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觉得要靠自己的话,这辈子估计都赚不了那么多钱。
更别说给目前买房请佣人了。
而且仔细想想的话,江德铭除去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将他丢去苦窑之外,其实也并未对他怎样。
在自由与发财之间,丁蟹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没有钱的自由有过屁用,丑国那边整天喊着自由与平等,没去过之前,丁蟹还挺向往的。
去过之后才发现,自由指的是枪械自由,逮捕嫌疑犯的时候,pd开枪自由,以及有钱人的自由。
那边的法律就是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
穷鬼去到那边,那就不是天堂,而是地狱了。
在内地生活了几个月,丁蟹觉得其实那边比港城还要好点。
所谓的没有自由,只是剥夺了胡乱使用暴力武器的权利,以及限制住有钱人和有权人胡作非为。
这么一想,那些有钱人整天喊着自由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他們是想把人当畜生使,想让自己拥有特权。
“那江先生,我先走了。”丁蟹对江德铭说道。
江德铭点了点头,道:“去吧。”
丁蟹就这样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等他一走,江德铭也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对着先前陪丁蟹去地下赌场的保镖问道:“给我说说那个地下赌场的情况。”
“是!”
别看江德铭在丁蟹面前笑呵呵的,但他心里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小赌场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赢走丁蟹的五十万刀。
要知道这些地方下注都是有上限的,五十万刀换成港元也不少了,丁蟹想要在那么短的时间能全部输光,除非从头到尾一把都没赢过。
正常的赌局下,不大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丁蟹的运气还没背到这种程度。
而且赌场那边也不傻,多少会让客人小小赢一把,不然一直输的话,谁还敢来啊。
听完保镖的话后,江德铭打了个电话给陈志超。
电话才刚接通,江德铭就听到了对面传来的吵杂声。
不用说,陈志超肯定又是在舞厅玩了。
“超哥,我是江德铭,跟你打听个事。”
大概是因为听到江德铭这个名字,陈志超那头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江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我想问下,湾仔这边的字花是谁在看的?”
“湾仔?”陈志超作为当前华人在港城警队中的头号人物,自然对港城的势力十分清楚。
“江先生,那边是肥仔超在管的,他背后是四大探长之一的颜童,怎么,他得罪您了?”
“也不算吧,就是今天我有个朋友去湾仔的一个地下赌场玩,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输了五十万刀。”
陈志超听完后愣了下,五十万刀可不是小数字,换成港元的话,足足有三百多万。
这时候港城的文员月薪一个月才一百到三百不等,私人住宅也才一万到两万五之间。
三百多万足够买一栋楼了。
一家地下赌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赢了人三百多万,宰肥羊也不是这么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