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博采多学也不过是内敛而行,只是清冷,可在他离魂之后,他时不时的嬉笑嗔怒,便一下子像是一副绝美的图画霎时鲜活起来,甚至于有时候几乎以为他是个女子。而现在那发丝间低垂下来的水珠,沿着他的面颊滑下,划过他的下巴,直接滴入他的领口……
心头猛地一阵狂跳,早已经压下去的情潮此时像是泛滥决堤的湖水砰然而发。
喉结猛地滚了滚,眼睛里的神色也慢慢变得幽暗。
昨天晚上看到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心生疑窦,而现在,他的面庞竟是这般细腻,这般清晕,就是所见过的那些绝色美女的肌肤也不过如此。
他,究竟……
第一次,炎霁伦的心头涌上了那般荒谬的念头。
这时候,已经湿透的沐清秋总算是察觉到了身下的乍然阴凉,猛地清醒过来。
好冷!
她颤颤的缩起身子,“回去吧!好冷!!”
只是正想要缩起肩膀,却发现自己的左臂被这人死死的拽着,根本就挣扎不得。“王爷?”她诧异抬头,却正看到炎霁伦慢慢变得幽深的眼眸。
心下登时一紧。
“安乐王爷,皇上有请!”
这时候,德宝的声音在不远处乍响。
炎霁伦眼底的神色闪了闪,很快恢复了一片清湛。
他看了德宝一眼,还是先臂弯用力,把沐清秋从河里拽出来,“快出来吧!你想要生病吗?”
这时候,如尘也已经匆匆取了毯子过来。“公子!”
沐清秋上岸,赶紧的就裹上了如尘递上来的毯子,又冲着炎霁伦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王爷!”
炎霁伦抿唇,瞅了她一眼,而后走向德宝,“你先回去禀告皇兄,本王换身衣服就去。”
“是!”
德宝颌首,转身离去。
沐清秋看了眼德宝离去的背影,转眸却看到不远处的付少清,付少清看到她,躬身一辑,“若是丞相不弃,就在臣下帐子里换下衣服吧!”
“好!多谢!”
……
身后,炎霁伦紧紧的盯着沐清秋如尘还有付少清三人离去的背影,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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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秋换下了已经湿了的衣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手里捧着如尘不久前给冲泡的姜茶。
如尘跪坐在她面前,满目担忧,“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您不是和皇上在一起吗?怎么突然就跑到河里去了,今儿奴婢看到的时候,真是吓了奴婢一跳,幸亏了太医刚才也来了,说您没什么事,不然临到京城,若是您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奴婢怎么和夫人交代……”
后面如尘还说了些什么,沐清秋只是听的心不在焉。
刚才她只顾着让自己清醒一点儿,竟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差点儿整个人都进到河水里,若是那时候不小心露出了什么马脚,就真的死定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只是刚才德宝什么都没说,那是不是说,那个帝王谁都没说?也对,怎么说那个帝王也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又怎么好说出口?
可似乎付大哥也有些不对劲,刚才他什么都没有问,给她预备了衣服之后就出去了,现在也没有露头。照她对付大哥的认识,怎么样也是要关心一下的吧!
莫不是,他已经猜到了她为什么这样激动?
嘶——
背脊上霎时寒了寒,沐清秋忙低头喝了口姜茶。
暖暖的,便是在入喉的时候就把那些寒意驱除殆尽,可好像又有淡淡的栀子花香的感觉在口腔里弥漫。
嘶——
沐清秋打了个颤。
突的,脑中灵光一闪。
沐清秋抬头看向如尘,眼中光芒四射,“如尘,你觉得本公子如何?”
“啊?”
如尘愣了愣,突然间只觉得自家公子的眼睛里好像冒着绿光。
……
……
车马继续前行。
和前几日一样,沐清秋坐在车厢的一角,那个帝王稳稳的坐在文案之后,占据了大半个位置。
而车厢里,也是异常的寂静。
沐清秋看着手里的折子,时不时的往旁边那个帝王的方向瞄过去,但见那位帝王心神合一,凝神看着手头上的案折,只好像旁边没她这个人的存在。
……人家就好像早晨那一幕根本就没发生过,她也应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吧!
沐清秋默默点了点头,抬头看过去,“皇上,臣之前上的那个折子……”
那位帝王头也不抬,只甩出这五个字。
“佛经,看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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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三八节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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