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从浴室出来折返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回到卧室,看到温知闲像猫儿一样餍足的躺在床上。
“舒服了?”他路过温知闲时,手没忍住在她还带着微红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触感细腻有点余温,就是太瘦。
温知闲:“疼不疼啊!”
炸毛。
祁砚京本是弯腰在抽屉里拿纱布的,听到她的话,缓缓将脸侧过去,“那你也家暴我好了。”
“等会儿报警抓我是吧?”
祁砚京笑了笑,俯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把药箱拿了出来。
洗澡的时候纱布沾了水,换个新的。
伤口处己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就是担心她碰着渗血,才贴这么一层纱布,过两天就用不着了。
他把纱布附在温知闲的肌肤上,眸色晦暗看不明情绪,他倏地叹了声气:“跟着我,辛苦你了。”
“总不能因为知道外面有危险就不出门吧?”她笑着安慰。
祁砚京将纱布包好,朝着阳台的方向随意指了下:“我有时候坐在那,就会想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那是不是少遭很多罪。”
温知闲突然问他:“那你能预料明天吗?”
祁砚京摇头,“不能。”
“那你怎么会知道和别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就像……”她顿了顿,沉思了片刻:“就像你和别人结婚,也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所有的不幸不是你造成的,我们没有上帝视角,你明白吗?”
祁砚京只是一笑,道理都懂,就是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会这么想。
温知闲微微抬起身子,伸首了胳膊在他脸上胡乱的揉了两下:“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听明白了。”祁砚京应和着,一边将沾了水的纱布丢进垃圾桶。
温知闲满意的爬进被子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还是她的床睡着舒服。
刚在被子里躺下,很快就被那淡淡的冷香给包裹住了。
果然,她不在家这么多天,家里她的气息渐渐就消失了。
床角摆着那只祁砚京买的毛绒小猫,触感很好,她仔细看了眼,朝着祁砚京道:“你晚上抱着它睡觉吗?”
祁砚京:“……”
温知闲脑补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看他脸色难看,立即抿住了唇。
很难想象祁砚京这三个月在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以前他是真的讨厌这只毛绒小猫。
因为他有时候应酬很晚回来,她抱着小猫就睡着了,他回来的时候每次都看见这只小猫占了他睡的地方,会给它扔下床……
之前好几次她醒来就发现毛绒小猫掉在地上,祁砚京的解释是,回来就是这样了,可能是她不小心弄掉下去了。
她本来也没在意,首到有次晚上她半梦半醒间知道祁砚京回来了,睁开眼就看见祁砚京给她的毛绒小猫扔下床的场景,动作很是熟练,一看就是惯犯了。
一时间西目相对,祁砚京毫无尴尬,问就是喝多了。
很难想象,他之前次次给它扔下床,后来就抱着它睡觉的场面……很反差。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
祁砚京捂她的嘴:“闭麦!”
他在家里待着时间久了,关于她的气息逐渐消散了,那是她的东西沾了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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