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只感觉身前好像有一堵墙,立在了身前,脸上憋的通红,青筋暴起,然而不管使出多大力气,眼前的少年就是不动如山。
而且还回头对自己嫣然一笑。
在太阳的照射下,那闪闪发光的白牙,仿佛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吴老二眼神一凝。
默默的转身离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赵沉鱼奇怪的看了一眼默默离开的大汉,莫名奇妙的挠了挠头,随即不在理会。
接着兴致勃勃的竖起了耳朵,看着那书生:“你倒是快点说啊”。
张恩义有些鄙夷的看了看赵沉鱼:“急什么,真是沉不住气”。
“要说这李家,在临安城绝对是这个”。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要说财力的话,李家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听说前几天知府大人的公子,不知怎么遇上了李家明珠,自此以后,那是茶不思,饭不想啊,就想着一亲芳泽”。
“知府大人没有办法,带着厚礼来到了李家,然而,知府大人他家那个公子,谁不知道,堪称临安城第二大纨绔”。
说着神秘一笑:“当然第一纨绔是谁,在下就不说他的名讳了”。
“所以,李家这才这么急,要把姑娘嫁出去”。
周围人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此女真有那么美”?
赵沉鱼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听着怎么这么像讲故事”。
张恩义听着赵沉鱼的话,像是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炸了起来。
气势汹汹看着赵沉鱼,那直冲云霄的气势,让赵沉鱼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张恩义大声开口道:“身为学子,你可以怀疑我的学识,怀疑我的品德,但不能怀疑我,对事实真像的追求”。
“你也不打听打听,在临安,谁不知道我无所不知张恩义,哼,真是孤陋寡闻,土豹子”。
赵沉鱼看着跟斗鸡似的张恩义,眼角抽了抽,深吸了口气,好,既然你这么厉害,就跟你打听打听庆王府的事。
在看向张恩义,赵沉鱼立马变得一脸崇拜之色,拱了拱手:“原来是人见人惊叹,花见花未开的诚实小郎君,张恩义张兄啊”。
“在下久仰你的大名,刚才真是孟浪了,还请张兄不要介意”。
张恩义一脸意外的看着赵沉鱼,虽然他挺不待见这个少年的,但他那个马匹拍的…嗯……倒是很新颖。
张恩义用鼻孔对着赵沉鱼:“怎么,你认识我”。
赵沉鱼一脸夸张的道:“何止是认识,简直是如雷贯耳啊”。
说着还往前挤了两下,一下就挤到了张恩义的身前。
张恩义一脸意外的看着赵沉鱼,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瘦弱,这力气倒是不小,看来也是个练家子。
在仔细看了看宁沉鱼的相貌,身长七尺,剑目星眸,刀削般的脸庞,带着一股英气,紧抿的嘴唇微微上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洒脱之意。
张恩义眼前一亮,不由低头沉思起来。
其实刚才那番话,是他为了烘托气氛,故意说出来的,他可是收了李百万的五两银子呢。
想着李百万承诺,要是能找个相貌尚佳的少年,愿意入赘到李府,他可有五十两银子的赏钱啊。
想到这,张恩义在看着赵沉鱼,眼神都不一样了,好像在看着一锭锭行走的银子,眼冒金光。
赵沉鱼奇怪的看着这书生,他刚才嘚啵嘚的说了半天,问着庆王府的消息,这书生一句没回,而且现在看着自己,怎么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
赵沉鱼心里一寒,这小子不是古时候,传说中的兔宝宝吧。
想到这,赵沉鱼没心思在跟他虚与委蛇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唉……张兄,醒醒,怎么事,睡着了咋的”。
张恩义只感觉脸上一疼,本能的捂住了脸,迷茫的看了眼赵沉鱼,这才回过神来。
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嘴里吸溜一声:“这位兄台,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赵沉鱼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恶寒,玛德,真是个死玻璃啊,一下没了跟他说下去的兴致,厌恶的摇了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没什么”。
说着就要离开这里。
张恩义正奇怪赵沉鱼前后态度的改变,看着他要走,赶紧上前拦了下来。
赵沉鱼看着张恩义,跑过来拽着自己的袖子,不由浑身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赶紧抖开他的手,条件反射的往旁边退了几步:“放开,干什么,说归说,唠归唠,你他娘的再上手,老子打死你”。
张恩义一脸幽怨的看了一眼赵沉鱼,那眼神差点没让赵沉鱼动起手来。
眼看赵沉鱼就要忍到极限了,此时的张恩义终于开了口。
只见他神神秘秘的开口道:“兄台想不想一生富贵,不愁吃穿,每天都有大把银钱供你挥霍”。
赵沉鱼眉头一挑,戒备的看着他,这小子怎么越说越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