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大师在说你你是位好姑娘,还说我有福气。”
“是吗?”苏依阳依序将三副碗筷摆好,每人面前一副碗筷,“那是我今天心情好!要是我心情不好,那我也是不好伺候的。”
天池药王开怀大笑,一边倒酒一边说道:“看来,我这位小兄弟以后每天都祈祷我们的苏大小姐每天都要有一个好的心情了!”
天池药王给封亦倒了满满的一碗酒,正要给苏依阳倒酒。
苏依阳忙伸手将自己面前的那只碗端走,说道:“别给我倒,我也不喝酒。”
“那就真是可惜了!”天池药王一脸惋惜,“苏姑娘不喝酒,那人生可就真的是少了一大乐趣!小兄弟,你先尝尝,看看这酒味道如何?”
封亦依言端起面前的一碗酒,尝了一口。
“咦?这是酒吗?感觉好生奇怪?”封亦脸上先是现出一阵疑惑,但接着眉头展开,“嗯!初入口时,感觉这酒就像是水一样清淡无味。然而,入喉之后,又有一股米饭的香味,接着还有一股清甜涌上来。我喝了这么几年的酒,也从来没喝过这种美酒。大师,这是什么酒叫什么酒来着?”
天池药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一脸满足地擦了擦嘴,回答道:“这种酒叫什么酒,我也说不上来。当地人只管叫这种酒为农乡米酒。这种酒是由纯米饭酿制,先将大米煮成熟饭,然后让米饭自主发酵,再上蒸锅,用蒸气在发酵的米饭之中将酒水蒸出来。”
封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酒是这样酿出来的!”
天池药王将酒碗倒转,意思是让封亦也一口将碗里的酒喝完。
封亦笑了笑,照着天池药王的意思做,同样将自己手中那碗酒一饮而尽。
天池药王双手捧着酒坛,再次将酒倒满。
“这种酒的来历,据说还有一个故事。”
苏依阳对喝酒不感兴趣,本正显无聊地低头吃菜,但一听说有故事可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是吗?这酒还有什么故事?”
“据说,在很多年前,本地有个大财主。那大财主家拥有良田万顷,这一带所有的田地都归他一家所有。而其他人家呢,则都无地可种,只能租这家财主家的地来种。这个大财主财多势大,每年都要向那些租地的老百姓收取大部分的粮食做为租金。老百姓一年辛苦下来,结果却是连肚子都填不饱。在某一年,由于干旱导致老百姓在那一年颗粒无收。可即便是老百姓连饭都没得吃了,那财主依然要收那一年的粮租。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的百姓扛着家里的扁担锄头,冲进那财主的家中,吓得那财主怆惶逃跑。饥饿的老百姓们赶跑了那财主,打开了那财主家的粮仓,发现那财主家中的粮食因为多得吃不完,大部分都已经坏掉。其中,有些坏掉的粮食还在流水,并且还散发出一种醇香之气。”
封亦端起碗来喝了一口酒,说道:“莫非,那些坏掉的粮食里面流出来的水,就是这种农乡米酒?”
“正是!”天池药王同样端起碗来,大饮一口,“那财主逃走之后,跑去京城,在皇帝老儿面前诉说此事。皇帝老儿听了那财主黑加油添蜡的一番话后,顿时大怒,当即下旨诛杀那些造反的百姓。就这样,一夜之间,数以万计的百姓在朝庭的镇压下,血流成河,尸首成堆。”
听到这里,苏依阳感觉自己快要听不下去了,插嘴说道:“那皇帝可当真糊涂,居然只听信一人之言,放着眼前那个鱼肉百姓的财主不杀,反过来却杀害这么多百姓。”
封亦放下酒碗,说道:“这世道,本来就是这样。普通老百姓,没有机会见着皇帝,不可能向皇帝诉说自己的苦衷。想来,那财主多半在皇帝面前说什么老百姓造反之类的话,这才导致皇帝震怒。自古以来,每一个帝王之家,最忌讳的就是百姓造反,谋权夺位。”
“小兄弟说得没错!”天池药王再次伸手抹去嘴边残留的酒渍,说道,“当皇帝的,当然害怕有人抢他的皇位。只可惜,那些百姓其实并没有造反之心,他们想要的,只不过是想吃上一餐饱饭而已。后来即便经过改朝换代,但这种用大米酿酒的方法却也被老百姓所传开。后人为了安抚当年那些带头扛着锄头冲进那财主家而冤死的百姓亡灵魂,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这一代的老百姓每家每户都会酿这种米酒,用以悼念他们。当然,这故事中的事是否曾真实发生过,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如今,故事中的这一幕依然还在这个地方重演。只不过,那财主的角色换成了天龙门。”
天池药王这话并不难理解,但其中却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封亦一怔,问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如今的天龙门也向百姓征收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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