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当中的缘由,恐怕只有这两个小丫头知道了,如果真杀了她们,自家老大岂不是什么线索也没有了?想到这里,蹙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连连走上前劝道:“景飒说的没错,你且听听她们怎么说,再处置也不迟啊!”
墨漓隐着怒火重重,缓缓的松开了手,花容、月色的身子,登时软绵绵的摊倒了下去,清风明月赶忙跑上前,一左一右准确无误的接住二人,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怎么样?怎么样?你还好吗?”
往想角一。花容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脖子轻咳了半天,这才咽了咽唾沫,找回了呼吸,看向端木墨漓那冷的不能再冷的俊颜时,下意识的敛了敛眸子,颤抖着声音解释着:“王爷,是,是王妃让我们在您解决完这里所有的一切后,再告诉您,她,她不想让您分心,影响大局。这,这里是王妃,让我们交给您的信。”说完,自怀中拿出了那封被她保存的甚是完好的信,清风眼疾手快的接过,恭敬的递给了端木墨漓。
墨漓沉默接过,走向主位,缓缓的打开,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信件上的字体后,脸色越来越难看,深邃的眸子里更是蕴含着无尽的风暴,“女人,你好大的胆子!”话落‘嘭’的一声巨响,一掌将手下上好的红木桌子,桌子瞬间化为了碎片...
花容、月色见此情形,心中一惊,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天,主子太可怕了,王妃她,王妃她到底说了什么?
众人看着自家老大额头上青筋暴露,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心中无不打了个寒战,信上到底说了什么,他怎么气成这样?可是没有人敢上前询问,只能干巴巴的等着,此时若要上前相劝,无疑是当炮轰,不过,看着眼前这位气的浑身颤抖的男人,他们又突然佩服起那位出逃的女人,居然有本事将他们的老大气成这样,这驯夫的本事,想来也是无人能及的。
紧接着,端木墨漓森冷的眸子看向花容、月色:“她,可还有什么交代?”
花容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的回答:“血,血煞中的,中的血痕告诉奴婢,他是奉他们家老大之命前来,前来助,助阵的,而他们家老大的名字,叫做,叫做药,药情。”
月色也不敢丝毫怠慢的接口:“除了,除了血煞,蓝羽盟、圣水山庄的人,是,是王妃,王妃派人将他们,将他们请过来的。”
“药情?姚情?这名字怎么这么像?”景飒状似无意识的嘟囔了一句,却让端木墨漓等人大惊失色,这两个名字,岂止是像那么简单?难道,难道她会是血煞的老大?可是...这个玩笑真的不可笑啊,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统治这能力超群的组织?可能吗?他们可不相信。至于他们家老大相不相信,那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如今他们老大一把揪住了花容,仍不死心的确认:“你是说,血痕只告诉了你这么一句话?别的什么也没说?”
“是,是的,主子。”花容被眼前面色阴沉无比,眼底泛着血光的主子吓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哈哈哈...药情?姚情?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骗的我好苦啊,昂?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你居然就是血煞背后的主子,怪不得上次遇刺之时,血煞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怪不得他们对你言听计从,原来...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你,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还有多少?”端木墨漓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失败的时候,好不容易认定的女人,居然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以真实的身份面对过他,这一点,他不怪罪,也没有底气去怪罪,毕竟...他自己也有不少事瞒着她,可是,为什么她连个机会也不给他,就这样离开了他?
看着端木墨漓突然间的失态,景飒一直冷眼旁观的瞧着,不可否认,这丫头选的男人倒是不错,可是为什么突然离开呢?难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有必要回家一趟了..
然,就在众人想要离开之时,刚刚那位愤怒的要杀人的端木墨漓,突然之间露出了一抹笑意,看的在座的人突然感觉身上冒起了无数层的鸡皮疙瘩,只要轻轻一拨弄,就会‘唰唰唰’掉下来似的,强忍着心下想要呕吐的感觉,南宫暮离一脸惊悚的望着端木墨漓:“喂喂喂,老大,你没事吧?不要笑得这么可怕,成吗?”
端木墨漓挑起唇角,抿起的薄唇泛起一丝弧度的看向众人:“从今天开始,你们谁也不准离开墨王府,动用你们手中的势力,给我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给老子找回来,否则...今年邪尊的分红,你们统统没份儿,不只是如此,找不到那个女人,本王退出邪尊,你们爱谁打理谁打理,老子忙碌了十年,也该轻松轻松了!”说完,转身离去,黑色的长衫在半空中绽出完美的角度,他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了阳光中。
直到那抹黑色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众位兄弟的眼中同时闪过一抹怒意,就是一千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怕是也抵挡不住心中想要吐血的意念,老大太黑了,老大太太太黑了,那可是分红啊,白花花的银子啊,难道,就这么没了吗?还有,明明说好他做老大的,怎么可以反悔?怎么可以?自己家中的势力已经让他们忙得要死要活了,若真掺进邪尊的事,他们还不得累死?这个世界如此之美好,他们才不要就此浪费掉大把大把的时间在这里,他的女人不见了,自己找去啊,关他们什么事啊?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
花容月色两人微微垂下了头,王妃到底在心中写了什么,王爷真的放过了她们?刚刚还命悬一线的她们,突然觉得,空气,真的好新鲜!
清风、明月眼瞅着红着眼抱怨连连、争论不休的少爷们制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噪音,眉头不自觉间皱了起来,两人瞥了眼怀中正松了一口气的女人,长臂一伸,拦腰一抱,在花容月色的惊呼声中,就这样直挺挺的将她们二人抱出了绛芸轩,毫不犹豫的往明月楼的方向走去,花容月色回过神后,一个个红着脸嗔怒低吼:“你,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
清风的俊脸一凛,没好气的对着怀中的花容爆吼:“你是傻子吗?有信还不早点拿出来?你若真的被爷掐死了怎么办?”
花容挫败的摇了摇头:“我是想拿出来啊,可是爷的动作那么快,我防的过来吗我?”
明月冷峻的脸上也划过一抹怒气,同样冲着怀中的月色道:“还有你,明明知道有原因,为什么不解释?”
月色更是嘟起嘴,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我的事不用你管,快点放我下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明月看都没看她,继续往前走,对于她的话,更是仿若未闻:“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你还害什么臊啊?”
“你放不放?谁她娘的害臊了?你这人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月色清冷的面庞闪过一抹怒色,看的明月心里面直发毛,旋即低沉优雅的嗓音响起:“真是服了你了,就不能温柔点?”
“本小姐就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你放不放?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月色挑了挑漂亮的柳叶眉,势有对抗到底的情绪。
明月叹了一口气,“我把你送到明月楼总可以吧?”月色闻言,想着还要走上的好大一段路,便无奈的摇了摇头:“服了,成,你爱送就送吧!”
清风看看明月、看看月色,突然觉得自己怀中的女人好温顺啊,刚想要低头表扬一句,却发现原来佳人已经甜甜睡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好吧,看在你累坏的面子上,先不与你追究了!”
当墨漓一身冰冷的气息出现在密室之中时,端木青一脸紧张的问道:“孩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是不是咱们端木一族...没了?”
墨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影响了眼前一脸担忧的父皇,赶紧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强撑着自己扯出了一抹笑:“父皇,您放心,咱们已经旗开得胜,这幕后之人也已经被我处决了。至于三皇子,也被我的手下直接杀掉了,您...您不会怪罪我吧?”
端木青一听,立马笑逐颜开:“真的?已经全部解决了?太好了...至于墨擎,总有他的定数,既然人已经死了,还去追究所谓的过错,还有什么意义吗?那...那墨然他,他可还活着?”这两天他寝食难安,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误入歧途,就紧张的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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