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过,股权不是说买就买,我也要慎重考虑,之后会单独约见我有意向的股东。”
他扯了扯领带,双手插在西服裤袋里,“还要陪家父用晚餐,失陪了各位。”
乔占南潇洒离开山庄酒店,想要跟上去的众人,已被乔家保镖拦在了楼梯口。
叶盼怔怔远送着男人无情离开的背影,佟岸岸像他的影子一样紧紧随在身后。
……
三人落寞地离开山庄酒店,碧姐问聂远山,“远山,现在怎么办?我看乔占南的意思是有定向的收购股票,可不管怎么说,只要他手中掌控的乔氏股份超过你的,那你……”
聂远山点了一支烟,叶盼很少见他吸烟,但她只是规规矩矩站在一边不吱声。
“啪!”的一声。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忽然煽在了叶盼左颊上。
“你个没用的东西!”
叶盼震惊地捂起火辣辣的脸颊,身旁碧姐也是惊呆了,“远山,你这是干什么?”
“我打她,打她这个没有用处的东西,我生她养她二十年,却是一点也不能帮我分担忧愁!”
聂远山恨恨地瞪着叶盼,咬牙切齿,仿佛刚才压抑的所有怨气,此刻全发泄在了女儿身上。
叶盼只是捂着脸,不吱声。
碧姐叹了口气,“这又何苦呢?还是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男人冷笑,“现在哪还有时间从长计议?”
“不行,必须不择手段!”
他又恨恨凝了眼叶盼,对碧姐道:“阿碧你亲自走一趟,把她送到乔占南的住处,我就不信,主动送到他**上,他会不接受?”
阴寒阴寒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刺向叶盼的身体,尽管她穿的很厚实,却还是被冷风刺痛,浑身上下,除了火辣辣的左脸外,没有一处不冰冷,不麻木。
耳里一阵眩鸣,只感觉那阴嗖嗖的冷风,如夜里哭泣的鬼,甚至聂远山后面的话,她早已经听不清楚。
……
碧姐按聂远山的吩咐,送叶盼去了乔占南的住处。
一栋独立豪华的二层别墅。
“你也别怪你爸爸,他也是急疯了,精心布局了这么多年,才换来了今天的董事长宝座,他怎么舍得轻易放手?他那话你也不必在意,是刚才乔占北刺激他没有儿子,才把怨气都撒你身上的。”
进门之前,碧姐摸了摸叶盼肿起的一边脸蛋,“乖,好好表现,这是最后一步了。其实乔占南越不理你,才更说明他想要你。”
一滴眼泪从叶盼的泪腺中涌出,无声地滚落下来。
碧姐伸手为她抹去,不再看她,转身对门前的保镖道:“南少在吗,请帮忙通报,就说叶小姐来了,想见见他。”
……
碧姐被拒之门外,叶盼却被独自领进了别墅。
此时乔占南并不在,一名保镖直接带叶盼上了二楼。
经过二楼的客厅,叶盼看见了座落在窗边的一架白色钢琴。
保镖指了指二楼的一间豪华卧房,“叶小姐,南少说,让您先到他的房间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