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唉!这天罚魔功是门名副其实的魔功。我练了之后,虽然施展起来威力惊人,但也使得体内经脉颠倒,每逢月圆之夜,便会气血翻涌,产生一种要对月跪拜的冲动,甚至,好几次我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几乎出手杀害了无争和天明。”
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闻言各自一惊。
南宫天明问道:“师父,这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好几个月圆之夜,我曾在你们睡熟之时潜身到你们傍边。”
“你真的曾有过要杀害我和无争之心?”
“是的,但却绝非为师有此本意,而是每当月圆之夜,便会有一种想要吸人血的冲动。而这一切,都拜天罚魔功所赐。”
三个年轻人再次为天池药王这话感到震惊。
“师父,你是说练过天罚魔功让你想吸我们的血?”
“是的!所以,每次月圆之时,为师都会离你们远远的,甚至不敢靠近任何一个人。”
“师父,你有曾吸过人血吗?”
“当然没有!因为每当月圆之时,为师都会找个无人之处一个人渡过,避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封亦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曾听覃飞厚说过,这天罚魔功出自南疆一种魔花。”
“正是。天罚魔功,可激发人的潜能。要是我没猜错,覃飞厚在紫血散魂之中,掺杂使人致幻的毒药,便是从那种魔花之中所提炼出来的。所以,当我体内紫血散魂之毒发作的时候,便身不由己地施展了天罚魔功,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难怪那日大师施展天罚魔功那么久也不见功力消退!”
“一切都是天意啊。”
“天意?”封亦对天池药王这突发之言感到一种不解,“大师,什么天意?”
“紫血散魂,是我研制出来的,而我也一直在寻求化解紫血散魂的解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天罚魔功竟然能缓解紫血散魂的药性。”
天池药王这话让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心中一阵惊喜。
“你说的是......真的?”
慕容无争心情一激动,再次触动了内伤,引发一阵激烈的咳嗽,并且咳出一口淤血,但他自己却是毫不在乎。
天池药王朝慕容无争伸手,说道:“无争,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嗯!”慕容无争眼眶盈泪,紧紧地盯着天池药王,将手伸到天池药王面前,“爹,你说天罚魔功真的能化解紫血散魂?”
天池药王身躯一震,伸向慕容无争的右手就那样停顿在了半空。
“紫血散魂,是一种大补之药,正因为大补,所以正常人的身体承受不住紫血散魂的能量。说来也巧,施展天罚魔功,竟然能将紫血散魂的药性发挥出去。也正是因为覃飞厚在紫血散魂之中掺入了致幻药物,再加上我施展了天罚魔功,所以我才能暂时保住一条命。不过,说是化解毒性倒是言过其实了,只是能缓解毒性。”
说完,天池药王脸色先是变得一片祥和,这才替慕容无争把了把脉。
替慕容无争把过脉之后,天池药王的面色突然间又变得凝重起来。
南宫天明见天池药王这模样,心中一急,问道:“师父,无争他伤得很重吗?”
天池药王沉默片刻,这才说道:“无争体内心脉被一股极阴之力扰乱,若不及时医治,这股阴柔之力就算要不了无争的命,也会困扰无争这一辈子,有可能会落下终生残废。唉!”
南宫天明急问道:“师父,你可有办法医治无争这内伤?”
天池药王摇了摇头,说道:“耶律雄才的烈焰无极功,又为阴阴无极功,乃一刚一柔两种掌力相结合方能练成。若他使用阳掌,当时便可一掌要了无争的命。但了他偏偏用了阴掌,可见当时他也算是手下留情。唉!”
“师父,连你也没办法吗?”
封亦却从天池药王的语气中听出有另外一层意思。
“大师,听你这言中之意,似乎还带有遗憾。”
天池药王苦笑着说道:“遗憾倒不至于,惭愧却是有的。说来说去,其实一切都是我的错。说起来,耶律雄才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对无争手下留情,足见耶律雄才其实对无争还存有余情。”
“大师,耶律雄才当时有没有向无争手下留情暂且不说,当务之急,是怎样替无争疗伤才是。”
“这虽然是一股阴柔之力,却紧紧缠附于无争全身经脉之上。至于如何解除这股阴柔之力,这个我倒要好好想想。无争,你不要担心,爹一定有办法解除你体内这股阴柔之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