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安琳眼神一痛,重重地咬了唇,紧紧地盯着他,倔强地说:
“我结婚不是为了离婚的。”
话落,在自己落泪之前,转身奔进了卧室。
楚浩然俊颜沉了沉,缓缓关上书房的门。
是啊,结婚不是为了离婚的,离了婚又能怎样?
**
清晨,楚若初是被一阵敲门声敲醒的。
她睡意朦胧地皱了皱眉,嘟哝了一句,把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做着美梦。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丝凉气吹了过来,一只清凉的大手抚上她嫩滑的脸颊,她身子一颤,惊愕地睁开眼。
当看清楚坐在床前的男人时,她清亮的双眸瞪得圆圆的,一脸不可思议,连最后一丝睡意都跑得无影无踪:
“裴易川,你怎么在这里?”
裴易川颀长身躯坐在床前,自她脸上收回的大手随意地放在被子上,英俊的五官线条泛着一丝柔和,削薄的唇角微扬,似乎很满意把她吓成这样。
“再瞪眼珠都掉下来了。”
他好心地提醒,低沉的笑声从深、喉溢出,染着三分嘲讽。
能惊吓到她,不枉自己半夜坐飞机,连觉都没睡好。
楚若初的理智归了位,冷冷地自他脸上移开视线,想到昨晚何薇的电话,眨了眨眼,又关心地问:
“你不是在A市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裴易川深眸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右臂,停落在她胸前白嫩的肌肤上,她身上的粉色睡衣单薄而性感。
其实是可爱型的,但偏偏被她穿出了慵懒,妩媚来,特别是胸前那对柔软,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雪肌上的吻痕已经很淡很淡了,但在那沟壑处,却是致命地诱人。
他腹部微微一紧。抿抿唇,答道:
“下飞机,就直接来这里了。”
“何薇和你一起回来了?”
楚若初微微一笑,清亮的大眼睛微微弯着,说不出的可爱。
“没有。”
裴易川没有在意她是如何知道何薇也回了A市的。
但若初太好奇,有些沉不住气,又追问道:
“裴易川,何薇那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你们共住一室,就没有发生什么吗?”
“发生什么?”
见她紧紧盯着自己,似乎一定要发现点什么,裴易川有些好笑,眸光微闪,大手朝她胸前袭去。
“啊!”
下一秒,楚若初便身子一颤,双眸惊恐地睁大。
可惜,裴易川顺势抓住她左手,将她往怀里一带,楚若初心头一跳,本能的伸手来挡,接着便是一声痛呼从嘴里惨叫而出。
“你怎么这么笨啊,自己手臂有伤都不知道?”
裴易川眉头一皱,英俊的五官瞬间沉如阴云,噙着担忧的深邃眸子盯着她手臂,关心地道:
“让我瞧瞧,伤口有没有裂开?”
楚若初刚才用力过猛,太过紧张忘了自己是伤员,这会儿疼得小脸惨白,额头冷汗直冒,在医院养了三天,原本已经可以轻微的活动,吃饭不成问题的。
“疼,你别碰,我自己看。”
楚若初恨恨地瞪他,身子欲往里面躲。
“别动,我看看。”
裴易川原本就阴沉的脸越发的沉了一分,不悦地质问:
“你受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若初躲不掉,僵硬着身子,让他捋起她睡衣的袖子,露出里面还包着纱布的伤口,果真是伤口裂开了,白色的纱布里有鲜红的血色渗出。
“伤口裂开了,你等一下,我去拿药箱,先给你止血,一会儿再去医院。”
裴易川冷着脸,紧盯着她伤口的深眸噙着一抹不自知的温柔,冷静地说。
“药箱在这小柜子里,昨晚我妈妈拿来我房间的,真是未卜先知。”
楚若初疼得拧紧了眉,还不忘自嘲,指了指旁边的小柜子。
裴易川松开她的手,弯腰拿出药箱,动作熟练的找出纱布,剪子,止血药等必用品。
“裴易川,你会吗?我自己来吧。”
“不许动。”
回答她的,是裴易川冷然的霸道,他一手执着她手腕,小心翼翼地揭开她手臂上的纱布,露出里面一道长长地伤口,因为流着血,看不清缝了几针。
楚若初的担心是多余的,裴易川的手法,力度,以及技术都无可挑剔,很快地便替她止了血,又重新包扎了一块纱布,再把药箱放回去。
“擦擦汗。”
裴易川递给她一张纸巾,站起身,深邃的眸子扫了一圈,几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沉声问:
“你穿什么衣服?”
楚若初怔愣了下,很快便反应过来,当视线触及他打开的衣柜,看见他大手拈着一件粉色蕾丝内衣转头朝她看来时,她小脸涮地红到了耳根,尴尬而结巴地说:
“你,你别动我衣服,我自己会找。”
相对于她的害羞和尴尬,裴易川却是一脸淡然,不见丝毫地不好意思,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泛着冷峻,言词认真,倒显得她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就这个吧,穿着比较性感。”
裴易川淡淡地吐出一句,又用食指和拇指拈了一条粉色蕾丝内、裤,和这内衣是一套。将两样放到一只手里,他又继续从另一个衣柜里给她找了衣服,裤子。
所有衣物被扔在大床上,裴易川这个高大的男人却似一座山立在床前,一动不动。
楚若初紧紧地拧了拧眉,已然从最初的尴尬变成了气愤,等了几秒,纤纤玉指指着门口方向,冷笑着,咬牙切齿道:
“裴总,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先出去好不好?”
裴易川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红了白,白了青,几近五颜六色的小脸,心情无比的晴朗,连带语气也比刚才多了一丝温和:
“我刚才只是简单给你止了血,伤口裂开不能再动,看在你不能自理地份上,我暂且为你服务一次好了。”
不能自理?
楚若初真的恼了!
“谁不能自理了,裴易川,没有你这样诅咒人的,你才不能自理呢,你马上出去,我完全可以自己穿好衣服。可以自理。”
她把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
这厮肯定和她八字不合。
不然他怎么总是以惹怒自己为乐,还有她老爸老妈怎么回事,被他灌*汤了吗,居然放他进家,还放他闯她‘闺房’。
裴易川笑了笑,对于她恼怒地样子很满意。
转身,抬步朝门口走去。
然,就在楚若初那口怒气刚顺下去,以为那厮听话离去时,耳畔却响起一声轻微的声音,是门被他反锁了!
裴易川返回床前,嘴角浮起一丝淡淡地笑,漫不经心地说:
“你要是乖乖配合,我会很快地替你穿好衣服,你要是不配合,我不在意多花点时间,做些让你消耗体力,乖乖听话的事情。”
想耍流氓!
楚若初心火飕飕往上窜。
却偏偏奈何不得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
他虽然嘴上泛着笑,但笑意未达眼里,她心里犯怵,门都被他锁了,若是这会儿他做些禽兽之事,她还真是无力抵抗。
岂不亏大了。
“考虑好了吗?”
男人颀长的上身弯下,神色淡然地以小指勾起她的内衣,在她头顶微微晃荡,以他的角度欣赏着她睡衣里面的雪色风景。
“你……”
楚若初气得呼吸不畅,欲伸手来夺自己的内衣,但裴易川轻臂微移,便避开了她,低沉,磁性地倒数:
“三!”
“二!”
“一!”
“想好了!”
几乎同时,楚若初豁出去了。
不就是穿衣服吗,反正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个流氓看过,摸过……
既然他要为自己服务,那就让他服务好了。
“哦?”
裴易川眸子微闪,挑了挑眉,等她说下去。
楚若初冷笑,下巴一抬,小脸微仰,如女王般高贵傲娇:
“小川子,既然你有这份心,就开始吧。”
话出口,见裴易川嘴角抽了抽,若初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总算出了,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了一分。
有趣!
裴易川并不生气,若是这小丫头乖乖顺从,不伸爪子他才觉得奇怪呢,她敢说他是太监,好,很好!
楚若初很快便知道了‘小川子’不同于一般的太监,这厮没有净宫,趁着穿衣服对她进行骚扰,她那一对小笼包被他两只大掌严实的握住,一番轻揉慢捻,看似温柔的动作势如风暴,她兵败如山倒。
“裴易川,你住手。”
平日两只手都反抗不了,更别谈现在她一只手了。
裴易川是趁着替她扣内衣的暗扣时,双手从掖下伸到前面,如此,她嫩滑的后背肌肤便紧紧贴在他胸前,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以排山倒海之势钻进她心房,她呼吸凌乱,心如擂鼓。
“你不是怀疑我是太监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裴易川嘴角上扬,暧昧地话语伴着灼热地气息落在她耳畔,手上动作加快,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细嫩的粉红,带起的酥麻如电流般击过身心,惹得怀里的人儿阵阵颤粟。
偏偏他火上浇油,性感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际,虽然和她才几次欢爱,但他对她身上的敏感却是了如指掌,知道如何的撩拨能让她意乱情迷。
事实证明,若初即便不爱他,却抵抗不了他要命地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