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喘息着含住他的耳垂吮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躯重重一颤,将她双腿摆到肩上,愈发凶猛沉重地在她体内冲撞进出……
汹涌的欢愉席卷而来,她绷得紧紧的身子抽搐着达到高朝,伏在身上的男人却在这时更加猛烈的冲刺,肆意享受着她高朝时的紧/窒,头抵着她的额头呢喃着她的名字。
“素素,素素……”
她全身触电般的酥麻,喘息不已地求饶,“慢……慢一点,我……我不行了……”
然而,求饶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却尽是妖媚蚀骨,只换来他更猛烈的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满足地抽身离去,却依旧缠绵不已地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脊背。
她情潮未退,不由缩着身子抖。
夏候彻眸色一暗,热切地贴上她背脊,手热切地游走在她的身上,抚上胸前的丰润,再度勃发的硬挺自她身后缓缓刺入湿滑不堪的幽穴,满足叹息着吻着她肩头脊背。
“呜……”她咬着唇,发出破碎的呻/吟,可是背后的人这般缓慢的进出又格外磨人,不由自主扭动着腰际,迎合着他的动作。
夏候彻一手勾住的腰际,更加快速沉重地顶撞着火热滚烫的紧窒,低头在她光洁的肩背留下一个个热情的印迹……
当他再次获得满足,她已然禁受不住昏了过去,一身湿淋淋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爱怜不已地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吻,拥着她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夜半时分,凤婧衣疲惫地掀开眼帘,帐内满是激情过后的暧昧气息,她小心拿开男人圈在腰际的手,轻手轻脚下了床,到帐边叫了声沁芳。
沁芳给她递了茶进来,她接过喝了便裹着衣服直接去了浴房里,沉在池子里泡着酸软不堪的身子。
再一次想到远在北汉的那个人,眼眶又些酸涩的疼。
她想,就算有朝一日自己能活着离开大夏皇宫,也不可能再跟他走在一起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与另一个男人无数次的肌肤相亲,更何况他如今还是北汉的太子,将来还会是北汉的皇帝。
即使能跨越这些再聚守,夏候彻也是他们之间一道永远的裂痕……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北汉,可是她想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对那个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也无法再将她和隐月楼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他了。
索性,他走他的帝王路,她走她的生死桥……
夏候彻睡得迷迷糊糊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原本睡在自己怀里的人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于是披上衣服掀帐出来,想着这个时辰应该不会出去,便径自寻到了浴房,进门便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池子里的背影。
他举步走近,在池边蹲了下来,“泡多久了?”
凤婧衣闻声一震,扭头望了望他道,“没多久,只是身上有些不舒服便想起来泡一会儿。”
“起来。”夏候彻说着,手中已经拿了薄毯子。
“嗯。”她点了点头,从池子里起来上了岸。
夏候彻拿着毯子将她裹住,直接将她抱了出去放到床上,重新给她拿了干净的睡袍,给她穿的时候瞧见沾了水的伤口皱了皱眉,“伤口还没好全,怎么就去沾了水了?”
凤婧衣低头看了看,道,“忘了。”
最近不能沾水,都是沁芳帮她擦身,自己一时忘了就跑去泡了温泉水。
“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她淡然道。
夏候彻起身到帷帐外道,“沁芳,把药箱拿进来。”
沁芳闻声愣了愣,赶紧寻了药箱送进去,可又碍于夏候彻在那里不好多问,担忧地望了望坐在床上的人便又退了出去。
夏候彻从药箱里找到药,床上的人已经倒着睡着了,他给她伤口上了药,方才自己上床就寝,低头瞅着已经睡去的人,真是没一刻让人省心的。
北汉,丰都,未央宫。
北汉皇帝皇帝的御辇停到了宫外,下了辇接过宫人奉来的拐杖道,“你们不用进去了,在外面等着吧。
说罢,一个人拄着拐杖进了未央宫里,殿内的太医和宫人纷纷跪拜行礼,“陛下万安。”
“太子怎么样了?”北汉皇帝在榻上坐下,方才问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那一刀伤得深,加之狄将军他们给她用了药才会昏迷不醒,微臣已经给用了解药,相信很快就会醒了。”御医回话道。
“嗯。”北汉皇帝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太医和宫人们纷纷退了出去,殿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良久,躺在床上的萧昱渐渐醒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刷地一下坐起身叫道,“阿婧。”
“醒了。”北汉皇帝不慌不忙地道。
萧昱看清自己所处地方,捂着伤处下了床连鞋也顾不上穿到了榻前,“阿婧呢?”
北汉皇帝紧不慢地端着茶抿了一口,道,“跟大夏皇帝回宫了。”
萧昱不可置信地摇头,“不会的,她不会再跟那个人回去的……”
“她现在是大夏的容华娘娘,不回大夏皇宫,还能去哪里?”北汉皇帝道。
萧昱痛苦地咬了咬牙,转身便道,“我要去盛京,我要去带她回来。”
“大夏皇帝已经封了大夏边境所有的关口,莫说到盛京,你连大夏都进不去。”北汉皇帝沉声道。
这么多年,这个儿子什么都长成了他希望的样子,偏偏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总做些有失分寸的蠢事。
萧昱顿住脚步,夏候彻的手脚还真是够快。
北汉皇帝搁下茶杯,拄着拐杖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朕不反对。”
萧昱闻言一震,望向面前的人,有些难以相信。
“但是,那也得到你坐稳了皇位,能斗得过夏候彻的时候。”北汉皇帝目光沉沉地望着自己颇具期望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警告道,“现在,你想去找她,朕一兵一卒都不会给你,朕的北汉将士不是要你拿来为一个女人送死的。”
现在北汉内朝未稳,根本再禁不起外战的消耗,而他尽满心的心思全在救那个女人身上,还在南宁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北汉皇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昱儿,等你稳固了北汉内部,等你手里的北汉铁骑足够踏破大夏的边境,那时候……你才救得了她。”
“我等不了,一天也等不了。”只要一想到她在夏候彻的身边,做着他的妃嫔,无数个日夜对他侍寝承欢,他就已经快疯了。
“你现在想去,朕也不拦你,去了你们两个都死在夏候彻的手上,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北汉皇帝厉声喝道。
萧昱在他冷厉的目光中渐渐冷静了下来,是啊,他现在不是他的对手。
北汉现在在他手里还是一盘散沙,这样的他,这样的北汉根本赢不了夏候彻。
他赢不了夏候彻,也就……救不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