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听着赵沉鱼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这些下人能干什么,不过李家对他们不薄,平日里的工钱也不像别家的下人们,缺金少两,都给的很足,李家倒了,哪去找这么好的东家,都条件反射的说道。
“想啊。”
“当然想,不过我们能干什么。”
“姑爷难道有主意了?只要能救李家,我们都听姑爷的。”
“对,姑爷你要我们做什么,你说吧。”
赵沉鱼看着下人们的反应,心里暗道,没想到李百万满腹便便的样子,没看出来对下人还是不错的,人心可用,这就行了。
想到这,赵沉鱼伸手压了压,杂乱的小院立刻鸦雀无声,都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赵沉鱼感受到他们的眼神,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又回到这万众瞩目的感脚了,唉……这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烦恼啊。
随即开口道:“大家不要小瞧自己,你们的力量有时候也可以无穷无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既然知府迫害李家,那为了咱们以后的美好生活,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民心,只要民心向李,孙何那个狗官就不敢拿李府怎么样。”
“你们这就出府放出消息,不管是乞丐小贩,还是青楼酒楼,别家下人,府衙门口,只要是能搭上话的,你们就去给我传”。
“就说,知府孙何这个狗官,先前因觊觎李家财产,先是求亲不成,这回直接栽赃嫁祸了。”
“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这回是李家,下回可能就是张家,孙家,在不阻止他,后果不堪设想。”
“对各家如此,对百姓还用说吗,怕是以后会吸干百姓的骨血。”
“为了正义,编几个小故事也无伤大雅吗,咳……咳……比如知府大人的儿子,又把哪个有夫之妇给强行睡了,哪家的黄花闺女被他给霍霍了,而且还是父子齐上阵,反正怎么邪乎怎么说,大家明白不。”
底下的家丁倒是没什么,丫鬟都是脸色微红,暗啐了一口,这姑爷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话这般下流,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都升起了一丝兴奋。
“明白了姑爷,不就是编故事吗,这事我懂。”
“姑爷,你就瞧好吧。”
“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看着他们一脸斗志昂扬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表情还有些猥琐,大概是幻觉吧……
赵沉鱼笑了笑,人都有八卦心里,看着他们的样子,欣慰的点了点头,大事可成啊。
赵沉鱼又嘱咐了一声:“你们传的时候,要告诉别人是秘密,就给他一个人说了,不要告诉别人,知道么?”
众人不解的看着赵沉鱼:“姑爷,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不是人知道的越多越好吗。”
赵沉鱼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他们哪晓得,犹抱琵笆半遮面的诱惑,懒得跟他们解释,一句照做,让他们先去府衙门口去放话,就结束了这次动员。
下人们暗自编着故事,满脸兴奋,匆匆向府外跑去。
赵沉鱼看着他们笑了笑,既然他们有事做了,那自己也不能闲着,让李二牛跟着自己回房,坐在书桌上,看着桌上的文房四宝,活动了一下手腕。
突然脸上露出一副猥琐之意,看着李二牛,问了一些孙何父子俩的事迹。
李二牛虽然不知道那么详细,但一些花边新闻,和寻常之事还是清楚的,讲了半天。
赵沉鱼沉思了一会,猛地眼前一亮,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磨墨,少爷今日要著书了。”
李二牛一头雾水,不知道姑爷都这时候了,还写什么书,虽然不明白,还是赶紧上前,开始滴水磨墨。
赵沉鱼落笔如有神助,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写了足有一个时辰,看着薄薄的几张宣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赵沉鱼用手指弹了一下纸张,满意的点了点头。
站起身,把纸递给了李二牛。
李二牛接过,看着手中的纸,虽然不认字,但好坏,还是能看的出来的,不由自主的夸赞了一句:“姑爷的字,写的真好看。”
赵沉鱼满脸嘚瑟道:“那还用说,临安的书坊知道在哪不,走着。”
走出李府,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听着小商小贩的叫卖声,真是热闹极了。
这几日没出府,在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让赵沉鱼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跟着李二牛穿过满是行人的街道,不一会就看到一个二层小楼,挂着一个硕大的牌匾,上书无涯书楼。
李二牛看着赵沉鱼开口道:“姑爷,这就是临安最大的书坊了。”
赵沉鱼看着眼前的书坊,点了点头:“走吧,进去看看。”
赵沉鱼走进无涯书楼,只见书坊内宽敞极了,几个白色的屏风,错落有序的摆放在厅内,印刷工具随处可见,书坊工人来来往往的在厅内走动,对照手中的印版,在书上印着什么,一副忙碌的景象。
赵沉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书坊确实称得上是临安的最大书坊了,就这忙碌的气象,都有种跟长安书坊比肩的意思了。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看着一个俊俏的年轻人,领着一个仆从走进来,知道是来生意了,赶紧快步迎了上去。
朝赵沉鱼拱手道:“小老儿是这无涯书楼的掌柜,高泰和,不知客人来我这书坊,可有什么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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