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盛景呈好像也……?
这来一趟魁岛,就见他们理事坐在盛景呈对面。
听到他的问,温巷也看过来。
沈安典被问得微愣,他一时之间没说话,眼神有些闪地望向盛景呈。
盛景呈眉宇半敛着,也没理会他。
这忽而求助般又心虚的眼神,被苏照一下捕捉到。
“景哥,阿染哪儿去了?”苏照没执着于刚刚的问题。
盛景呈抬了抬眼,随意道:“在写东西。”
“写东西?”苏照重复了一句。
盛景呈没说话。
两人的对话被沈安典听了去,他突然又想起刚刚看到的女孩。
想必是这个“阿染”指的应该是她?
“盛爷。”沈安典叫道:“楼先遗址存在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记录书。前阵子理事会联系了联合总协会的副会长,想请他们帮忙撰写一下关于楼先遗址。”
一听他这话,苏照和温巷顿时抬头。
联合总协会,多耳熟的字眼。
乍的就联想到商染身上。
“然后呢。”
“总协会那边同意了,说是他们会长亲自撰写。”沈安典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不掩光芒。
不知道真名是什么,但他们会长的笔名荒囚这两个字,在文学领域是置于金字塔的存在。
去年快年底那会,t国国级作家协会的副会长凭一己之力收编了其他五国的作家协会,自己也一举升为总协会的总会长。
这事在国际上起了不小的风波。
盛景呈反应倒不是很大,只嗯了一声。
苏照和温巷也反应过来了。
商染来这儿大概率是为了这事儿。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宋霁突然收到消息,忽地站起身来,声音挺焦:“盛爷,宣沉远出逃了。”
话落,盛景呈掀起眼皮子,一层若有若无的冷意浸上:“你们看守就这点本事。”
宋霁神经一紧,莫名发颤,立马道:“我马上多加人手去抓。”
说完,他脸色挺沉,吸了一口气后然后转身快速离开。
沈安典还坐着,脸色不太好。
宣沉远是沈安典抓的,现下出逃,只能是他安排的人没看好人,要么就是内部出了问题。
人还在海上,跑不远。
沈安典抬头:“盛爷,我去看看。”
“嗯。”
他这一走,苏照和温巷还处在茫然中。
没搞懂状况。
“景哥,这是发生什么了?”苏照侧头。
盛景呈瞥了眼手机,满不在意地:“要抓的人跑了。”
“谁啊?”
苏照一个劲地问,温巷一个劲地听。
盛景呈睨他俩一眼,没理会。
“……”
但苏照还是好奇一个事。
“景哥,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他还挺认真。
“说。”
“你是不是跟古迹理事会有什么关系?”
外面天渐黑,房间里开了灯。
盛景呈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淡声:“没有。”
“那他们为什么还得跟你汇报?”
“你变话痨了?”盛景呈轻瞥苏照。
“……没有,没有。”
苏照的脸微垮。
“我去找染姐去。”
没听到想听的,温巷一拍手,利落起身理理衣服,嬉皮笑脸的。
“她在忙。”
盛景呈眼也没抬,语气冷淡又透着平常的懒散。
温巷动作一顿,人僵在原地,不过几秒又干笑:“那盛爷,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说完,温巷一溜烟跑走,屋内只剩下盛景呈和苏照。
苏照往后靠了靠:“景哥,你和阿染已经去过楼先遗址了?”
“嗯。”
“所以阿染现在是在,”说着,苏照手抬起做了个敲键盘的动作,眼神一动:敲键盘?
盛景呈挑挑眉,散漫又带着调侃:“你和温巷挺像。”
这句话一出,苏照的笑蓦然一收,嫌弃地表情不掩饰:“我跟他像什么,他除了医学智商压根没别的。”
“你没有医学智商。 ”盛景呈随意道。
“人各有所长。”苏照正色,顿了顿,他又道:“对了,阿染还在忙新书,天都快黑了,还没吃饭吧?”
苏照说完,准备掏手机打电话。
但刚掏出来他又反应过来,嘴角一扬,手机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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