现在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反感?难道他发点小财,就让他的性情变味了吗?
赵双一想到他有钱了,心里顿时产生一丝不祥的预感——他会不会在外面泡别的女人呢?
当时社会上盛行着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
他的田涛哥是不是那样人呢?
不过,赵双在这方面虽然属于猜忌,但有一点可以认证,田涛的脾气跟以前不一样了,通过每次通电话,就可以判断这一点。这真所谓的是‘官升脾气涨’。
赵双怀着一颗失望的心返回了二婶家。出乎她意料的是,她二婶一家对她出奇地好,对付她就像是亲闺女一样,不仅问寒问暖,而且立即杀猪宰羊,就像对待贵宾一样招待她。这不仅让她受宠若惊,也减轻一些田涛带给她的失落。
此时,二婶的家就成为了她温暖的家。但她依旧关心的田涛,以为田涛过年时可以回到乡下的家。可是,事情的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田涛在电话里告诉她说,自己压根不会回老家过年,也请她不要去打扰自己的父母。
赵双明显感觉田涛对自己变心了,此时是欲哭无泪,因为假如对方切断了对自己的经济上的支持,那自己还咋完成在卫校的学业呢?
转眼间就快到春暖花开的季节,正当赵双要厚着脸皮询问田涛关于自己的学杂费时,她的二婶却意外地甩给她一大笔钱:“双儿,你马上要开学了。我知道你缺钱,赶紧拿着花吧。”
赵双已经对二婶态度转变而惊诧不已,又没想到自己正处于经济窘迫时而慷慨解囊。
她的俏脸一红,赶紧用手一推:“谢谢二婶,我还有钱。”
二婶笑呵呵道:“双儿还对二婶客气吗?你现在还是学生,会有什么钱?都怪咱们家以前经济太困难了,没办法帮助你的学业。如今咱们家日子好过了。我难道还不拿出钱支持你上学吗?从今以后,你所有的学杂费就由二婶帮你出了!”
几乎快走到绝路的赵双意外得到了二婶的支持,激动的泪水不由夺眶而出。她心里怨恨田涛对自己的绝情,但同时感激二婶一家突然对自己的雪中送炭。
她因为经济上有了保障,就不再主动搭理田涛了,但自己的手机号码一直没变,目的就是为对方敞开一扇门。可是,田涛从来没有再联系过她。
一直到她毕业,突然二婶打电话告诉她一个惊人的消息——田涛回过村里一趟,而且还带回来一个姑娘。
赵双听完电话后,默然无语。她已经意料到了田涛找到意中人了,但直到这个消息被证实了,还是让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她时隔两年多,终于拨通了田涛的手机号码——
田涛久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双儿,你还好吧?”
赵双鼻子一酸:“你还记得我是谁呀?”
田涛迟疑了一下,才淡淡地表示:“你是我的小老乡嘛。我岂能忘记你呢?”
赵双心里一凉:“我···就是仅仅是你的老乡嘛?”
“哈哈,我们当然不仅仅的老乡,我还资助过你呢。不过,那一点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赵双一听他摆出一副广东腔,完全一副土豪口吻,不由得一阵恶心。
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悲愤的情绪,冷然质问:“我听说你已经有一个相好的了,难道这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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