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式的及踝长袍被推到胸部以上,柔软光滑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散落开,有几缕落到胸前,半遮不遮地露出两点红色。顾晗晗双臂合抱,搂住苏裕的细腰,心里感慨着——“这性感的小腰腰啊!”一面颇有些留恋地离开了苏裕的身体。
大约顾晗晗十八年以来所有的敏捷细胞都在之前那个跨步虎扑的动作里爆发掉了,以至于这时候她离开苏裕身体的动作显得拖泥带水,迟缓无比——先是双手撑着他的肩跪坐起来,然后再用一只手撑地板有些踉跄地站起身。
分开嵌套位置的时候,顾晗晗感觉内壁像是被刮了一下。但她非常没有嫖品地全当做不知道——开玩笑,这是收小费又不是□,当然是按她的标准来!而且只是这样,那个苏裕伤势就又被她治好了一大截。如过再额外多收一会儿,谁知道他会不会直接痊愈了?
万一搞成这样,那就不是收小费而是无私大奉献了!之前那个关于谁嫖谁的讨论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顾晗晗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于是在该扑的时候她一往无前地扑了,在该起来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地起来了。爬起来的时候,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站稳。
“腿好酸哦,诶呀,究竟是哪个混蛋说的一夜风流胜过灵丹妙药的?姐现在累得要死有没有?我要回去大睡一天一宿!”
这么想着退开几步,有了闲暇的顾晗晗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然后她重新发现自己正正受到围观的事实。
顶着无数双眼睛的围观让顾晗晗感到很大压力,好像自己真是个□犯似地——这个时候,围观又成了她的压力了。
于是,顾晗晗慌忙拉裙子去遮挡自己根本就没穿内裤的腰部以下——手忙脚乱地解开系在胯骨侧的衣结,扯了扯皱巴巴地裙摆把它们放下来,马马虎虎地跺着脚抖了两抖。
干完这一切后,顾晗晗感觉尊严与正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她抬头看一眼苏裕,颇有说几句场面话的打算。然而,目光一旦在苏裕那张染着□红晕的妖孽脸蛋上一轮,顾晗晗顿时有不知说什么好的感觉。无意识地搔了搔头发,顾晗晗低下头,什么都没说转身向外走。
“您已经满足了么,顾小姐?看来刚才我伺候得还算不错。”苏裕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叫住了顾晗晗。
顾晗晗狼狈地转头——她不站住也不行,苏裕这句话简直就是直接剥了她医务工作者的马甲,生生将她打进了嫖客的队列。
这要是不辩白一二的话,岂不是要永远被钉上无良嫖客的耻辱柱?
这以后万一要飞黄腾达了,无知群众都对着她指指戳戳该有多丢脸——“看呐,这就是那个把苏裕嫖了还不给钱的无良嫖客!”
据说,宇宙中最受群众鄙视的就是嫖完还赖账不认地无良渣嫖客!
对于由无良少女升格为无良嫖客,顾晗晗在现阶段还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姐是来收小费的,不是来当无良嫖客!这个一定要说说清楚!”
怀着这样的心情,顾晗晗站住了。
转过身来,看着苏裕那双极漂亮的眼睛,非常认真地为自己洗白说,“那个苏裕先生是吧?我说您说话能不能稍微讲一点儿事实?说得跟我单方面把您给睡了似地。”
“难道不是吗?”苏裕不无讥诮地反问。
“你怎么不提我还帮你治病的事儿呢?应该说,最低限度我们刚才也是个互惠互利的关系吧?而且仿佛你得到的好处更多。”
一想到经过刚才一番精神□,妖孽男苏裕的能量图景的透明度至少刷新了好几个点的事实,顾晗晗顿时理清了思路,理直气壮地诘问:“千万别说那点好处跟你的处男之身神马的相比不值一提,姑且不论你是不是处男还说不定呢!做治愈的时候医生和病人之间发生点什么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有意见地话你干嘛不早说——说了也没用,我这只是跟你收上一次的小费而已,这一次的你还欠着呢!”
“我并不是指我们之间发生*关系这件事本身。”苏裕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顾晗晗的话,伸出一根手指态度傲慢地向下一指,他说,“满足了就走,连一句安慰地话都不留下,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顾晗晗顺着苏裕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绕是以她作为无良少女二人组之一的不要脸,顿时也有一种捂脸的冲动。
这位刚刚惨遭无良少女扑倒“蹂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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